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救救我?千钧一之际,有人拉住了我的胳膊,用尽全力把我往岸边拉扯,整个世界摇晃起来,“廷娃,廷娃!”我听见了,是嗲能在唤我。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心里大喊,却现自己张开嘴叫不出声音,黑水灌入我的喉咙,冰凉刺骨,我绝望地放弃挣扎,突然有人在拍我的脸:“廷娃廷娃!”
睁开眼,咦?我这是在家?
心情极度不爽,因为我又做恶梦了!
嗲能看我的眼神有点古怪:“你……怎么搞的?我就出去上个厕所,你就做恶梦了?”
“我能听见你的声音,但就是没有摆脱梦境。”我抹了把额头微微沁出的冷汗说道,“总觉得被捆住了。”
“被捆住?”嗲能坐到对面小床上,我这才现兔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只剩下翻开的被子半摊开着。
晚上十点半,嗲能就催我道:“去换衣服,胜武都换好了,你还磨蹭啥?”
“我?”有些惊讶地指着自己鼻子问嗲能:“我也要去吗?能帮上忙吗?”
“你不去?”嗲能的眉头挑起来,虽然不是很明显的不悦,但我还是有些怵,“我马上换,给我三分钟!”
今晚特别冷,最多只有三度的样子,我们三人一路小跑到了医院。
王爸爸和凯奇都已经在那儿了:“将军、阿廷,胜武,你们都来啦?”王凯奇看到我们,就象饿极的人看到红烧肉一样欣喜。
嗲能站到窗边,拿出黑黑的几粒东西,放在窗台,接着顺手拿了一次性杯子接满水放到床下,我呆呆地看着嗲能动作,何胜武拿出符纸,放了一张在王妈妈心口。
门口晃过一个黑影,嗲能扭过头看了看,冷哼一声,继续自己的动作。
身上突然一沉,左手背刺痛,象有人用针尖迅地扎我,然后麻了一下,又恢复正常,病床上的王妈妈象木偶一样弹坐起来,仅一秒钟就重重倒下,与此同时远远传来一声惨叫,在安静的医院里,听得清清楚楚。
嗲能忽然转头看向我,灯光下,他的眼神明亮而又锐利,我慌忙摇手道:“我没动,啥也没干,不关我事。”
“你身上,怎么会有死蛊气息?”嗲能指向我,“你身上就没有什么感觉?”
“感觉?”要什么感觉?我脑子一木,“呃,刚才,我手背象有虫子什么的咬我一口,麻了一下,就好了……”
我话未说完,左手已被嗲能抓在手中,他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突然哈哈大笑。
嗲能的性格可以说是用冰凝结成的,很少看到他这样笑,他的笑声带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笑过的嗲能,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仅仅是摇头。
“嗲能,你老是笑什么嘛?”我实在忍不住了,朝他吼一句。
“那人太倒霉了!哈哈哈!”嗲能只说了一句又开始哈哈大笑。
“你倒是说清楚啊!”话刚落音,一个青灰色的透明圆球便飘了过来,进入病床上王妈妈的眉心。
她轻轻低吟一下,睁开眼睛。
“没我们什么事了!”嗲能走到窗台前将那些黑色的小粒一收,转身就走出了病房门。
我与何胜武对望一眼,我在他的眼里看到的也全是茫然。
看来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直到家,我都还觉得象做梦似的。
洗完澡坐下来,没轮到我开口,何胜武抓住嗲能不放:“我明明感觉那儿气息不对,你给句真话,究竟咋回事儿,不然我今晚铁定睡不着了!”
嗲能轻笑道:“本来我以为今天有个硬仗要打,结果呢,我刚摆上阵,还没催动呢,那人就死了,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人不对他下手的话,”嗲能指了指我,嘴角微微勾起:“那个人就不会死。”
“这么说,阿廷会杀人了?”阿朗哥听了以后,摸摸心口,神情古怪地看向我。
我被这话惊得整个人都僵直了,“说啥呢?我就没动过,你们在干活的时候我一直站在一边啊。”
嗲能指着我说道:“你身上有鬼蛊师印记,那人在你身上种蛊没事,但他只要一催动,鬼蛊师直接就会吞噬那个子蛊,并通过子蛊寻到母蛊来吸取灵气为己用,所以那个人会惨死,不过,这已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原来是这样!
我只是觉得胳膊刺痛并麻了一下,马上就恢复正常,原来是那蛊已经死了。
“你身上虽然背负了一个定时炸弹,不过也有个好处,那就是基本没有什么蛊师能难为你。”嗲能看向我,眼里还带了些戏谑。
我算不算因祸得福了?自己也说不清,下午睡觉时,还做了恶梦,不过这蛊是什么时候被种下的却不知道。
阿朗哥的电话响起,他看向嗲能,接起电话。
嗲能转头说道:“你做恶梦,多半是被下了蛊的原因。也就是说在那之前已经被种下蛊了。”
我眨眨眼,点头,“今天挺累,我要去歇着了,唉!明天就是假期最后一天了!”
“嗯,明天晚上去朱记!”嗲能说道:“你先去吧。”
毛子走出来道:“你们可算回来了,小兔子挺折腾的……”
嗲能拍拍他肩膀:“辛苦了!”
“他辛苦什么啊?我去洗个澡,他帮忙带下兔兔,也就十分钟嘛!”阿朗嘟囔着说道:“兔兔哪里折腾呢?”
毛子耸耸肩,进了客房。
直到睡下来,嗲能才说道:“凯奇妈妈怎么会牵扯到这些人?”
“凯奇他外公不行了,下面就开始胡搞,我都在想是不是那些人为了钱,害多少人命都可以?按王凯奇所说的,文家一直在减丁,明眼人都知道文家有人不对劲,可是找不到证据啊!”
我转头问道:“你说,死掉的那人是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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