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张凡的眼神一瞬间的躲闪了一下，这一个躲闪，不禁让我心里一动，难道小矮子蒙对了？
“我猜对了吗？”
小矮子歪头，挑了一下眉毛，微笑着说道：“我其实一直都很好，那天去你家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怪的地方。”
“像是许多元器件工作的时候会发出的味道，有很多人不注意，但是我是知道的，这股味道，我曾经在很多的程序员身闻到过。”
“知道我听说你的那些交易的账目被一台电脑保护着，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那个程序员藏到了你的家里呢？”
张凡的额头隐约有汗留下，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觉得我们把手里的证据给他看了以后，他能死守口供的几率有多大？”
小矮子沉默了一下，说道：“好，那我们试试。”
小矮子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我又不是真的警犬，他的宅子设计的也不错，通风很好，我怎么可能闻到味道？”
小矮子拿出了一块巧克力，一边吃一边说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觉得说不定他的宅子里真有什么决定性的人物，你看到他的眼睛动了吗？”
小矮子沉默着，我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有了一个疑问，轻声说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为什么会当侦探的？老实说，你的资质，听你老爸的，从政更有前途吧？”我掏出了一根烟，一边说着一边点燃了。
“很窝火。”我用力的抽了一口烟，又狠狠的吐了出去：“明明知道了真相是什么，但是是有一层纸挡着一样，没有办法看见全貌。”
我惊讶的侧目看着小矮子，印象的他一直都是较的理智的，可是这个时候的他，我觉得更像是遵循本能狩猎的虎。
小矮子透过单面玻璃，看着有些不安的东张西望的张凡，说道：“把他们的面具一层一层的撕开，那一瞬间，是把他们的面具撕开的那一个瞬间，他们慌乱惊讶恐惧的表情，像是勋章一样，让我切实的感觉到了满足。”
小矮子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警察是太死板，要是我早潜入进去了。”
我想了想，说道：“是不是该让赵旭，也是那个线人去和张凡交涉一下？”
夜色漆黑，真相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你好王辰队长，我是张凡先生的律师，从现在开始，所有对我委托人的问询，都需要有我在场，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韩愈不一会叹着气出来了，说道：“这个刘星的嘴很硬，撬不出什么东西来。”
“我们这算是失败了吗？”韩愈接过烟，自然的点燃，说道：“咱们的前途算是完了，你得罪了叶晓，我得罪了张凡，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正说着，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脑袋。
韩愈无语的说道：“不会吧？”
里面密密麻麻的有十几张a4纸，打印着一些协议，其的一份是和石斌签订的协议，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张凡的签名。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拿着这个公袋进了监控室里，把它递给了小矮子。
我无辜的说道：“从天来的。”
韩愈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着说道：“真的是天来的。”
我耸了耸肩，说道：“反正证据是有了，这下张凡总会认罪了吧？”
突然，从窗户里飞进来了一个东西，砸到了小矮子的头顶，我眼疾手快在那个东西掉到地的时候接住了，是个硬盘。
韩愈迅速的打开电脑，里面正是张凡的那些账目往来。
“我们还缺一个证人，如那个程序员。”小矮子没有搭理韩愈，对着空气说了这么一句，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光着屁股的人被扔了进来，害怕的说道：“这里是警察局吧，我要举报，我要举报张凡。”
还没等他们说话，我匆匆的跑了出来，到了一个拐角。夜晚的行人十分的少，路的路灯昏黄，练成了一片，不知是通向地狱，还是自己的家。
“我这活干的怎么样？”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仿佛幽灵，或者说他是幽灵。
幽灵无奈耸了耸肩，说道：“你让我去找证据，什么消息都不给我，我去了一看发现电脑是锁起来的，被砍这么个小地方，那个安保系统做的真不错。”
“破解啥啊，我连夜过来，看到电脑有锁，肚子饿了，寻思是不是先去找点吃的，可是进了厨房，我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人。”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所以直接一拳打晕了，吃了点东西又回那间密室了。”
“我正在那想是不是联系一下我之前做佣兵时候的战友让他们帮个忙，那小子醒了，我随便的一问，他随便的招了。”
幽灵笑了，露出整齐的牙齿，说道：“习惯了，没事的，他认不出我来的，你不该感谢我一下吗？我好歹帮你一个大忙吧？”
幽灵点了点头，吸了一口烟，看着天的月亮，说道：“这次有涉及到了当年的人了吧？”
幽灵呼了一口烟气出来，说道：“你小心一点，我觉得这个事情不是你自己可以解决的。”
幽灵点了点头，说道：“内地的日子不适合我。”
幽灵耸了耸肩，说道：“偶尔会有抑制不住的冲动，还好你这次给我找了点事儿做，要不然我还指不定做点什么呢。”
谁知道幽灵居然真的认真的考虑了一下，问道：“也不错。”
“我说挺不错的啊，像今天这个任务，虽然有点简单，但是还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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