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议!”
“抗议无效!”
“你的身体是给我看的,没必要让别的男人得了福利。”
“……”
忽然他瞥见一个盒子,弯腰从下层取出,里边是一件衣服,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才记得这是初见灵儿时有一次和他出去吃饭,那天凉的吃多了,例假就提前了,吃完饭了她还坐在椅子上不动,他诧异了,第一次有耐心的问了好多遍,她才支吾着说准信到了,白色的裙子被染了一大块,她现在站不起来了。
他第一次有一股想揍人的冲动,这里是全市最高档的餐厅,虽然这间餐厅的老板是他,但是这会来吃饭的人也有很多,而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不断地过来给他打着招呼,要是他珞爷还是第一次这么窘迫,寒目瞪了她半天,望着她小狗似的眼神,深呼一口气,现在还能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坐在这里,无奈他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递给她,她喜上眉梢,因为他的个子高,所以灵儿把他的衣服穿上,恰好隐住那块惹眼的殷红。其实灵儿想绑在腰间的但是怕他忍不住掐死自己,所以果断的穿上了。
这衣服不是让她扔了么,没想到她还是没舍得扔,放的这么久了衣服上还残留着洗涤液的味道,珞炎彬拿出一个包装盒,把衣服放在里边,走到客厅又把那本画册和灵儿的素描放了进去,看了一眼,轻轻的盖住,把吊坠相框放进衣服兜里,这才随莫寒出去。
车上。
“总裁,我叫人收拾一下房间吧!”
莫寒从后视镜偷偷的瞅着他的反应。
“不用。”
灵儿最讨厌的就是叫钟点工了,以前有她打扫,现在不是还有他吗?那里有她的气息,他不希望别人把她最后的气息也带走。
莫寒不敢再言语,专注的开着车。
一间很大的地下室里。
段星雨未着寸缕的被固定在一个大圆盘上,在珞炎彬进去之前,手下这才扯了一块黑布钉在木板上恰好遮住她的身体只留下一颗淤青的脑袋,一切做好之后,才有人通知莫寒可以进去了。
这时欧阳浩也赶了过来,和珞炎彬没有客套的寒暄,他所有的语言化为一个有力的拥抱,这个像狮子一样的王者,不知多少个黑夜独自舔着自己的伤口,这谁也安慰不了,只希望时间能淡去他的悲痛忧伤。
一行人进了幽暗潮湿的房间,这里是欧阳浩的密室。
段星雨抬起扭曲的面孔,披头散发,连街上最脏的乞丐都不如,脸上都是恶心的东西,眼光呆滞,也没一丁点的完整皮肤,此时就像干枯的树皮,目光呆滞,哪里有以前一点点的影子,她恶狠狠的看着珞炎彬,在看到他憔悴的面容时,忽然哈哈大笑,她瘆人的笑声加上她扭曲的面容整个都有点阴森。
“珞炎彬,你也有今天,当初你为了那贱人竟然设计害我,无情的抛弃我就算了,还把我视作蝼蚁,一次又一次的践踏于我,你不是对那个贱人爱到骨髓吗?现在你更应该感谢我把这份爱给你深刻了。”
欧阳浩使了一个眼色,旁边一个小弟拿起一个钳子向她走去。段星雨看到向他走来的男人,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开始大吼大叫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动用私刑吗?你们这是犯法,你们就不怕……”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个男人就捏住了她的嘴,迫使她张开口,钳子伸了进去,任由段星雨极力挣扎,一颗洁白的牙齿被扯了出来,那个男人望向欧阳浩等他下一步指示,欧阳浩摆了摆手,他这才松开钳制的手,退向一边。
段星雨满口鲜血,眼泪和血混在一起嗒嗒的流着。
“珞炎彬你不得好死,灵儿那贱人死的迟了,要是上次她就死了该有多好,要不是我一个忍心她早就死了。”
珞炎彬神情明显的一震,把手从兜里掏出,几步走过去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你最好给老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
“珞炎彬你有本事一刀杀了我,那样岂不一了百了。”
她在监狱的时候,那里的犯人受人指示,对她百般凌辱。
现在她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非人的折磨,现在她只求一死安然,只是现在求死都有点奢侈,她无法预料到接下来还有什么更残暴的刑罚,所以只希望刺激到她,一了百了。
“你不知道吗?灵儿第一次被绑架是我干的,不然你们早就该救出了,只是被段星辰发现了,所以我就让转移了地方,只恨那次没能要了她的命,也是我鼓动你的母亲打掉灵儿的孩子,还有一点你不知道,你的孩子并没有死,而是我强迫了医生把他处理掉的,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就在那天我把这些都告诉了灵儿,不过我说这都是陆翠芬干的,你们一家人都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