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的风波停了,陈子建的心却早已被吕府里的吕媭给迷住了,他三天两头去吕府,只要功夫深,铁棒也可磨成绣花针,陈子建下定决心,不怕牺牲,今天送上一只鸡,明天去弄一坛酒,只要想办法,总有说不出的理由去。八??一w=w≤w≤.≤
吕文早就看出了樊哙那简单的心,他可是过来人,每次樊哙去吕府,他总会对吕媭的事情闭口不提。我操,这不是吊人胃口吗?成就成,不成就拉倒呀!
这可急坏了陈子建,这吕文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他到底想不想把吕媭下嫁给他呢?陈子建心里没有谱,更没有半点法子,可他越挫越勇,越是这样,他越勇敢执着,这日,他又去了,正巧碰到了吕雉,陈子建忙施礼叫道,“嫂子好!”
吕雉“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呀,别叫得这么甜,你叫我什么都不成,你是来找吕媭的吧,明天早上,你到外面的河边柳树下等吧!”
陈子建听了,心里十分清楚,这是吕雉安心想捉成他的美事,他高兴地去了大厅,在那里与吕文闲谈了半天,却还是没有说吕媭的事情!
那一夜,陈子建辗转反复,难以入睡,他心里惦记着吕雉的话,“她怎么会帮我呢?她们毕竟是姐妹,她们该不会是合伙来骗我吧!”陈子建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不会呀,吕雉没有理由骗自己,为何要去那河边柳树呢?管他的,老子就不相信她会把我吃了,这么大一个人,还怕他吃了不成?
天刚蒙蒙亮,陈子建起身直奔到河边的柳树下,河水静静地流淌着,一点声音也没有,河面腾起阵阵水雾,山间的小鸟开始起巢了,他眼睛死死地盯着吕府出来的路,等待着那个人影儿的出现。
“我是一棵孤独的树,千百年来矗立在路旁,寂寞的等待,只为有一天你从我身边走过时为你倾倒,砸不扁你就算我白活了。”陈子建心里十分着急,希望越高,失望越大,太阳已经从东方升起,为何还不见那人影的出现呢?
“我操,为何要相信女人的话?女人的话你也相信?难道世上真的有鬼?”他抓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进了河里,荡起的阵阵浪花冲击着他内心深处的无奈!他心里暗骂着,“tmd,今天又不是愚人节,怎么会上这个吕雉的当呢?算了,还是回去吧!”
他正准备转身离去时,突然一个声音说道,“不,我不能假装沉默,如果不主动,那好白菜都快要被猪拱了,再等等吧!”
他又一次地坐了下来,太阳已经爬上了山头,炽热的光照在陈子建身上,让他快要窒息了,正在此时,从吕府的那路上漂来了一个人影,来了,真的来了,吕媭穿着洁白的衣服,来了,真的来了!
陈子建心里激动万分,他忙迎了上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吕媭笑了笑,说道,“哟,你真在这里?今天不杀狗?”
陈子建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今天……不杀狗!”
吕媭迈着轻盈的步子,说道,“听爹爹说,你隔三差五就到我们家来,有什么事情吗?”
这不是废话吗?妈的,我为何到吕府,你心里难道还不明白吗?不管了,就实话实说好了!陈子建鼓足勇气说道,“你不该会不知道我为何到吕府吧!”
吕媭并不吃惊,她突然转过身,对陈子建道,“樊哙,你老实说,那天你与刘季他们来定婚期,你所说的都是实话吗?”
陈子建心里咯噔一下,浑身上下像触了电似的,他激动地说道,“不错,自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被你美丽给迷住了,我很笨,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心中对你的感觉。我知道牵手容易,但是牵一辈子,是很难的。可是我就是想和你牵手一起走过每个人生的路口,我不敢说我可以给你一切,但是只要是我可以给的,我都愿意而且无怨无悔。”
吕媭听了,“噗嗤”一声笑了,那笑容让人无法忘记,那笑容是如此甜蜜,她撩了撩头,说道,“还真没想到,你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竟然有如此口才,男人的花言巧语,本不可信,但听起来竟然如此这般顺耳,实不相瞒,那天你能在大堂之下,不顾刘季的感受,勇敢地提出要向我家提亲之时,我是多么的感动呀,在这人海茫茫之中,能有如此深爱自己的人,人生又有何求呢?”
