所以,在看到聂青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讥讽道:“怎么,丞相大人这是不欢迎老夫么,放心,老夫看望完女儿就会回去,不会在这里碍着丞相大人的眼!”
容远山的话里充满了嘲讽,若是这话传了出来,让人知道了还定不知道会怎么看聂青有,而至于这个会不会另聂青难堪,容远山却是没有在意,甚至他心里还乐意让聂青难堪。
至从上次在宫门口聂青落了他的面子后,容远山对聂青就一直没有好感,就连女儿嫁了过来,这也是他第一次来这丞相府。
“镇国公严重了,月儿嫁给人本相,就是府里的人,你们是她的父母,别说来看望,就算在这里住几日,本相也没有任何的意见!”聂青的话说昨恭敬,然而语气却没有那么尊敬,从她对容远山的称呼和在容远山面前的自称便可以看得出来。
容远山也没有再意他的语气,不满道:“既然如此,那刚刚那些话你是说给谁听的?”
容远山是个武将,说话也有些直,他可不管聂青是不是什么丞相,直接就质问了出声,看这样子,似乎还想要聂青在他面前低个头。
聂青冷笑一声,厉声道:“自然是说给那些刁奴听的,这些个奴才,身在本相的府里,竟敢拦本相的去路,简直是毫无规矩,若是传出去,还以为镇国公府的奴才都这样!”
听闻聂青的话,容远山老脸一红,没想到聂青会这么说,聂青这话说然没有明说,但是打他脸的意思也很有明白,他怒瞪着聂青,脸色通红,却无法反驳聂青的话,而且,这些是就是他指使这些奴才这样做,他也是想给聂青府上的人一个下马威,也算是打聂青的脸。
却没想到到,聂青会在这种时候回来,反倒让聂青反教训了他一次。
心里的怒火无法发泄,容远山只能冲刚刚拦住聂青的两个下人道:“你们怎么办事的,没看到这是丞相吗,你们也敢拦?”
两个下人此时可是不敢开口,只能默默忍挨骂。
聂青却没兴趣看对方在这里教训下人,饶过对方,聂青往里走去:“我进去看看月儿!”
容月的房间里,容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而她的母亲镇国夫人正在床边陪着她说话,外面的对话声都传进了她们两的耳朵里,容月听了心里着急,害怕他们两人吵起,她想起身出去看看,不过,她的母亲却是阻止了她:“你好好养你的病,他们的话你就当没听到,也不要去插手!”
容月只能点了点头,心里明白她出去也没什么用,而这时聪明的女人,也最好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就在两人说话的同时,聂青却是已经走了进来,聂青跟镇国公夫人两人相互打了个招呼,和镇国公不一样,镇国公夫人对聂青的到是没有任何不满,看着聂青的目光也还算是温和,同样,聂青对其的态度也没有对镇国公那么冷淡。
“没事吧,找大夫看过了吗?”看着容月苍白的脸色,聂青不由出声问道,看对方这样,似乎病得还真不轻。
“看过了,大夫说是……说是……”容月后面的话未说出来,接下来的话,她不好当着夫君以及母亲的面说,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她怕聂青误会,自己在母亲面前说相府的坏话。
见女儿的眼神看过来,镇国公夫人立马领悟了她的意思,站起身来说道:“你们小两口有什么话好好谈谈,我出去呆一会!”
说着,她便走了出去,并且把准备进来的镇国公也给带出去了。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聂青皱,看在容月的眼里,却是聂青在为她担心,心里不由得一阵高兴,眼神更是柔和了几分:“夫君,大夫说了月儿这是中毒!”
说着,她便开始讲述起当时的经过,而镇国公夫人和镇国公到是到了隔壁的房间,容远山不满道:“你阻止老夫做什么,聂青那小子,我非得让教训他一翻不可,竟然让月儿在他的府里中了毒!”
“好了,我非要女儿难做不成,此刻月儿说的话,丞相定是不想让我们听到,你在那,岂不是让月儿难堪,月儿以后还要不要过了!”镇国公夫人劝道,对于聂青的态度她也不喜,但她也没什么不高兴的,男人嘛,都这个样。
况且,自己女儿嫁给聂青,以后的日子好不好过,全取决于聂青,她就算不喜,自然也不会对聂青表现出来了,因为这只会让自己的女儿为难。
终究是自己一向都很满意的女儿,容远山也不想自己的这个女儿受苦,所以也不再囔囔,小声道:“这个聂青,完全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年轻人,脾气傲点也正常!”镇国公夫人说道,随后看了眼,其实她想说,年轻时,他的脾气比聂青比可是差多了,但这话,她终究是不敢说。
见自己妻子那样,容远山也没有再说话,妇道人家,有些事情终究是不懂,聂青,对他们可不只是脾气傲点这么简单,按他的想法,聂青即已取了月儿,那和他们就已经是站在同一条战线的人了,自然该支持三皇子,但上次,聂青却在皇上面前告三皇子的状,这是不想与他们合谋啊。
本来以为月儿能未他们拉来一大助力,但现在想来却是不太可能了。
房间里,听完容月的讲述,聂青脸上看不出喜怒,对容月道:“你放心,此事我会查明,若真是李姨娘所为,我自会给你个交代!”
容月点了点头,即然聂青这样说了,她便相信聂青会处理好,于是,对于此事她不再聂青面前再提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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