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音抬手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桌子,吓得明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查,谁敢坏我的事,杀了他!”
她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再也看不到一丝华贵的模样,像是狰狞的恶鬼。
“是,夫人。”明白惨白着一张脸,无比惧怕肖清音,怕肖清音会在盛怒之下杀了她,“夫人,收到消息,醇亲王对齐芷凌有意,这两日住在陆将军的庄子里。”
肖清音冷哼了一声,满眼的嫌恶,“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只知道四处勾搭男人,不愧是贱民。”
“和亲的人选可定下了?”
既然这一计不行,她便换个方法来。
奇轩是她手里一颗非常重要的棋子,再则他身上流着她的血,决不能让奇轩娶贱民。
他只能按照她设计的路走。
如若奇轩还是这样不听话,即便是她的儿子,她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陛下在魏王的二女儿和四女儿中犹豫,不知道该选谁。”明月回答道,“陛下的意思,是将这位和亲公主送入沧澜国皇宫,或者嫁给沧澜国某个重臣为妻。”
肖清音的脸色好了一分,“等皇帝定下和亲的人选后,换成齐芷凌,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这次要是再失败,你便不用活着了。”
宁晓心里冷笑,想算计小姐,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谁都能算计的吗。
肖清音可真是歹毒的心思。
他敢肯定,肖清音不会让小姐活着到沧澜国。
只是没想到,上官楠会倾慕小姐,这件事不能告诉小姐,他要看戏。
明月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朝着肖清音磕了几个响头,“奴婢定会完成任务的。”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夫人折磨人的手段,会让人生不如死的。
肖清音丝毫不知道有人在,她自信不可能有任何人能闯入别院,因为别院有布满了阵法和机关,没谁能进入别院。
“别院外的那些人可清理干净了?”肖清音一挥手,立马有丫鬟上前收拾。
她的心情立马又不好了。
在京城这么多年,没一个人发现她的存在,如今却被人发现了这里。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的计划这般完美,怎会出岔子?
“回夫人的话,那些暗卫除了有陆将军的人外,还有陛下的,不好清理。”明月说道,“一旦这些暗卫出事,您被发现的可能性会大很多。”
“倒不如您暂时离开京城,由着他们探查别院。等他们什么也没有查到,您再回京也不迟。”
肖清音本就在气头上,一股怒气没有发出来。一听明月的话,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来到明月的面前。
一脚踹倒了明月,并狠狠的踢了明月几脚,恶狠狠的说道,“我要如何做,轮不到你一个贱婢来对我指手画脚。”
明月被打,不敢吭一声。
周围的丫鬟寒蝉若禁,没一个敢帮忙的,生怕累及自己。
宁晓看得直摇头,这个肖清音按小姐的话说,定是心理有问题。
那女婢是为了肖清音好,肖清音却这般对女婢。
只要是有点头脑的,皆会听取女婢的意见。
肖清音踢了明月几脚后。心里的怒气稍微降低了一点,她回到凳子坐下。
“安排一下,立刻回百花谷,安排替身在这里。谁敢闯入别院,格杀勿论。”
“是,夫人。”明月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退下去办事了。
活下来了。
肖清音仍是没有解气,一把将桌上的茶壶挥在地上。
碰的一声,茶壶摔在地上,碎裂开来。
丫鬟们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该死的。”
是谁破坏了她的计划?
自从奇轩被齐芷凌那个贱民勾得魂儿都没有了之后,她的很多事都不顺。
奉城之事被奇轩发现,导致活死人的数量不够,又失去了很多炼制成功的活死人。
柳氏和柳东一没有按照她设计好的引起天谕朝内乱,被陛下与奇轩抓住,让她错失了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错失了倒是没什么,她有更完美的计划。
然而她给奇轩纳妾失败不说,连用柳飘飘算计奇轩也失败了。
如今别院又被上官宗和奇轩发现。
最近没几件事顺心。
全是因为齐芷凌那个贱民。
等齐芷凌成为和亲公主,一切便全好了。
一想到一个贱民玷污了她的血脉,她便恨不得立马杀了齐芷凌。
宁晓瞧见肖清音那扭曲得宛如恶鬼一样的脸,一阵恶心,这女人当初是怎么骗过京城这么多人的?
京城这么多人全是瞎子吗?
他得给小姐传音,将肖清音的打算告诉小姐,让小姐有所防备。
陆奇轩离开客栈之后,和安福快马加鞭的赶往御东郡。
两人骑马走的官道,一是更快,二是很多人不敢在官道上动手。
陆奇轩和安福赶了大半日的路程,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忽然,一只信鸽飞到了陆奇轩和安福的面前,盘旋着。
陆奇轩和安福停了下来,信鸽落在陆奇轩骑的马的头上。
他将信鸽腿上的信件取下,信鸽飞走了。
陆奇轩看完信件之后,眉头一皱,随之将信毁去,“继续赶路。”
“是。”安福再是好奇也不敢多问,因为陆奇轩的气息冷了下来,明显情况不对。
陆奇轩心里想着事情,醇亲王带进宫的那幅画像,到底画的是谁?
媳妇知道,上官芊芊知道,醇亲王和陛下也知道,唯独瞒着他。
这般看来,这件事与他有着什么牵连。
无名别院他的人没办法潜入,只有媳妇的手下能潜入,知道更多的事情。
但媳妇现在不愿意让他知道。
她越是这般隐瞒,他越是怀疑此事与他的关系匪浅。
如今又出了肖家的事……
这般一想,会不会是肖家那边做了什么?
只有可能是肖家那边出了什么事,媳妇才会瞒着他。
肖家如今有问题。
等过几日,应该关于肖家能有更多的消息传过来,那时便知了。
至于醇亲王……醇亲王一直住在他的庄子里,明显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