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家的中秋过的跟什么似的。
来到庄家,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过节。
庄老爷子乐呵呵的让权叔拿了酒来,硬是要喝两杯。
权叔没办法,只能拿出他珍藏的酒给他倒上。
“小琋啊,你也喝一杯。”庄老爷子用小酒杯给倒上了一小杯,然后推到左琋的面前。
左琋倒是很乐意的接过来,从中却插出一只手来,端了她的小酒杯。
“你干嘛?爷爷又不是没给你倒。干嘛抢我的?”左琋冲身边的男人不悦的质问着。
“你喝酒,我也喝酒,一会儿回去谁开车?”他可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她,她喝醉酒的模样。
左琋皱眉,“大不了就不回去了呗。真是的。”说罢又抢过他手里的杯子,笑眯眯的跟老爷子碰了个杯,“爷爷,中秋快乐!”
庄老爷子就喜欢她这劲,爽朗一笑,“中秋快乐。”
这一老一少,便满心欢喜的仰头喝了这酒。
一旁的庄煜和权叔面面相觑,只得无奈的摇头。
“我就喜欢小琋这样率直的性格。你说你也是,喝酒了喝醉了就留下来住一晚,在自己家,难不成还没有地方落脚?”庄老爷子很嫌弃的瞪了一眼庄煜。
庄煜立刻赔罪点头,“是,您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咱们今天来了,就不回去了。”
庄老爷子一仰头,“这才对嘛。来来,小琋,咱们爷孙俩再喝一杯。”
左琋很乐意的又跟老爷子碰起杯来。
席间并没有吃饭不能说话的规矩,四个人有说有笑,没有年龄之分,没有辈分之分,没有主仆之分,很是温馨。
结束了这餐饭已经是到了晚上九点,左琋主动去收拾,权叔不让,“左琋小姐,你去陪老爷说说话,这里我来就行了。”
左琋想了想,便也同意了
“权叔,你直接跟爷爷一样叫我名字吧。这样听着亲切些。”左琋冲权叔一笑,“辛苦了。”
权叔一怔,随即点头,“好,小琋。”
左琋笑了笑,便去陪老爷子聊天。
老爷子聊的最多的就是以前庄煜小的时候,说他从小就不怎么爱说话,交朋友也不是什么朋友都交的,眼光啊,可高着呢。
坐在外面的花园里,他回忆着过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望着夜空里的那一轮圆月,“今天的月亮这么圆,一家人也该团团圆圆。儿啊,儿媳啊,你们在那边,可好?”
原本温馨的氛围因为老爷子的这句话,空气瞬间凝滞了。
左琋听到后面那句话,鼻子猛然一酸。
这才是家人,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会惦记着。
她不知道,月亮下的某个地方,是否有人惦记着她。
庄煜一言不发,月色的冷光落在他的身上,仿佛将他隔离包裹在一个冰冻孤寂的世界,那样的让人心疼。
“时间不早了,送爷爷回房休息吧。”左琋挽着他的手,轻声的在他耳边说。
她不想看到他孤寂的样子,此时,她想融入他的世界。
这个时候,他一定很想他的父母,也想在这个团圆的节日里享受父母的陪伴。
人啊,不论多有成就,年纪有多大,总会在某些时刻是希望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个饭。
或许当时没有觉得这种事情有多么的了不起,有多么的难得,等这个家缺了一个口子的时候,就会渴望了。
“嗯。”庄煜知道她在担心他,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然后去推庄老爷子。
“爷爷,时间不早了,回房休息吧。”庄煜对老爷子除了应该有的尊重和照顾,更多的是小心翼翼。
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家人,也就只有爷爷了。
他希望能在爷爷有生之年,可以给予爷爷更多的关爱和关心。
庄老爷子眨巴着有些迷蒙的眼睛,“好,回去休息了。”
看到庄煜推着老人回了房,左琋的心情也十分的沉重。
她看得出来,老爷子是庄煜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庄煜对老爷子表面并没有其他孙子对爷爷的依赖,但其实,老爷子应该就是庄煜的支柱。
如果有一天,老爷子去跟自己的儿子儿媳团圆了,她能想象得到庄煜的痛苦。
望着明月,她暗暗的祈求着,希望老爷子可以一直陪着庄煜,永远!
。
深秋夜凉,左琋使劲的往庄煜的怀里钻。腿也往他身上搭,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搂的紧紧的。
庄煜抿着唇笑了,“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睡?”