吕媭哪里知道,陈子建勇敢提出提亲要娶她,那是因为她长得与那遥远的她真的相像,要不他也不可能在这秦朝来娶妻生子呀!他心里十分清楚,这吕媭已经认同了他,这是个良好的开端了,他心里得意着,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已病入膏肓,因为不知道怎么了,我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你的身影,耳朵里只能听得到你的声音,脑海里只有你的记忆,心中塞满了你的名字,而这绝症的解药,恐怕只有你天天陪在我身边!”
吕媭再次笑了,她笑得是那么开心,那么甜蜜,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陈子建会有如此的口才,她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家中有妻子,人们都称她为肥婆,可我嫁到你家,又有什么呢?”
陈子建道,“贫穷也是幸福,它让你清楚地看到除了金钱之外你还拥有许多可贵的东西。贫穷自在,富贵多忧。”
吕媭道,“你说话比爹爹说得好听,他给我们姐妹两说的是‘穷是暂时的’,但不知这个暂时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女人都是现实的,她们看到的只有眼里的东西,陈子建淡淡地笑了笑,说道,“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两个人在一起,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只要心中有你,只要心中有你,不管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又有何关系呢?”
陈子建自己说着话,连自己都不相信,因为他深知,爱情的背后,还需要黑面包,在那茅草屋里,怎能容得下三个人呢?
吕媭道,“我并不要求什么,我只要有一地方,不被风吹,不被雨淋就行!”
这已经是现实的问题,一个女人,并没有要求什么,她只要求有一地方,不被风吹,不被雨淋,这有何过份呢?可陈子建如此才能改变这一切呢?
吕媭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递给陈子建道,“这里有些饰,你将其变卖了,把那屋子弄好一点儿,这样也要好得多呀!”
天呀,她真的给钱?陈子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说道,“不,我不能要你的东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相信我,一定会将那屋子收拾好的!”
吕媭笑了笑,说道,“你别介意,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我敬仰你的不是你的钱财,而是你对我热诚的心,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是一颗单纯的少女之心,她所追求的爱情,就像在童话里一样的美好,她不知当家才知盐米贵,她的爱情世界里,有陈子建的爱就够了!
陈子建激动不已,他走上前,猛地将拥抱着那柔弱的身材,滚烫的嘴唇淹没了一切,吕媭想挣扎,却没有挣扎的勇气,两颗急促的心跳与波光粼粼的河水相互辉映,四只游离的贪婪大手游离于滚烫的肌肤上,两条灵巧的舌头相互缠绕着,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轻轻地滚动在草地上。
陈子建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是遥远的她的影子,他那贪婪的大手从那润滑的下颌移动到了丘陵地带,随后来到了狭长地区,她贪婪地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切,那是她的第一次,她躺在草地上,尽情地享受着陈子建给她带来的快乐。
“啊!用力!呵,好!”
……
一阵阵的呻吟声将二人带到了广阔的苍宇,此时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巫山**后,吕媭偎依在陈子建怀里,余韵未尽地说道,“你与你那肥婆也这般疯狂吗?”
陈子建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年轻而又富有弹性的肌肉,笑了笑,说道,“也许吧,但我从未感觉如此快感!你与在一起,那才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你知道吗?自见你第一次,我日日夜夜睡不着,就是睡着了,眼前浮现的都是你的身影!”
陈子建所说的一点儿不错,他日日夜夜想着的是遥远的她,自白胡子老头将他带到这秦朝后,他渐渐地渐渐地将她淡忘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吕媭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酒越陈越香,情越久越浓!他又怎么不想起她呢?
陈子建想着,再次将手移动到了那酥软的地方,说道,“我要一辈子与你疯狂,让你幸福得像花儿一样,‘我把你紧紧拥入怀里,捧你在我手心,谁叫我真的爱的就是你。在爱的纯净世界,你就是我唯一,永远永远不要怀疑。我把你当作我的空气。如此形影不离,我大声说我爱的就是你……’”
陈子建说着,小声地唱起了王力宏的《爱的就是你》,吕媭听得认真,惊奇地问道,“这是什么歌,真好听!”
陈子建道,“好听吗?好听就天天和我一起唱!”
吕媭道,“我都是你的人了,不和你唱又和谁唱呢?”
陈子建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要一辈子对你好,我要让你幸福得像花儿一样!”
太阳照得两人直流汗,但他们并不在乎,因为两个相爱的人来说,这点太阳光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