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撸串吧!”
杨三炮看了郭倩她们一眼,开口说道。
刚才一打,整个唱歌的气氛,几乎都没有了。
叶天虽然是他们的朋友,但刚才那么一下,还是吓到了郭倩她们。
苏灵婉两人,还有郭倩丁晨他们都纷纷点点头,表示没有什么意见。
虽然之前吃饱来唱歌的,但稍微吃一点,还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叶天见他们同意没有意见,就转身向着门口而去。
而在门打开的时候,那大堂经理正好走了过来,手中还拿了一瓶红酒。
“叶少,这瓶红酒是我们澄海的一点点心意,算是此次惊扰你们的赔礼!”那大堂经理见叶天走出来,心一颤,但是很快递上红酒,一脸微笑的说道。
“92年的拉菲,多谢了!”
叶天看了那红酒一眼,然后开口笑着多谢一声。
接着头一转,对着杨三炮说道:“三炮,这红酒给你们吧!”
“嗯!”
杨三炮听此,也不矫情,手一伸,就点头接过了。
随后一行人,就离开包厢,向着外面而去。
“叶少,你们慢走!”
那大堂经理见此,再次开口微笑的说了一声。
姓叶的,虽然H市没有什么家族,但不代表其他的地方没有。
他背后的老板,不知道叶天的身后势力,所以也不敢随便得罪,送来一瓶红酒。
至于其他的事情,就是叶天他们的势力,跟那李威李家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已经好久没有发生了,毕竟有这种势力的人,一般也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冲突。
之前那肖鹏,连对方势力都没有调查清楚,就去找对方,最后只能自己吃哑巴亏。
等离开澄海后,杨三炮等人身体一松,忍不住大呼了一口气。
随后叶天他们九人,去了河边的烧烤一条街,吃喝了一个小时后,就分成两波回去了。
一波是叶天三人,另一波就是杨三炮六人,打了两辆车。
期间对于之前澄海发生的事情,没有人提起,免得破坏气氛。
“叶天,你怎么会跟那女的打了起来?”
回去的时候,柳依依对于之前的事情,好奇的问了一声。
“他是我高中的前女朋友!”
叶天知道柳依依会好奇,也没有隐瞒,开口道。
然后将花店的事情,跟她们简单的说了一下。
“叶天,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事情!”
苏灵婉一听,脸色一变,忍不住的说道。
柳依依脸色同样一变,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在玩耍叶天。
这种事情,不管是放到谁的身上,都会生气。
“叶天,我们小婉婉怎么样,要不要做你的女朋友,来抚慰一下你受伤的小心脏。”接着脸色一笑,开口说道。
“依依,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干嘛我要抚慰,你为什么不可以!”苏灵婉见柳依依又拿她开涮,小脸一红,直接双手向着柳依依小蛮腰而去。
这一闹,就到了别墅。
整个气氛,有所好转。
其实叶天对于江月娇从那花店得知真相开始,就没有丝毫的情谊了。
而且那几巴掌,他也没有丝毫的留手。
到了别墅后,三人在大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各自回到了房间之中。
至于在叶天他们撸串的时候,那李威龙哥被送进了医院。
那骨科医生见到四肢全部断裂废掉的龙哥,脸颊一抽,之前送来的那个,断了三肢不说,现在直接来了一个断了四肢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断了双腿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看到其他那些凶神恶煞的,也知道不是好事。
但这些事情不归他管,也没有去问。
而是在第一时间,快速的拍片打石膏。
全部打好后,送去高档的VIP病房。
另外在李威去病房的时候,一个胸前肌肉发达,眉毛浓厚的青年,出现在病房之中。
“五弟,这是谁打的!”
那青年见到双脚打石膏的李威,眉头一皱,神色狠厉怒意道。
“四哥,是一个叫叶天的人,你要为我报仇!”
李威见到那青年,面部狰狞扭曲,直接开口报仇道。
“你放心好了,打了我们李家人,别想安生!”
那青年点头,一脸放心的说道。
“你先在这里好好修养,到时候我把人抓来,让你处置!”
“多谢四哥了!”
李威听此,对着那青年感谢一声。
至于说话的时候,面部还是狰狞扭曲的。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像这样被人打断两条腿。
接着那青年对着李威再次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现在他要去找叶天这个人,同时也查查那叶天的背景势力。
虽然他刚才那么说,但这些事情,还是要先查探清楚的。
随后从那豹哥那里,得知了叶天是天南大学的学生。
另外又从天南大学和澄海,得知了叶天跟苏灵婉关系不错,现在住在苏灵婉他们家的别墅之中。
不过这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他还得知另一个人住在了别墅之中。
当得知这个人的时候,那青年神色阴沉凝重之极。
接着不久,快速的出现在了一处有些年份的古宅之中。
此时他的身前,坐着一个体型宽大的男子。
“父亲,那人有些不好对付!”
那青年看着这男子,有些阴沉的说道。
“那个人是谁,难道是那水家和高家的人?”
男子听到这话,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声。
“不是他们两家的人,而是一个叫叶天的人。这个叶天,说好对付,也很好对付,他只不过是个孤儿罢了,除了一个暗中教他修炼的师父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势力。但关键的是,他跟燕京柳家的人认识,而且他们同住在一个别墅之中。”那青年神色一凝,将他刚才所打听到的,全部一一说了出来。
“燕京柳家!”
那男子一听,双眼瞳孔一开,声音低沉道。
“虽然这燕京柳家的人不好惹,但我们李家同样跟燕京徐家有关系,也不是其他人能随便欺负的”
“那父亲的意思是……”
青年听此,小声的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