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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林记者喝醉了,也向我索吻来着。”
“……”
她干过这么丢脸的事吗?
经这么一说,似乎有这么一回事。林夏模模糊糊地记起来了,她当时好像缠着白秦……
“你不给我个晚安吻吗?”她曾这么问白秦。
当时白秦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哦,她想起来了,白秦拒绝了。
“现在并不是晚上哦,林记者。”这位温和有礼的小姐连拒绝也那么温柔。
自己那会儿醉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被拒绝了还胡搅蛮缠,她受那段时间看的文艺片影响,她还玩起了雷死人的文艺范儿说什么“我的心头已经是一片黑夜了”。
她记得当时白秦乐得不行,她自个儿还挺得意,自觉把一美人逗乐了,实在牛逼。
林夏拒绝再回忆下去,也拒绝承认那傻白甜的姑娘是自己。
她面上故作镇定:“是吗?我不记得了!”
“噗。”
“……你相信我,我是真不记得了!”
“好,好,我相信你。”白秦显然已经看穿她已经想起来了,但见她拒绝承认也就好脾气地配合她了,“可惜你不记得了,当时林记者很可爱呢。”
林夏:“……”
她不是第一次听白秦夸赞她可爱,可因为一句简单的赞美就心跳失常却是第一次。
果然很不妙了吧。
林夏心情复杂:“白秦,我们回去吧。”
白秦面露关心:“累了?”
“嗯。”
“那就回去吧。”
于是白秦带着林夏去向博恩家的家主辞行了,期间林夏再一次看到了爱丽,后者也看到了她,朝她勾唇笑得甜腻腻,并朝她做了个口型。
“等我,甜心。”这是林夏解读嘴型后得到的信息。
林夏一脸卧槽。
她的那句“叫我夏林”生效过,但效果还没撑过整场宴会!何妤改名林夏效果就是永久性的,为嘛她改成夏林咋就跟早泄似的,这是何等的卧槽!
圣母玛利亚在上,您的信民需要一个正确摆脱蛇精病的方法!
林夏思维脱缰越跑越远,被白秦拉了一下手臂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白秦朝她道,“我们该走了。”
“……哦。”
白宅的司机已经早已候在外面,两人出去后,就顺利坐上了车离开了博恩家。
车上。
“白秦,送我去附近的车站就行,我坐车回去。”林夏看着窗外的风景道。
白秦有点惊讶:“不去我家吗?”
“今晚不去了,我答应了我的朋友回家给捎带点东西。”林夏当然没做过这个承诺,她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她认真想过了,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她应该适当远离这只美丽得过分的海妖,以免万劫不复。
“这样啊……”白秦顿了顿,过了一会儿又笑起来,“那就算了。”
说完吩咐司机更改目的地,改道去老城区。
“别去车站了,我送你吧。”她解释。
“……好。”
博恩家的庄园建在郊区,与老城区相隔并不远,甚至比去白秦家更近,所以没花太多时间她们就到了。
白秦是第一次来这里,她似乎对老城区的一切都很好奇。夜晚的老城区透着一股子祥和,连流浪猫都慵懒得几乎失去了野性。
“这里是个宜居的好地方。”白秦打量完四周,笑着道,“林记者,不邀请我上楼坐坐?”
既然她都主动提了,林夏也不好拒绝,于是带着她去了自己的小屋。
林夏受白宅接待,自己招待白秦却还是第一次,她拿出了屋主人的好客样:“你喝点什么吗?”
“茶?”
“如果你愿意等我先找到24小时营业超市的话。”她家可没准备那种东西。
“噗,那就白开水吧。”
“稍等。”
林夏去了厨房烧水,白秦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忙碌。
小小的厨房十分干净,一看就知道经常使用。
“林记者自己做饭吗?”白秦问,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
“我也期待着哪天冒出个海螺姑娘承包了我的家务。”换句话也就是说,她是自己做饭做家务。
林夏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她和白秦说话越来越随便了,几乎感觉不到一点拘谨了。
白秦笑了一声:“如果真出现了呢?”
