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是对某一类人的称呼,但不是一个确定的职业。他们都受过严格的训练,可以在常人所不能生活的地方生存,也可以承受比常人更重的压力。
特工最善于隐藏,潜伏于敌人之间,伺机而动,一发之人。
这无不考验到特工的心性和心理承受能力,以及情绪的控制能力。
几乎每一个特工都很沉着,都很淡定、冷静。
杀手则有敏捷的身手,并且能很好的随机应变,拥有高超的武术以及逃跑能力。
当特工与杀手相结合,无疑会成为一个棘手的存在。
原为特工今为杀手的血煞昼伏夜出,躲避着蛟洋的追杀。
数日间,他跑了数百里,从华夏的南方逃到了北方,可就是躲不过蛟洋。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凭他长了几双翅膀都无可奈何。
拳王宫所处的沙漠。一个身材修长,青黑色的袍服一尘不染,额头挤出一个凸起的男人漫步在黄沙中,寻找着散落在黄沙间的蛛丝马迹。
在他的脚下,距离地面足有百米之遥的黄沙里,血煞静静的蜷缩着。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力的喘上一口。
他的身上遍布伤痕,很多地方都漏出了森森白骨,往外淌着不知名的黄色液体。为了不使伤口处的气味外泄,他不得用腐蚀性很强的漆树树胶涂抹在伤口上。
他胸腔里的那颗爬有紫色虫子的心脏,现在也有了很多裂缝。这几天蛟洋持续给他造成的伤害,已经让那颗号称不死的心脏超负荷了。
黄沙之中的蛟洋,背负着双手,放眼朝着四周望去,毒辣的太阳照在他身上,反倒让他感觉很舒服。
其实在沙漠中对他是很不利的,水中才是他的天地。
蛟洋深吸一口气,整个修长的身体像是化了一般,就连雪白的皮肤也变成的灰色,满满落在地上,成为了一条长着独角的小蛇,钻进了黄沙里。
血煞蓦地的长开双眼,通过上方传下来的微小震动,他知道那东西下来了。
血煞咬着牙,努力的压榨自己心脏的特殊能力,身上的伤口以可见的速度恢复,只是心脏又多了几道裂痕。
‘彭!’一声巨响,只见这里的沙漠突然被炸开,激起的黄沙有三丈之高,随后纷纷落下,只剩大片的灰尘。
“他娘的,哪里放炮呢?”距离此地不远的地方,一个泥球从马上下来,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麻袋。里面装的正是王志。
刚才一声巨响,使泥球手一哆嗦,才让王志掉下了马。
“行了行了,快走吧,姐姐还等着我们呢。”另一匹马上也有一个小一点泥球,不耐烦的说道。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泥球想摸一下小泥球的手,可隔着厚厚的东西还是作罢了。
黄沙之下,蛟洋化成的小蛇游离在黄沙之中,俨然已经将黄沙当做了水。
可血煞不同,这么深的黄沙本就将他压不行,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去应对蛟洋?只能一个劲的向黄沙上面钻,减轻自己的压力。可他又没有蛟洋的速度快,似乎陷入了绝境中。
其实蛟洋也不好受,他没有向血煞那样,不仅受过严格的训练,身体的各项机能还被虫子提高了许多。血煞在黄沙里可以通过微小的震动来判断蛟洋的位置,蛟洋却只能通过气味来寻找血煞。可漆树的味道太刺鼻,他找不到准确的位置。
所以他刚进入黄沙中就吃了一个大亏,血煞在他下潜的路上安置了一个自制的炸弹,让他直直的撞了上去。这才激起了三丈高的黄沙。
两人在黄沙中转过来转过去,就是碰不到一起。血煞不能冲出黄沙,毒辣的太阳会瞬间让他成为灰烬。
蛟洋停留在一处,默默运功,口中喷出了一些寒气,锁住了这块黄沙。随后再去下一个地方,喷出寒气锁住一块地方,以此类推,不一会儿这里就被一块块的黄沙充斥了起来。
血煞正在游走,突然碰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他转身,竟然又碰到一块东西。血煞暗道一声糟糕,这里竟然被蛟洋堵住了。正当他思考如何应对的时候,一条小蛇一口咬在了他的身上。
蛟洋只觉得口中一阵酸涩,随后像是吃了烂肉一样恶心,急忙吐出了口中的血煞。
血煞根本不敢应对蛟洋,蛟洋的本领他是知道的,三个他也不是蛟洋的对手。不知为何蛟洋松开了口,他急忙一拳砸开了面前的冻沙,继续逃跑。
蛟洋好不容易找到了血煞哪能让他轻易逃跑,他的身体突然变大,成为了一头巨蛟,一口朝着前方咬去。
血煞还在继续前行着,忽然他碰到了一个东西,软软的,绵绵的。
蛟洋从沙漠里出来,变成了秀美的人的模样。他边走边吐了几口泥沙,晃荡的血煞头晕目眩的。
‘哼!’血煞在蛟洋肚子里,用力的朝着四周打去,可四周看似软软的东西却异常坚韧,他连一个痕迹都弄不出来。反而这坚韧的东西却分泌出一些粘液来,具有极强的腐蚀性。他的双脚瞬间就成了森森白骨。
蛟洋觉得腹中难受异常,经过重生的东西他消化不了。
血煞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到处是高腐蚀性的粘液,再有就是些烂鱼死蟹,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
蛟洋开始觉得反胃了,血煞被腐蚀的肉让他的胃吸收了,导致他这会像是吃坏了肚子一样。蛟洋索性不走了,坐在了地上。等了许久之后,一口将腹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其中有一具白骨,正是血煞,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只是他没有看见,血煞的骨架里还有一小块心脏没有被消化。
蛟洋顺了顺气,朝着老铁牛的地方回去了。
拳王宫地下三层红色禁地里。
“逸轩,我们必须找到晨,他现在很危险。二长老等人现在或许有些事情忙不开,一旦他们有空了一定会除掉晨!”李德一吃着逸轩抢来的饭,喝着抢来的酒,日子过得比梓语那里还好。“嗯,这哪位长老的?伙食不错。”
“王长老,他走火入魔了,我们接不回来。”逸轩抓抓头,将一杯酒倒在了大长老衣冠冢前。
“嗯”李德一咽下了饭菜,“此言差矣,给他穿上这个就行。”李德一打开了布包,漏出一堆小木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