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里灵儿一个人生着闷气,原本想让他给自己解释的,可是现在却连人影都不见,该不会去接他的那个芬妹妹了吧!刚才为什么不一起带走?。
下午是灵儿一个人吃的饭,其他三人并没有见到,她正在生气,当然不会去给他打电话。
晚上等不住珞炎彬她就先睡了,迷迷糊糊间他被揽入一个熟悉的怀里,太困了,闻到熟悉的味道她也懒得去挣扎。
第二天吃过早饭珞炎彬又出去了。
灵儿忽视昨晚的那个怀抱,仍然和他没话,他临出门前给她安顿如果想出去玩可以给这里分公司的安娜打电话,她是这里负责国内的接待,不用担心语言不通。
中午时分,灵儿坐在沙发上看着这里的必游介绍,看哪里比较更好玩,既然来了不玩一次不是可惜,如果来这只顾生闷气这也不是她的作风。
浓郁的香水味传来,灵儿一阵不舒服,现在是什么异味都接受不了了,她轻皱眉头。
芬妮打扮妖艳的走到沙发上坐下。
“你的心可真够大的,难道你就不在意我和炎哥哥的关系吗?”
芬妮忍不住问出口,她难道对珞炎彬没有感情吗?要不然也没见她死去活来的闹腾。
灵儿余光扫了她一眼,对于她的心思她很清楚,所以站好自己的岗,任由她去胡编吧!拿起桌子上的花茶喝了一口,继续翻着手里的册子。
“看来是我高估了你对炎哥哥的感情,也是,为了那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财富就不会没有女人去贴着他,更别说敢在在他面前发什么脾气。”
“像炎哥哥这么优秀的男人这世间也是少有了,只是这么优秀的炎哥哥谁又能想到过他曾经的痛处呢?如果一个人的爱只有一次,那么炎哥哥也算是爱过的人了。”
灵儿的眼睛虽在册子上,但是听到这,册子的东西再也入不了眼,没想到那么贵胄的他曾经也是爱过的,或者说也许那份爱一直在他心里吧!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炎哥哥才是十八岁,瑞莉十六岁,他们相遇在浪漫的梧桐树下,瑞莉是我的亲姐姐,可是好景不长,曾经我们也是这里的小资,我爸爸交友不慎,渐渐地染上了毒品,他把公司和房子全都卖了,还不够他的毒瘾,家里很快就一贫如洗,他的心一狠把妈妈卖了,吸毒的钱又没了,他又把主意打在了我和姐姐的身上,就在他和别人交易时,姐姐被炎哥哥救了下来,他就把爸爸送去了戒毒所,把我们俩带回了城堡。”
她拿了一个苹果在手里轻翻着,灵儿的眼睛依旧盯在导航册,只是靠了在沙发上。
“你和我姐姐的性格很像,你俩的气质神韵也很相似。”
芬妮说道这故意停顿了一下,想看一下她的反应,可是灵儿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她便继续说着。
其实灵儿的心里已激起了阵阵涟漪,她们很像?
“渐渐地炎哥哥就和姐姐相互有了好感,可是好景不长,在我们住在这里的第三年后,有一次炎哥哥去接姐姐放学,一辆车子疾驰而来眼看就要撞到他,就在这时炎哥哥被突如其来的姐姐推开了,炎哥哥只是擦伤了,而姐姐却永远沉睡不起,可悲的是这个肇事者就是我越狱的父亲,他因为憎恨炎哥哥的多管闲事,所以起了歹心,只是可怜我的姐姐为他的罪恶买了单。”
瞧了一眼灵儿,只见她手紧紧的攥着册子,她嘴角终于露出一点笑容。
“姐姐临走时就把我托付给了炎哥哥,炎哥哥当初要带我回国,但是我想留在这里陪着姐姐,所以炎哥哥每年无论多忙都会来这里看我,只是今年多了一个人。”
灵儿对她话里的意思,十之八九都明白了,她在挑明她的位置,为了让她知道自己在珞炎彬心里的分量,还有挑拨离间的心思。
她不在意这些么,心里却重重的,她和她姐姐很是相似,这会是巧合吗?
她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珞炎彬第一眼就对自己产生了兴趣,他的感情不是装的,难道他是在对另一个人在悼念吗?
肚子忽然有点不舒服,轻微的阵痛,她用手捂住腹部,站起来走向卧室的方向。
芬妮望着她的背影,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第一步好像成功了。
珞炎彬站在百叶窗前。
“莫寒,等再过几天,一切尘埃落定后,我会带灵儿去玩几天,你先回去,注意公司的动向,虽然一个外交部被换了血,但是不能确定是否还有大蛀虫。”
“是的,不过最近国内传来消息,外交部部长和段氏集团的段星辰来往很密切,之前那笔巨款的不翼而飞还有水路运输的贸易都和他俩有关,最近还在调查之中,没有找到什么把柄。”
“段星辰最近在干什么,那里是否有什么异动。”
珞炎彬走到厚实的皮椅上坐下。
“段星辰最近倒是动作挺大的,他把段星河的私地里所有的运营的公司都收入囊中了,他的动作很干脆迅速,打了段星河一个措手不及,段家基本上也掌握在他的手里,现在段世昌对他是越发的器重了,段氏早晚是他的。”
莫寒把收集到的资料递给他。
“看来,段星河是翻不起什么浪了,那你没有查到段星辰的所有资料,包括出生时的信息。”
莫寒摇了摇头。
“哦!对了,还有一点,段星辰走的国外贸易合作的只有一家公司,而且这公司就是力弘集团,这也是刚收到的消息。”
“这就有点意思了。”
珞炎彬轻拧好看的眉,不怕敌人强大就怕敌人深藏不漏,他一直对段星辰的身份很怀疑,也许他并不是段世昌的儿子。
“那边有消息了吗?”
“嗯,最近几天,龙卷风。”
他还是小看了段星辰的能耐,能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吞掉段星河私藏的所有大小企业,就说明他不是弱者,还有一点可以证明就是他并不像表面那么的弱,而是他有更大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