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远就遇到了盘绕的神树藤蔓,郁郁葱葱的占据了整个空间,在这一片的神树藤蔓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的洞,神树藤蔓就是从那里出来的,硬生生挤出来的!
离浅拿出灭神鞭,一鞭甩向神树藤蔓,神树藤蔓感受到威胁,忽然悉悉索索的动了起来。快速将灭神鞭缠住,欲带离浅一同拖入藤蔓之中!
可在下一刻,离浅忽然觉得缠住的灭神鞭重量变轻,神树藤蔓瘫软在地,不一会化成了枯枝。
灭神鞭周身的流光飞舞,很是兴奋的样子,离浅再甩了一鞭,同样的事情发生!离浅眉梢一扬,这神树藤蔓可以让灭神鞭变得更强?
“你们等着,这点小事我来解决就好!”
离浅很是兴奋的说完,上前挥鞭就往藤蔓甩去,不一会藤蔓所剩无几,两条黑毛青蛇在离浅挑眉间从那洞内窜逃出去!
从那洞内而出的神树藤蔓也迅速逃离。离浅走近时,一股凉风夹杂着一股奇怪的气味从洞内悄然出来。
“我们要不要从这里出去?”离浅打量了一下,能出去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里,要么就是往回走,找其他的路口。
独孤祁上前,将头伸出洞外,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动作,且不说之前的两条夫妻蛇有没有停留在周围,就是有些其他的什么东西,要是忽然攻击,独孤祁绝对反应不过来。
“独孤祁,你小心点。”离浅也伸长了脖子,往漆黑的地方打量。
嘭——声音隔着离浅和独孤祁不远的地方传来,离浅得了一惊,回头看去。原来是黎啸天将石壁打穿,正等着尘灰落地,直接进去。
独孤祁也缩回了头,瞟了黎啸天一眼,黎啸天目光停留在离浅身上,离浅只觉得自己似乎被绑住,下一刻已经撞进黎啸天的怀里。
“你他娘的有病啊!”离浅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她会走!会走!
抱着离浅跳了出去,落在地上时捏了离浅的腰一把,低沉着声音说道:“不准靠近别的男人!本王再说一次!”
“我就不!”离浅对着黎啸天眨了眨眼睛,“有本事你打我,略略略——”
黎啸天眸光幽暗,看着某女伸出来的粉红小舌,不淡定的咽了咽口水,要是能咬一口就好了!可惜旁边还有个碍眼的人!
黎啸天黑着脸拉着离浅往前走,一有机会,先把这个女人办了!让她知道男人是不可以轻易撩拨的,自己撩拨起来的火自己灭!
脑中闪过全身赤条条的某个女人的身体,懊恼的闷哼了一声,他就不该偷看!现在受罪得是他自己,关键还不能让她知道!
“你是不是发烧了?这么烫?”离浅尽量的跟上黎啸天,这黎啸天今天是怎么了?走个路至于这么快吗?
黎啸天低头看离浅,离浅不解的眨了眨眼,她什么眼神没见过,偏偏黎啸天此刻的眼神没看过,不可描述,以至于离浅定定的盯着看呆了。
直到黎啸天将她抱在怀里,滚烫的大手伸进她的……这一刻她才醒悟,尼玛!那是欲望!欲望!
可是……她可以推开他然后大叫一声吗?显然是不能,因为不远处独孤祁在跟着,眼神正盯着她们两个,要是她叫出来或者有什么不对劲的,到头来无地自容的肯定是她自己。
黎啸天的呼吸有些粗重,更是挥了结界,将二人声音隔绝。
离浅身子僵硬着,脚下依旧走着,目光看向黎啸天时,充满了祈求,“黎啸天……你不要这样……”
这一模样更使得黎啸天眸光更幽深了几分,手更加用力的摩挲离浅的肌肤。
“不准动!”黎啸天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离浅的耳畔,离浅缩了缩脖子,“独孤祁在后面,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冲动是魔鬼!”
“女人,需要本王撤去结界,让他听听你得声音吗?”黎啸天低笑了一声。
离浅有些气愤的紧闭着嘴,这不科学,不科学!
黎啸天心里苦啊!不行!得找个地方解决一下!本来只是想逗她一下,没想到报应到自己身上来了。
离浅抖着手从戒指里拿出一块冰递到黎啸天嘴边,细弱蚊音的声音说道:“这是我自己制作的冰棒,很好吃的,你要不要来点?”
黎啸天张口咬了一口,冰落在嘴里被生生吞了下去,离浅自己也咬了一口,脸红到了耳根子,在黎啸天戏谑的眼神中低头。
再抬头时,手里只剩下一根棍子,黎啸天手上一用劲,同时下巴示意了一下,离浅顿时心领神会。原来还想吃啊!
火被冰盖住,黎啸天收回自己的手,捏了捏离浅的脸,“女人,算你聪明!”
离浅撇嘴,总比湿身好啊!
离浅假装淡定的打量周围,这里有许多石头,凹凸不平,上面还有苔藓,滴着水。过道有宽有窄,地面上有些松软,是泥土!
走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泥土呢。这里已经没有了神树藤蔓,只有几根粗壮的树干从空中延伸出去。有的树干教低,所以还要低头弯腰才能走过去。
所以,苦逼的离浅总算是得了自由,但手依旧被黎啸天紧紧拉着。而独孤祁,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谁也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
在走了半个时辰后,三人来到一棵大树延伸出来的巨坑口。
这是一个巨坑,直直向下,约有一百多米。天然形成,正中间是一棵树,神树!只是这个地方没有藤蔓罢了。
树干笔直,在树干上,一个个白色的物体镶嵌在上面,大的有篮球大,小的只有乒乓球小。
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整个树干上面全都是。沿着树干往下看去,可以模糊的看见底下有一个墓室。
“下面的就是赤帝陵墓!”黎啸天说道。离姑娘眯着眼看去,不可思议的惊叹道:“那棺材只露出一角,好像其他都被树根翻盖了。”
之所以能清楚看到底下的情况,是因为下面的墓室此刻亮着灯,不过隔得太远,具体的还得下去才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