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觉得陈光也应该好多了,因为我从急救箱里找到了一点抗生素,效果真的是不错。手机端这么一针得好几千呢。”
“哇...那不用我拿钱吧?”
“你觉得呢?别废话了,能走赶紧跟。”
我两只手一边一个大行李箱,而许诺则搀扶着陈光走在后面。我们一前一后进了电梯,许诺按下了十六楼的按钮。电梯缓缓的升,我们三个人谁也没说话,大概每个人的心里都若有所思吧。
果然如同许诺所说的那样,房子确实是精装修,而且卧室有四间。虽说赶不什么别墅,但是却可以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多人居住的房舍了。不知为何当我进到这间屋子里的时候,我感觉非常的心安,这种心安不是因为环境的心安而是情绪的心安。
在车许诺跟我说,这本来是要成为我们未来结婚后的新房的。可是现在迫不得已成了我和陈光的避难所。从许诺的话里面我能听出来她的无奈和落寞,只不过她能为我做出这些事情和让步,全都是因为她爱我。
“陈光住在这屋吧,这屋空气对流较好,较有利于你伤口的恢复。”
“谢谢许诺姐这么为我着想嘿嘿。”
“你先别嘿嘿,有件事情我是很想问你的,但是刚才咱们急着转移没来得及问你。”
“啥问题,你说行。”
“你这个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是长度却很长。你看清是什么东西让你受伤的吗?”
果然,还是我在这方面的观察有些不太仔细。虽然知道陈光是因为跟行凶的人做争执搏斗的时候受的伤,但是我却完全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陈光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而那个来暗杀陈光的人为何在陈光的直觉觉得想要杀了他的那个人,是一个女人?
从头到尾我一直没有问过陈光为何会知道,市心医院的院长因为级领导的压迫被判了他?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一个怪的铁索,一环扣着一环,不能一下子解开,只能一环一环的来。一头雾水的我也完全不知道陈光说要跟我和安娜,还有许诺坦白的是什么事。
“她没有拿武器。唯一有杀伤力的是她手的指间刃。”
“指间刃?你是说,待在手指头像戒指一样的那种暗杀微型武器?”
“没错。”
“可是你又怎么能判断那个对你出手的人是个女人?”
“咳咳,许诺姐,能允许我做个测试吗?”
“呃....”
“陈光你小子想干啥,想拿你嫂子做实验不应该先经过我允许吗?”
“好吧辰哥,我想跟许诺姐做个试验,想证明一下来暗杀我的是不是个女人。”
“行陈光,你不用听王辰的,来吧。我要怎么配合你?”
“这样许诺姐,你假装自己手有把刀,然后站在我的背后。”
“这样,然后呢?”
“你猛地跳起来,用右手勒住我的脖子,左手仿佛拿着刀要次我!”
“这样?”
“不对不对,你得贴着我,更近一些,整个前胸贴着我的后背...”
“这样?”
“对对对是这样!”
我不是很理解陈光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但是我能看得懂现在他们两个的这个姿势非常的怪异。如说许诺前胸贴着陈光的后背,陈光在觉得位置到位之后,竟然轻轻的把自己贴着许诺的背部稍稍远离,然后再一次加了一点力度的撞。
别说许诺了,连我都感觉到了一丝怪异和猥琐。陈光看起来好像是电车的猥琐男人,在占女孩子的便宜一样。其实说实在的,我作为一个大男人,眼前我的未婚妻,正在被一个年轻小伙用背部一下一下的怼着胸部,请问广大男性同胞,这种画面叫谁受得了?
“陈光你他妈的干什么呢?这是你说的实验?”
“辰哥辰哥你别着急!我能确定是女的了!”
“来来来你倒是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要是没理没据的看我不削你!”
“王辰你别这么大反应,不都说好了是实验吗...”
“辰哥许诺姐,我刚才回想了一下。当时我在车库准备往门口走,然后感觉背后窸窸窣窣的有衣料摩擦的声音,即便是很轻便的布料我也能够听出来,因为当时是在你们回来之前一个小时左右,所以到了晚四周都很静,那种衣料摩擦的声音变得格外明显。”
“所以呢?”
“别着急听我说。后来我察觉到身后确实有人的时候,我并没有去多想,因为我以为可能是你和秦致力回来了,大概是想吓我一下吧。可是当我刚想回头的时候,后面的那个人突然间用右手大力的勒住我的脖子,说实在的在我挣扎的过程,还能清晰的闻见一股子女孩子身的体香。”
“那万一是人家喷了香水儿的呢?你单凭这个理由断定想要你命的那个人是个女的?”
“那倒不是,让我真正能确定那个杀手是女人的原因,是刚才像我跟许诺姐做实验的时候一样。因为当时我是背对着她的,然而她却动作飞快的用右手勒住我的脖子,左手的食指带着指间刃。虽然当时挺黑的,我还是能看清她手的指间刃,而那个指间刃的处处,是c组织里面曾经叛变的女性雇佣兵小组的独一无二的暗杀武器。”
听了陈光的话我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会跟c组织有关?我到底跟这个组织结下了什么梁子?不过既然是c组织叛变的雇佣兵小组,还全都是由女性组成的,那么不用多想,安娜肯定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我无法用言语来评价陈光在我心的位置了,或许我觉得他是个十足的戏精,在我们所有人面前全都演出了另一个鲜活的人,再者往好了想,大概他是个身世为谜,深藏不露的人。我越来越想知道陈光到底是谁,也越发的想从他嘴里知道更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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