“那我会以为我是在梦里。”林夏靠着洗理台深沉道,“指不定我现在就在做梦。”
白秦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水壶里的水开了,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热雾从壶嘴里跑了出来。
林夏目光落在水壶上,突然感觉自己脖颈处一凉,她反射性猛地一缩脖子,回头看到白秦正不慌不忙到收回手。
“……好玩吗?”林夏有些无语。
白秦没回答,一边将手指上残留的水痕擦去,一边反问:“凉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不用做,因为我分得清现实与梦境。”
林夏:“……”
原来她这么做是想帮助自己分辨虚实的吗?然而――
“就这么一点点怎么能证明是现实呢?也许这只是一个比较真实的梦呢。”
“那就当作是一个梦吧。”白秦似乎无意与她争辩,她微笑着道,“我很荣幸你的梦里有我。”
林夏:“……”
扑通扑通,她胸腔里的那颗又变得不安分起来,她现在不认为自己在做梦了,如果只是梦,一定不会出现这么鲜明的悸动,一颗心就像浸泡在了碳酸饮料里,吧唧吧唧炸裂的水泡刺激得她一阵阵失神。
而就在这时……
“水开了。”白秦出声提醒道。
这道声音将林夏从奇妙的幻境中狠狠拉回到现实中来。她不禁偷偷打量了白秦一眼,见后者只关注着水壶,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平静模样。
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为那句“梦中有你”乱了手脚而已,林夏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白秦见她没动,于是问她:“怎么了?”
看吧,这个人连表情都这么无辜,一直一直都这么游刃有余。
林夏想,她挖了个陷阱,然后掉进去了自作聪明的自己。
白秦笑问:“怎么突然又不吱声了?”
林夏面无表情:“吱。”
“噗。”
林夏强迫自己整顿好乱糟糟的心,让自己变得和以往一样,她也确实这么做了,而且做得不错。
“白小姐,走吧,回客厅里去。”她提着水壶故作轻松地说道,末了率先向客厅走去。
她不知道,在自己的背后,白秦看着她的背影在思索着什么。
几分钟后,两人坐回客厅里,开始了寡淡的晚茶时间。“茶”是清亮亮的白开,“点心”是来自超市的膨化饼干,连佐料的段子都踩不到笑点,实在算不上一场愉快的晚茶。
几次差点冷场,白秦叹了口气,搁下茶杯:“林记者有心事?”
“啊,没。”林夏很违心地否认了,然后随口扯了个理由,“就是有点挂心我的朋友。”
她的话刚刚落下,门外就传来敲门声,以及她的小伙伴呼喊声:“林!林!你回来了吧,我瞧见灯光了!给开开门,我有问题请教你!”
沉默。
哦,说曹操,曹操到。
白秦问:“你担心的那位朋友?”
林夏默。
说话间,门外的动静渐渐小了,林夏暗道一声不好,赶紧跑向门边,在距离几步远的时候,,门从外打开了一条缝,她想也不想就扑过去用身体的重量抵住门。
“那什么,维安,我带了人回来,我明天来找你!”她压着门朝外面喊。
“带了人?”维安愤愤,“你带个人连门都不让我进了?难不成你们在客厅里搞事情?”
“……”
“禽兽!”
维安笑骂,又拍了两下门,这才不甘心地走了,走之前还留下圣旨:“林,明天提布丁来见!”
林夏:“……”
不管怎样,总算解决了维安,要知道她家这位小伙伴中毒正深,要让他看见白秦在这儿,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林夏耳朵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感觉到脚步声确实远了,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她软了身子卸下防备,却在一转身的刹那差点和人被迫进行了个贴面礼。
“吓!”她差点吓尿,定睛一看,发现是白秦。
“你怎么不出声?”她吓得腿软似的靠着门,拍着胸口顺气。
白秦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表情冷硬。
林夏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试探着问:“白秦?”
白秦冷硬的表情顿时炸开,她突兀地舔了舔嘴唇,笑得邪气:“叫我白尧。”
“……啊?”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