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姜婷曾经欺负过你!
看着黎啸天一脸的阴沉,离浅心情甚好,见风提着食盒进屋,忙上前接过,“哎呀风啊!你今天真是太有魅力了!咯咯咯……”
风的身子一个踉跄,他是懵逼的,也是惶恐的!因为主子的心情他这个贴身侍卫已经了如指掌,【虽然最近又有些不同,但心情不好时的气息却没有变过。】离姑娘态度变化如此大,风的心底顿时哀嚎了一声!
果然,主子阴沉着脸,冷硬的说了一个字——“滚!”
风郁闷的退了出去,他又做错什么了?
黎啸天看着离浅憋笑,很是无奈的指了指她手中的食盒,“你先吃些东西吧,吃完东西本王再说给你听。”
离浅轻咳了两声,将食盒里的小菜摆在桌上。“你说了这么多,是想告诉我路长空不是路将军的亲生儿子吗?”
黎啸天:“嗯,不过此事路家基本上都不知道,就算是路长空本人都不知道。消息的来源,是路长空母亲以前的贴身侍女那里得来的,那侍女如今回到了乡下,她提供的消息经过查证完全可以确定是真相!”
离浅吃了一口东西,眉头紧锁,“路长空是陆家唯一一位继承人,如果不是亲生的,那路家岂不是……”
“快些吃,吃完再想!”黎啸天见离浅直接停了筷子,不悦的催促道。
离浅狼吞虎咽的吃完,黎啸天拿出帕子,离浅接过随意的擦了擦,扔了回去。“咳,你说要不要将真相告诉路长空?”
黎啸天拾起手帕,仔细的折叠了两番,帮离浅轻轻擦掉嘴角的东西,动作优雅,和离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子该有的矜持呢?”
离浅很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矜持是什么东西?
黎啸天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自责地说道:“这么奢侈的东西你不可能有的,本王怎么就忘了呢?”
离浅嘴角狠狠地一抽,损人不要钱啊!尼玛!“你还没回答呢,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这对长空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但是又是一个事实,他有权利知道这个事实,你说呢?”
黎啸天唤了下人进来,将东西收拾了出去,才缓缓说道:“这也是本王头疼的地方,现在这个时期比较尴尬,要是路家知道了真相偏向陆长空而试图接近天光教,那么路家一定是在清除名单上的!”
离浅有不同的看法,他绝对不会相信路长空会去天光教的!
“路家,离家和黎家一直以来都是相互扶持,才得以在黎尤大陆这个地方占得一片天地,我相信路家不会轻易勾结天光教的!”离浅的话语坚定,也令人信服。
黎啸天默语,三家数千年以来一直如此,自然是值得信任的,只是路家上下就路长空一个孙子辈的后辈,若是真相大白,不知道路家该受多大的打击!
“可可很喜欢长空,你…能放过他吗?即便他不是路将军的儿子,我也相信他不会害黎国的,毕竟他是路家养大的,也是宠大的!”
离浅扯了扯黎啸天的衣袖,抬头调皮的对着看她的黎啸天眨了眨眼睛,黎啸天顿时被这个动作取悦,伸手点了点离浅的鼻尖。
“路家不会有事的!至于路长空……看他的表现吧!”
如果他真的会去投靠天光教,那就另说了。
离浅:“那姜家家呢?也是同样的问题吗?”
“不一样,姜婷现在已经成为天光教的少主,而且姜丞相他自己也知道真相,可是他竟然毫不在意,不但主动接近天光教,还在这一次逼迫皇上的阵营里,成了主要性的带头人!”
黎啸天语气不疾不徐,但可以听出,他对姜家很是不满!
这姜丞相到底是何许人也?这古代不都很重视亲身骨肉的吗?他怎么就不在乎呢?
“那你打算怎么做?”离浅偏头问道。
黎啸天目视离浅,启齿道:“姜婷曾经欺负过你!”
离浅:“所以……?”
“他现在不在黎城,本王会在全国通缉她!至于姜家其他的人……天光教在民间的威名还在,不能以勾结天光教的罪名定罪,不过,本王已经收集了他所有的犯罪记录和贪污赃款的数据!”
以前的天光教为民伸张正义,现在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这些平常的老百姓都不知道,若是朝廷贸然诋毁天光教,势必引起百姓的不满!
夜已深,月亮依旧高悬在天际,虽明亮,却微微有些凉。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我先回去了!”离浅发困的眼睛拢拉了下来,几日来的不眠不休,实在困得她只想倒头就睡。
“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明日本王还有些事情需要你在场,如此,也不用跑来跑去了!”黎啸天拉过离浅的手,向床走去。
离浅挣开黎啸天的手,快步上了床,将被子裹好,才对黎啸天摆手道:“谢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毕竟明天就是要当新郎的人了,精神好点才帅气。”
说完转过身,去呼呼大睡起来。黎啸天不言不语,将外衣脱掉,上了床,在离浅身旁躺下。
他自己的王府,他在哪里睡,自然由他自己决定!不过,她很累么?倒床就睡着了?
……
纤尘没想到,她顺利的进了摄政王府,虽然并没有人来接亲,但是只要摄政王不反对,她心底都是雀跃的。
在众多宾客的欢呼声中,她被一个丫鬟拉进了喜堂,透过薄纱盖头,纤尘注意到了喜堂上空无一人。
心底不由的咯噔一声,默默祈祷,希望那个与她拜堂的男人只是来晚了。
高堂上一个人也没有,纤尘静静的站着,她一定要生活在他的身边。如今心底对于摄政王妃这个位子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她在落石村已经让他失望,以他的个性,能进摄政王府的大门已经是大幸。
左等右等,吉时已过,依旧不见黎啸天的影子,周围的宾客已经沸腾了起来。
神女是多么尊贵的身份?此刻却独自一人站在喜堂上无一人问津,多多少少都有些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