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忽然一空,葛云奇看着这个抢走灵儿的男人,气愤的说“你又是谁?放开她。”
“哼!我是她的男人。”珞炎彬冷哼着。
“我是灵儿的同学,灵儿刚分了手哪里来的男朋友?”
葛云奇看着面前霸道的男人,英俊的面庞,浑身散发着王者的气势,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是登徒子,可他也不可能骗自己,作为男人他能感觉到对方强烈的占有欲,“等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哦?是吗?不过我可不是他的男朋友,我是珞雨菲的哥哥。”
珞炎彬听他这么说,慢慢的收起自己的冷气,但是他还是很生气,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灵儿的疼惜。他的女人不需要别的男人来爱怜。
“男人?”难道说……葛云奇不可置信的看着珞炎彬,又看了看迷糊的灵儿。
珞炎彬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葛云奇被这个消息震呆了,脚步趔趄了一下,原来他再怎么努力终究还是没有希望,她一开始就是认真的,可是自己还存着一点侥幸心理,这次真该放下了,他是一个优秀男人,每期杂志都会出现的男人,怪不得眼熟。
喝过酒的灵儿醉眼朦胧,两颊绯红,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粉嫩的嘴唇半张半合,整个看起来是那么的妩媚,那么的妖艳动人。
该死!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珞炎彬望着她的眼神有点发热,把所有的气愤变成了欲望。
“不是说过不让你喝酒的,我不在你就不听话了。”他把灵儿软软的身子揽紧在自己怀里。
她仿佛看到了那个霸道腹黑而又长得妖孽的男人。
“珞叔,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看错了,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灵儿以为自己看错了,抬起手摸了摸珞炎彬的脸,像小狗一样用鼻子使劲的在珞炎彬的怀里闻了闻,没错就是这个味,干净而又清爽的薄荷味。
等确认这人就是腹黑男时,灵儿踏实的往珞炎彬的怀里蹭了一下,伸手环住珞炎彬的腰。
旁边站的段星雨惊愕的睁大眼睛,这个女人就是害自己表妹一家流落他乡的罪魁祸首吧,她就是表妹说的那个小三。
珞炎彬听到她说接她回家,就心里柔柔的舒服,她现在好像有了点家的概念,平常小女人嘴硬,原来内心深处她也在慢慢的接受着他,她一系列的动作,珞爷心情瞬间好了,微微的扯起了嘴角,无疑灵儿的这一切让他很是受用。
但是跟着男人出来喝酒,这账等她清醒了在和她算。还有什么珞叔,当着外人这毕竟不怎么好听,老感觉他有吃嫩草的嫌疑,呃!虽然大那么一点。
“她是谁?”刺耳的女声传来,灵儿皱了皱眉头靠在珞炎彬胸前歪着脑袋瞅了过去。
段星雨看见珞炎彬怀里的女孩就是上次被自己推下水的那个,不由得气结,那时候就该想到他那么从容不迫的一个人,怎么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奋不顾身,还和自己置气。
“原来你就是为了她是吗?你是在报复我吗?”
灵儿摇了摇脑袋,刚才那两个人就是珞炎彬和段星雨,怪不得那么熟悉,模糊中她也听了个大概,她说的报复又是怎么一回事,珞炎彬是因为段星雨在美国交男朋友了所以为了报复她,恰好自己那时候就撞到他身边,而他也就顺水推舟,自己做了替罪羊,和自己结婚也是报复的一部分,是因为段星雨和市长的公子传出绯闻,所以他一气之下就和自己结婚了,这一切不是巧合,她就说一个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看上一个三无的她,无颜无材更无才。
“你是在高抬我还是在高抬你自己。”珞炎彬厌恶的看着珞雨菲,已没了看灵儿时的温柔。
灵儿脑袋嗡嗡响,心里怎么感觉怪怪的,身子越来越软了,她轻轻推开珞炎彬。
珞炎彬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但是大手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腰身,防止她摔倒。
“她说的是真的吧!我说天上的饼子怎么就砸在我头上了,我是拯救地球了还是给你家祖坟看好了风水,怎么就那么好运。我只是你的一个恰好,是你利用的工具吧!”灵儿抬起迷蒙的大眼看着珞炎彬,她越想看清他的表情,却越是模糊。
“你是笨蛋吗?”珞炎彬冷着脸,她又想多了,就那么一点脑容量,怎么这么能想。
“是,我是笨蛋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你们的游戏姑奶奶玩不起,也不陪你玩了,离婚。”
灵儿用尽力气推开珞炎彬,却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葛云奇和珞炎彬同时伸手去拉。
“都别碰我。”灵儿的嘶吼,两只伸出的手生生顿住。
珞炎彬这会被离婚两个字炸的火冒三丈,刚结婚就要离,她是要申请世界纪录吗?什么事都可以惯着,这事不能竟然敢有这种想法。
珞炎彬走过去把灵儿一把扛在肩上,向电梯走去。
留下被雷劈中的葛云奇和段星雨。
她要离婚,葛云奇脑子里一直再重复着两个字。灵儿的脾气自己了解,如果不是和她很亲近的人,她碰都不会碰一下,更不会撒着娇往陌生男人怀里钻的,她结婚了。
“你干什么,你个老男人把我松开。”灵儿拼命拍打着珞炎彬的背部。
“我这样松开你会不会被摔死?”珞炎彬浑身散发着寒气。
“那你把我放下来,我要吐了。”
“闭嘴。”珞炎彬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让你再喝,让你在骂。
“我擦,老男人,你打我屁股我和你没完。”电梯开了,珞炎彬迅速走进。
望着两人消失的背影,段星雨噔时醒悟,他们刚退的婚,那他什么时候结的婚。
“珞炎彬,你还没给我解释呢?等等。”段星雨使劲拍打着已经合起的电梯门。
自己不是被被哥哥设计的而是被……
珞炎彬我幸福不了,你也别想好过,此时段星雨阴狠的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手里的包包已经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