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妈妈轻哼一声:“我跟她,都是二嫁,不同的是,她比我小十来岁,她二嫁的丈夫,对她……也算不上多好,怀孕了也不够体贴,再加上,她生的是女儿,她丈夫就更加过份了,所以就有些酸话,我想她应该是妒忌我,关键是,她去挑拨兔兔和你爸的关系,说什么家里有哥哥,以后肯定不会拿钱给她用之类的,我听着很火大,不愿意再跟她家来往。”
很反感一些家长里短的东西,这种时候我都是靠边稍息,不过惹到我头上,我确实生气:“这人脑子有病吧?见不得人好,还恶意诅咒呢?”
嗲能走过来说道:“有病的人,不少呢!班上都曾经有过。”
我瞬间想到那个丑女段艳,确实是让人恶心的家伙。
“可能每天都生活在黑暗中,也就忘记太阳的颜色了吧?”兔兔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把我们大家惊得目瞪口呆,新妈妈一把搂着兔兔:“宝贝,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啊?”
“电视上说的啊!”兔兔理直气壮指着电视机说道:“每天都在说这些,分居不利双方感情什么的……”
我们三个都被说得半天没回神,这小破孩儿,简直就是早熟稻啊!
嗲能笑出声来,“挺逗的!”
老爸回来了,在晚饭之前。
“不好意思啦!”老爸笑眯眯地走进来,抱着兔兔转了几个圈,坐到沙发上:“儿子,给我倒点茶,渴死我了。”
我依言倒了茶递给老爸,听兔兔说了晚上是什锦海鲜火锅,老爸也很有意向地说道:“好啊,来海边就是为了好好吃海鲜的。”
嗲能又笑道:“一会顾非要来,估计他会跟我们一个屋住一晚。”
老爸忙道:“我让他们加个床。”
我便说道:“爸没事,一米五的两张大床,我们挤挤不要紧的,再说我跟嗲能都不胖,家里最胖的就是你啦!”
老爸哈哈一笑,啪地拍在我后脑勺:“好小子,居然敢嫌弃你老爸。”
兔兔在一旁看了嘻嘻直笑。
六点半,小非哥的车子开进了酒店停车场,他带了一瓶红酒给老爸,“我另外带了一箱十年的,到时候霍叔叔记得带回去放在酒柜里。”
我摇摇头:“新搬的屋子没有酒柜。”
小非哥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哦,我忘记你们现在换了个地方住。”
老爸咳嗽了一声,小非哥马上转回身:“霍叔,您这是每逢变天就会咽痒咳嗽吧?”
老爸点头道:“没办法,过敏性咽炎。”
小非哥轻声劝道:“霍叔,现在也是有一定治疗手段的,不是说这种病治不好,您平时也得加强锻炼,身体呈纺缍形肯定是不行的。”
又聊了几句,我们才下楼走到马路斜对面的酒楼里去吃饭。
一走进去,兔兔忽然抱住我的腿说道:“哥哥,怕!”
我把她抱起来:“我们要吃火锅啦,你怕什么。”
“不吃!”兔兔把脸埋在我肩头,“不吃。”
嗲能把兔兔抱过去问了几句后,退出来看了看,最后在兔兔眉心捏了下,“没事了,我们进去吧!”
兔兔又看了看周围,乖乖地被嗲能抱进去了,小非哥挑着眉头:“这儿好象是有点阴气聚集的样子,怪!”
我们选择了露天在外面吃,因为这里并不是什么交通要道,而且路很窄,所以特别适合食客游人走走停停,坐下来享用美食。
锅底和食物端上来了,老爸叫了不少海鲜,一直不停地吃着东西,小非哥换了一种白葡萄酒给我们配着喝,我有些喝不习惯,不过嗲能倒是喝了满满一杯。
老爸喝着干白笑道:“要不是你带这个来,我都还想不到呢,而且我有好几年没喝过干白了。”
小非哥笑道:“吃海鲜嘛,西方人早早就发现吃海鲜配白葡萄酒,不容易产生食物中毒,慢慢地大家都推崇吃海鲜要配干白,再说了,白葡萄酒的味道偏清淡,很适合清淡的海鲜搭配,葡萄酒里的果酸有杀菌和去腥的作用,一般还会再吃点姜蒜什么的。”
老爸听得点头如捣蒜,“还是你这当医生的说得头头是道。”
一顿酒席当然是吃得很痛快的,小非哥一路抱着兔兔还给她讲笑话,本来新妈妈想着把兔兔带回她那儿睡,但兔兔怎么也不愿意,非要跟着我们,也只得作罢。
新妈妈把兔兔洗白白送过来,兔兔非常乖巧,自己钻进被窝,嗲能一直守着她到她睡着,这才走出来。
小非哥指着卧室门说道:“不用给她关门?”
嗲能摇头:“不行,关上门她会害怕的,有灯亮着,能听到我们说话,她就不会怕了。”
小非哥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你对小丫头心理倒是把握挺准的。”
接下来,小非哥就说到昨天也感应到了伏魂杵的气息,似乎就是这个方向,嗲能脸上是努力思考的表情:“昨天的话,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白天我们去了猪腰岛,后来廷娃不舒服我们一点半才开始吃午饭,昨天半夜,倒是发现了一点不寻常。”
小非哥产生了兴趣:“哦?哪里不寻常?”
“我试了试搭桥,没想到有七八十个阴魂,倒是只有一两个带有恶意,其余都是很普通的魂灵,有可能是错过了入鬼道之类的,当然,也有魂魄不全的,全部被我赶到鬼道去了。”嗲能细细描述着我们昨天半夜的举动,完了才问道:“你感应到的伏魂杵,是具体在什么地方的吗?”
“没有!”小非哥说道:“我感应到的伏魂杵似乎一直在移动,就象坐在出租车上一样,不停地走来走去,但伏魂杵只是个圣物,再有灵气,也不可能自己飘动的。”
我笑道:“那倒是的,如果你说伏魂杵是在半空中飘来飘去,那我也不敢相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