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游客在红鬼涧游玩时不慎跌入深潭,却不见尸体浮起,都说被鬼整个吞了,我听的时候真想说红鬼你长着钢牙铁嘴钛金胃啊。
他们本镇的人,没事儿都不往红鬼涧去,总说那儿跟死亡有关,当时听到这个传说的时候,我想拉着嗲能一块儿去看看,结果嗲能嗤之以鼻,说这个南洼地很干净,没有什么东西。
嗲能说干净就肯定是干净的,连胜武都说南洼地没有什么不干净的阴气环绕。
“我说,你不会打电话就为了跟我说这件事吧?你会不知道端午节我跟他都不在深市?”我不明白他说这个事儿是为啥。
“他们在红鬼涧看到了七座坟,都是一个姓氏,全部姓洪。”电话那端的胜武接着说道,“还有,昨儿那个把人打死的男的,也姓洪!”
我竖起了耳朵,南洼地,洪姓应该是外姓,那边所有人都姓林,据说是从闽地迁到这个地方的,我们住的地方就叫小林客栈,店老板就姓林。
洪,跟林有冲突吗?
胜武哼叽着:“将军不在就算了,明儿学校见面再扯吧。”
这家伙,嗲能不在连话都不跟我多说了,恨恨挂掉电话。
一转头,就看到南南睁着圆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其实南南长得不错,就是太瘦弱了,阿朗哥把南南抱在怀里哄着,兔兔不高兴地跑到我身边求抱。
一般有阿朗哥在的时候,我是没有抱兔兔特权的。
现在居然求抱了,我是不是可以去买福彩啊?
新妈妈把菠萝洗好端出来道:“阿廷啊,你爸……想把南南养下来,我呢,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到时候,你爸会跟你细说的。”
我点头:“没事儿,养着吧!她能吃多少,人多才热闹,就是她现在总不肯说话,我都挺担心的。”
新妈妈笑笑:“没事儿,带她出去散散心,再让心理医生好好引导一下,应该会慢慢好起来的,再说她还很小嘛!”
那家的邻居们都说南南不到两岁半,我也就没反对了,太大会有记忆,总想着还是不要太过刻意去纠结这个问题。
嗲能半夜才回,而老爸没有回来住,玄关的灯在我入睡前一直亮着。
新妈妈给南南和兔兔入睡前都备了牛奶,兔兔喝完就趴在我枕头边睡着了,南南则跟新妈妈睡。
以前兔兔的旧衣服,全部拿给南南穿,新妈妈还笑着说,如果晚半个月,她准备全部丢掉了,可巧捡回来一个女儿,正好接着穿。
第二天到学校,嗲能在早读时间,走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跟我笑道:“李超东求我办事儿,午饭有着落了!”
我点头,李超东那张脸,我总能想到麻辣火锅,倒不是他长得很麻辣效果,而是吃得多了,就把他跟麻辣锅划上等号。
上午,因为知道午饭有好吃的,顿觉生活充满希望,我早上上课都多给了几分精神。
中午,一放学就狂奔明王火锅城,男生的主菜,肉!
但嗲能的主菜,青菜!
我们过来吃饭,邬玉琴也跟来了,她的主菜,虾!
一堆人聚一块儿,菜就来了一堆。
吃饭的时候,玉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说的就是那个红鬼涧的鬼屋,实际上,那儿是一片废墟了。
“将军,你要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去呗?我倒不是说想见鬼,啊呸呸,说的什么话,我是说,我并不是想跟鬼见面,但是挺想知道怎么回事。”邬玉琴的话语间透露出对那个红鬼涧非常向往的意思。
嗲能把嘴里的食物咽下说道:“要去的话,只能暑假吧,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很忙,端午这段时间我不在深市。”
邬玉琴听后眼睛一亮:“将军你同意啦?”
嗲能点头,“可以的,没问题!”
午饭吃得很开心,快吃完的时候,玉琴持了看嗲能,又看看我:“霍廷,你们……真的把那个小女孩带回家了?”
我点点头:“新妈妈说,我老爸想把她养下来,我们家的条件养她是肯定可以的,我爸特别喜欢小小的孩子,特别是婴儿,抱起来软软的,香喷喷的那种。”
邬玉琴点点头,“我跟我爸妈也说了这件事,他们说如果你收养有困难,可以记在我爸那个堂侄的名下。”
我以前以为收养个孩子很容易,没想到老爸前前后后要跑这么我,刚松快下来,嗲能和我各自的决赛都完结了。
我们数学第一,英语第二,连续的比赛彻底击沉了我,可能由于思维过于紧张,一考完就发高烧。
学校给了我们三天假休息。
一进教室门,李冲就惊讶地喊道:“呀!霍廷,你瘦了啊!”
班长及体育委员等也上前来打招呼,还给了个大大的拥抱。
郑老师也笑着看向我们班,“同学们!我们学校取得了可喜的成绩,这次学校特别奖励参赛得奖的几位学生,一人捌佰元!”
教室里一片掌声,有同学大喊:“请客!请客!”
我有点不好意思。
大家都哄闹起来,郑老师几次拍讲台都没能让同学们安静。
嗲能忽然站起来道:“大家讲话小点声,请客肯定可以,先听郑老师要说什么。”
郑老师笑道:“你们比我当年有活力多了!”
大热天的,我们三个人加一起有贰仟多,当然不可能去吃什么酒楼,于是,全跑朱记去吃(自助烧烤),朱妈妈把各种肉都切了腌好,用十几个盆分别装出来,可乐更是一箱接一箱地搬出来。
邬玉琴老爸生怕我们钱不够,又让玉琴加了两千,哪里吃得了这么多,没办法,把阿朗和管店的王凯奇也叫过来,还有大江和小江,全跑来吃。
几个老师在几个烤炉边转来转去,东抓西抓,走到离我们较远的地方叫了啤酒坐下来。
段艳的声音极不合群又传了过来:“为什么霍廷他们请客,几个老师都来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