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因为这句话,似乎停止了跳动,需要静下来认真的思考,要怎么回答。
她抬眸注视着他的眼睛,几次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回答他这个问题。
良久,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吐出来,“没有。”
说完便感觉周身的气息全部紧窒,如同蚕丝将她紧紧的裹住,血液,呼吸,都没有办法流动。
庄煜那双黑色的眸子慢慢的浮上了一层湛蓝的光芒,如深海底处而来的幽幽之光,能将人冻结成冰,从此成为一座雕塑,永远保持着此时的状态。
很美,但是不会再生命力。
左琋被吓到了,她感觉到空气越来越薄弱,呼吸越来越难。
靠着仅有的一点理智,稳了稳心神,轻轻的推了推他,嬉笑道:“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话音一落,那湛蓝的光芒慢慢的消失。
黑矅石般幽深的眸子紧锁着她那一双晶莹的眼睛,“玩笑?”他声音沙哑。
“对,只是个玩笑。你想想,我都跟你睡了,还不止一次,如果没有动心的话,又怎么可能让你现在以这样的姿势压在我身上呢。对不对?”她轻言细语,温柔深情。似在对一只毛发立起来,目露凶光要吃人的老虎顺着毛,安抚着他狂躁的心。
果然,笼罩在身上的那层压抑气息也总算是散去了。
她暗暗的大松了一口气。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一不小心触了逆鳞,估计就死无全尸了。
只觉得就这一会儿功夫,背脊浸下了一片冷汗。
庄煜并没有离开,依旧压在她身上,目光灼灼,“所以,你对我心动。”他在等待一次附和。
左琋点头,很谄媚的笑着,“对,你让我心动。”
“你喜欢我吗?”问完,他瞳孔紧缩,很紧张的盯着她。
左琋微愣,本想说的模棱两可来忽悠他,解除这次危机。但一对上那双能看穿人心的眼睛,她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可不想再有一次会窒息而亡的错觉。
“喜欢。”喜欢,不等于爱。
庄煜盯了她许久,确定她说的是真的,才完全解决了那危机感。
翻下了身,握住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心一片冰冷。
皱了皱眉,她的唇也苍白了许多。
看来,刚才是吓到她了。
“是我不好,没有顾及你的身体才刚好。你去休息吧,我去给你炖点汤。医生说你身子弱,需要多补补。”他突然温柔的不像话,将她掺起来,拥着她到了卧室。
左琋任由他替自己盖好被子,手轻轻的抚着她额间的发,“你先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淡淡的吻,这才转身离开了。
等到卧室的门关上后,左琋绷紧的身体才松开了。
之前,她的全身像是被绳索捆住了,她没有办法自由活动,只能任由摆在,如同提线木偶般。
她盯着那扇门,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喘着气。
原来,她如此怕他!
原来,他如此吓人!
他的冷漠,不怒自威,让她窒息。
他的温柔,细腻深情,依旧让她窒息。
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如此可怕!
脑子里一直环绕着刚才那骇人的一幕,那感觉久久无法让她平静下来。
直到外面的门又开了,她才缩进了被子里,侧过身。
。
庄煜轻轻的推开卧室门看了一眼,随后关上。
目光落在桌上的那束火红的玫瑰花和水果篮的时候,冷眸暗了暗。
拿起那束花,提起了水果篮下了楼,丢进了垃圾桶,这才心情舒畅的上了楼。
厨房里炖着汤,闲来无事,他打量着这个房间。
三室一厅,不大,但如果是一个人的话,还有点显大。
房子装修风格很田园,墙上居然也挂了不少山水画。没有落款,但能看得出这画功绝非等闲之辈。
如果是出自名家之手,估值在七位数。
“你在看什么?”左琋实在是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见外面也没有什么动静,生怕他会去自己的书房,还是起来了。
即便之前他吓到了她,但她也不能怯场,毕竟这里是她家。
庄煜转身,“你醒了?”
“嗯,睡不着。”她已经披上了一件外套,头发散着,脸色并不太好,一副病美人的模样,楚楚动人。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他问。
左琋抬眸看他,勾了勾唇,“是。”
庄煜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的回答,目光紧锁着她,“我不喜欢看到有别的男人接近你,也不喜欢你对我冷冷清清,满不在意。”
其实他想说的是,他怕她不喜欢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怕
“我可以理解为,你喜欢我,所以在吃醋。”左琋问。
“是。”庄煜答。
左琋低头,泯唇笑了笑,再次抬眸看他,很认真的问:“那你对祎姮呢?”
庄煜没有迟疑,“欣赏。”
“只是欣赏?”
“对。”
左琋到是意外了,“我以为,你喜欢她。”
“对一个没有见过的人,谈不上喜欢。”
左琋沉默了片刻,“我知道了。”
“那你对我,可是真的动心了?”庄煜又一次问这个问题。
他从来不喜欢将同一句话说两遍。
之前那一次,她回答过,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难免会是被逼的。
所以现在在她清醒放松的情况下,他需要一个清醒的回答。
左琋直勾勾的看着他,撩了一下长发,双手环胸,微有些慵懒,“没有哪个女人会跟一个不让自己心跳的男人上床的。毕竟,女人跟男人不同,并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也不是说**来了,随便找个人释放就可以得到解决的。女人是挑的,或许不是帅丑,也不是贫富,而是要让自己心动才愿意将自己将出去。否则”她突然停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否则怎样?”他蹙眉问。
她上前一步,在他耳边轻声道:“否则,我又怎么会配合你,让我们都爽?”
男人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左琋满意的笑了笑。
她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弱点在哪里了。
“我去书房,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进来。如果喜欢我,就得尊重我。嗯?”她微微挑起了眉梢。
庄煜早已经被她那句话给弄得耳红面热的,甚至都不敢去看她,只是点头,“知道了。”
那模样,跟之前的凶狠之相判若两人,简直可爱极了。
“对了,你不是要请周谦仆吃饭吗?”左琋推开门,又转过头问。
“我没有约男人的习惯。”
“呃”
题外话
不准打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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