左琋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等我睡着了你再睡。”
“好。”庄煜宠溺的眼神在她的脸上,轻声的应着,“那你要赶紧睡着,不然我今晚就别想睡了。”
左琋一下子抬起头来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庄煜耸肩,“如果你睡不着的话,我有办法帮你尽早入睡。”
“不要!”左琋一看他那双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事。
“为什么不要?”
“这是在爷爷家。”
庄煜不解,“在爷爷家就不行吗?”
左琋一下子松开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当然不行了。”她可不想在做那件事的时候,家里还有其他人。
虽然别人都听不到,但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行的?我动作轻一点。”庄煜撑起头,另一只手想将她给扳过来。
左琋死死的抱住胸,坚决摇头,“不行!”
轻一点?呵呵,他能控制得住吗?
到最后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给贯穿了。
一想到自己的会放声大叫,她就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一般。
庄煜抿着唇忍着笑,他就知道这女人又想歪了,想要逗她的心思就更浓了。
“你趴着。”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左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我说了我不要!”
他居然还想后入式?
呸,绝对不行!
他不知道她对这种姿势特别敏感吗?
庄煜忍着笑意,“乖,趴着。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本宫今晚不需要你伺候,关灯睡觉!”她把被子往上一拉,直接捂住了头。
庄煜见状,实在是憋不住笑了。
终于大声笑了出来。
听到这个笑声,左琋慢慢的拉开了被子,狐疑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庄煜摇头,“我真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左琋。”
“什么?”左琋一头雾水。
“你脑子里是不是除了做合体运动就再也没有其他事可想了?”庄煜揶揄着。
左琋看着他那戏谑的眼神,终于自己被坑了。
她咬着唇,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捶去,“你居然误导我,还笑话我。”
庄煜歪着头,任由她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只是笑意依旧没办法掩饰,反而越笑越开心。
左琋无语。
“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趴下了?”等她气出的差不多了,庄煜抓住她的手,坏坏的冲她挑眉。
左琋抓过他的胳膊就往嘴边送过去,狠狠的咬上那绷紧的肌肉。
庄煜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眼神只有无限制的溺爱。
“我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庄煜,居然敢这么诈我!”终于,左琋松开了他的手臂,上面有一排她浅浅的牙齿印。
看似在用力的咬,其实一点都不痛。
他就知道,她怎么舍得伤害他?
“是你自己心思不纯。”庄煜摸了摸她的脸,“来吧,我给你按按。”
左琋白了他一眼,总算是趴下了。
庄煜有力的大掌在她的背后恰到好处的给她按着,左琋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庄煜的手掌便停了一下。
“别停啊。”左琋闭着眼睛,享受着比专业按摩还专业的按摩。
庄煜扬了扬眉,继续按着,“舒服吗?”
左琋点头,“舒服。”
“那一会儿,是不是也可以让我舒服一下?”
“好啊。”左琋根本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顺口的接下了。
庄煜很满意这个答案,从肩到背再到腰,每一寸地方他都非常有准头的给她袪除疲惫。
这个过程对于左琋是非常享受的,但对于庄煜,却有点煎熬。
手抚着她如玉润滑般的肌肤,他就起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看了一眼自己的某个地方,他无奈的摇头,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他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迷念她,也就只有在她面前,身体的那个地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叫嚣着。
按着按着,他慢慢的覆在了她的身上,手也开始从背后绕到了前面。
“啊你干嘛?”左琋原本都快要睡着了,突然胸前一冷,她惊的立刻醒过来侧过身。
庄煜顺着她也翻了身,眸光带着**,“你说过,你舒服了,就该让我舒服。”那低沉迷哑的嗓音如同黑夜的魅惑之音,让她很轻易的被他给带到了某一种境界。
左琋咬着唇,“说好的不要。”
“放心,隔音效果很好。不管你叫多大声,外面都听不见。”他开始轻吻着她的耳朵,在她脖子处吐着湿重的气息。
左琋皱眉,“真的?”
“嗯”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唇。
左琋就这样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又被他给吃了。
至到她实在是身体疲倦到无法配合他,他才放过了她。
怀里抱着呼吸均匀的人儿,庄煜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那里,狂热的跳动着
。
次日一早,陪着庄爷爷一起吃了饭,然后又去书房鉴定了一些画,最后左琋亲手提笔写了几个字,庄老爷子满意的竖起了大拇指。
“好字!”
“爷爷过奖了。”
左琋再一次拿起笔,只不过这一次,换成了左手。
老爷子疑惑,“你还会用左手写字?”
