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功夫,两个女人那儿就传出一阵欢声笑语。
二人还不时朝着李小山张望,似乎在说什么关于他的悄悄话。
大约交谈了有五六分钟,江诗雅突然将任雅群推到李小山面前,满含深意地笑道:
“今晚我把男人交给你,你可得让他满意啊!”
说完,江诗雅朝着任雅群调皮地眨眨眼,咯咯大笑着离开了。
“这个疯女人!”
看着江诗雅的背影,任雅群笑骂了一句。
这才转身看向李小山,红着脸小声道:
“我们也走吧!”
“好!”
看了任雅群一眼,李小山点点头,走向那辆宾利。
等李小山上车后,却发现,前排驾驶座位上早已坐着一个司机。
那司机朝着李小山点头问好:“李先生好!”
显然,来之前,已经被任雅群嘱咐过。
“你好!”
李小山点头回礼,扭头看向同坐后排的任雅群。
“哦,慈善晚会开始前有个舞会,可能要喝酒,所以我提前叫了司机。”
见李小山朝着自己看来,任雅群红着脸解释了一句。
不知为何,和李小山单独相处时,任雅群眼前总是浮现那天震撼人心的一幕幕。
莫名其妙的,小脸总处于绯红状态。
“任小姐,是不是车里暖气开得太大了?”
“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任雅群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珠子,不解地问道。
“要不然你脸为什么那么红?”
指着女人红苹果般的脸蛋,李小山郁闷地问道。
“啊?”
任雅群顿时一慌,吞吞吐吐道:“没……没有吧……”
“哦,好吧!”
李小山摇摇头,不再说话,闭着眼眸,开始闭目眼神。
见李小山似乎不太愿意搭理自己,任雅群眼眸闪过一丝失落,朝着前排的司机摆摆手。
宾利缓缓驶出小区,开往郊外。
这次的慈善宴会,是在黎家辰星集团旗下的一处五星级度假村式酒店内。
作为燕京的豪门家族,黎家办这种慈善晚会,当然要请的人不是一般多,人的地位也不是一般高。
各方名流齐聚,喧闹的地段,肯定不行,所以选择的是一个靠近燕京南部山林的度假村。
行车的路程,足足要了半个多小时。
坐在宾利宽敞的后座,李小山口鼻间能闻到任雅群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
他的心情,竟有些莫名的小激动。
不管怎么样,带着漂亮的女人参加宴会,对男人来说,总归是一件十分有面子的事。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任雅群小心翼翼地试探问声:
“李先生,我听诗雅说,您想邀请樊冰冰当你们集团的形象代言人?”
“是啊,”李小山不能再装睡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任雅群也是来帮他忙的。
想着她和樊冰冰认识,李小山问道:“樊冰冰人品怎么样?”
这也是李小山最关心的问题。
一个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关系到一个公司的形象,万万马虎不得。
“原来你一直担心这个啊……”
谈到涉及自己领域的话题,任雅群脸上洋溢起自信笑容,道:
“李先生,你不要相信网上那些谣言。
熟话说,人红是非多,现在哪个娱乐明星没有一点儿绯闻。
樊冰冰在娱乐圈是有名的拼命三郎,工作卖命,为人仗义。
每年请她广告代言的大品牌多得数不胜数……”
“是嘛,这么说我还捡了个大便宜!”
李小山轻笑了声,心中却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轻信网上那些谣言啊。
“李先生,你们公司是做什么的啊?”
杏眸直直地看着李小山,任雅群突然好奇地问道。
“哦,我们公司刚刚成立,主要做美容养颜的保健品,还有男人的滋补品。”
“保健品?”
任雅群一征,随口问道:“那你听没听说过一款叫驻颜丹的美容保健品?”
“驻颜丹就是我们公司生产的产品。”
闻言,李小山笑了笑,却不曾想连任雅群都知道他们公司的产品。
“什么?”
没想到,任雅群听后,娇躯顿时一颤,竟激动地站起来,脑袋碰到了车顶,“哎呦”一声,坐下来。
也顾不得揉自己脑袋,女人眼眸很是震惊瞪着李小山,问道:
“那这么说元阳丹也是你们公司的产品喽?”
“是啊!”李小山挠挠脑袋,有些郁闷了,至于这么激动嘛?
任雁群眸光发亮,无比兴奋地道:“李先生,您知道是谁发明了这两款产品嘛?”
“是谁发明了这两款产品?”
李小山刚想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猛然间,他想起上次日笨人派石伟来偷秘方的事儿,一脸警惕地道:
“任小姐,你问这个干嘛?”
“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表妹,她的公司是专门做化妆品对外贸易的。
最近我表妹一直想找这两款产品的发明人合作。”
任雅群解释道。
“对外贸易?”李小山顿时一惊,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销往哪国?”
“日笨!”
“日笨?你表妹的对外贸易是专门销往日笨的?”
“嗯,没错,我表妹她们公司在日笨很出名。”
“那……你表妹是日笨人嘛?”
“不是啊!”
任雅群摇头,目光古怪地看着李小山,黛眉微蹙道:
“李先生,我表妹虽然和日笨人做生意,但她很爱国的。”
看到李小山一副万分警惕的神情,任雅群还以为遇到一位“热血爱国”的青年了呢。
“任小姐,你误会了!”
看任雅群焦急的样子,李小山心想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连连摆手,快语解释道:
“我们公司刚刚成立,产品也刚上市没多久,品牌知名度不高,所以我对有贸易公司来找我很好奇,所以就慎重了些。”
“品牌知名度不高?靠!”
闻言,任雅群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待她看到李小山惊奇的目光,俏脸一红,解释道:
“不好意思啊,我太激动了。
李先生,谦虚是好事,可过分谦虚就有些虚伪了。”
“什么意思?”
李小山挠挠头,不明所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