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府衙被火烧了几个时辰,此时不会再能找到钱财的。”夜十二郎躬身禀告,他在知府倒了燃油,买了平川的众多烟花爆竹,此时知府已经陷入了大火之中。
又因知府府衙构建,周边没有树木邻舍,也不会影响邻舍。
柴玉琢一愣,显然不相信,“怎么可能?知府怎么会着火?”
夜十郎表示很善良,打开柴房的窗户,善意的提醒道:“小伙子,看到没有?就是这个方位,看到熊熊燃烧的火光了吗?还有那黑烟!那就是你家!正在烧着呢,估计明天就是灰烬了。”
柴玉琢目露寒光,眼睛都要瞪了出来,不可置信的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夜十二郎此时已经挥着小皮鞭走了过来,扬起皮鞭,重重的挥向柴玉琢的背脊。只听皮鞭卷起呼呼的风声,在柴玉琢的背脊上留下一个深可见骨的红痕。
夜十二郎下手很有分寸,皮鞭伤很痛很重,只是皮外伤,并不会伤及肺腑,这个柴玉琢怎么能让他死的太过容易呢?
柴玉琢痛的哭爹喊娘,鼻涕眼泪齐流,呜咽着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爹是知府,我家虽然着火了,但是我爹是知府,平川最大的官了,我姑姑是宠妃,只要大侠放了我,我让我爹给你们好处。”
“哦?原来你还有宠妃姑姑呀。”凤九凰点头表示知道了,后有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爹很快就不是知府了,估计过阵子你宠妃姑姑也自顾不暇了吧!”
柴玉琢一惊,满眼愤怒,大声怒骂:“是你,是你对不对?”
“原来还不笨!”凤九凰随意的赞赏道。
夜十二郎继续向着柴玉琢挥舞皮鞭,伴随着柴玉琢沙哑的叫骂声。
凤九凰只是静静的看着,血腥的场面,连眉头都不皱,带夜十二郎挥了数十下皮鞭说道:“好了,十二累了吧,歇会儿,这才是开胃菜,主菜还在后面呢!”又对着夜十郎说道:“告诉舒荣,不要让他死了,舒荣不是想试药吗?正好有个人。”
夜十郎与夜十二郎纷纷领命。
柴房内弥漫着重重的血腥味道,柴玉琢无力的蜷缩在柴房的一角,重重的喘着粗气,已经无力再去叫骂了,一双鼠目,狠狠的盯着凤九凰。
凤九凰轻声笑起来:“呵呵,还有力气恨我?让我想想,你是哪只手动了悠悠,是左手还是右手呢?好像是左手?不对,又好像是右手呢!算了,都废了吧!十二,废了他的双手。”
声音虽然还是在笑,却如地狱恶魔一般传入柴玉琢的耳中,柴玉琢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捂着自己的手,身体抖个不停。
夜十二郎操着鞭子,卷起柴玉琢的双手,抬脚狠狠的踩了上去。
“啊”只听凄厉的叫喊声在柴房内响起来,然后是一阵沉寂,柴玉琢痛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