“嗯。”左琋蘸了墨,“第一次现场左手写字,要是不好的话,爷爷不要笑话。”
确实,这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这一手,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左手不管是画的,还是写的,都比右手要好。
因为这一点,所以她的画所落下的款,不管别人的画技有多高超,仿她的画仿的有多逼真,只要一看落款,除了落款所用的墨跟一般的不一样外,还有落款的手法。
谁会想到,她作画跟落款根本就不是同一只手所出呢?
庄老爷子震惊看着她用左手顺畅的写了一幅行书。直到她停笔,老爷子还保持着瞪眼的表情。
“爷爷?”左琋叫了一声。
庄老爷子猛然回过神来,看着那行书,不敢相信的摇头,“这,这简直就是”他震惊激动的无法形容。
左琋笑了笑,“爷爷,这金刚经今天就只写到这儿,等改天有空,我再来您这儿抄。”
“你居然会背金刚经?”庄老爷子之前只注意到她的字,根本没有去专注她写的东西。这下细一看,果然是金刚经。
难怪她刚才写的时候十分谨慎严肃。
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怎么会去背诵经文呢?
左琋一点也没有因为老人赞美般的震惊而骄傲,她说:“嗯,以前没事的时候,会看一点。看多了,就记住了。”
庄老爷子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饶是他这样什么都见过的人,今天左琋给他的震惊,实在是让他再对她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这丫头,也太让人震惊了。
“煜小子真是找到了一块宝啊。”庄老爷子最后只是感叹了这么一句。
左琋笑了,“爷爷,您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允许你骄傲。”老爷子看着那一页经书,不管是内容,还是字,都让他深深的折服。
左琋听了这话,便爽朗的笑了起来。
爷孙俩在书房里笑的欢乐,庄煜在客厅外皱起了眉头。
看了一眼门只是轻掩着的书房,他一定错过了什么最精彩的事情。
在庄煜又待了两天,庄老爷子才依依不舍的放他俩走了。
左琋再三保证会经常来看他老人家,庄老爷子这失落的心,才算是不那么失落。
“三天,不知道艾家有没有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左琋懒懒的靠着椅座。
“有。”
左琋惊讶的看着他,“你知道什么?”
庄煜说:“艾启涛威胁陆曼芸,如果她不离婚的话,就告诉所有人,陆曼芸是个不洁身自好的女人。”
左琋不敢相信,“这艾启涛为了离婚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都不畏惧流言了。”
“被别人知道陆曼芸给他戴了绿帽,总比一辈子都戴着顶绿帽子好。”
“说的也是。他这种人,根本什么都不在乎。”左琋撇嘴,“那离了吗?”
“离了。上午办的离婚手续,下午就跟金悦拿了结婚证。”
“”左琋真不知道,这三天陪着庄爷爷,居然错过了这么多精彩的事情。
庄煜见她不说话,笑了笑,“怎么,这不是你所期待的?”
左琋噘嘴,“算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艾雯和薛季晨分手了。”提起那个男人,庄煜的语气很冷冽。
“这也是意料中的事。不过我好奇的是,谁提出的分手?”她大概能猜得到,应该是艾雯。
庄煜冷笑一声,“是薛季晨。”
左琋不敢相信,“他居然还敢主动提出分手?”
这不对呀。
以她对薛季晨的了解,他攀上了艾家,不该轻易这么早就跟艾雯分手的呀。
要分,也是艾雯提出。
毕竟,艾雯已经知道薛季晨跟陆曼莎的事情了。
在一起,多膈应啊。
“艾雯是个聪明的女人,现在陆家已经跟艾家之间划清了界线,就算她是艾家和陆家的唯一的关联人,她也知道她的本事根本维持不了陆艾两家的关系。如果她后面可以有依靠的男人,她至少不会太难堪。况且,薛季晨这个男人虽然不怎么地,但不得不说是个有点能力的人。在三市短短一两个月,就能成立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已经很不错了。”
“你对薛季晨居然还有评价?”她以为,他会把薛季晨往屎里踩。
庄煜看了她一眼,“我是个大度的人。况且,对一个失败者,我应该担心什么吗?”
左琋:“”
这男人时不时的,总会流露出天下人,皆不是他的对手这种不可一世的态度。
“大概他也看看出了跟着艾雯根本没有什么好处可捞,毕竟你现在才是艾启涛最看中的女儿。”庄煜继续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会重新追求你。而且会发起更加猛烈的攻势。”
左琋翻了一个白眼,“这你都知道了?”
“对所有人觊觎你的人,我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我必须阻断他们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庄煜淡淡的说:“免得死的太难看,这会让我没有成就感。”
左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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