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会长,你先来,你是老人家!”刘小远笑着说道。
孟一松也不客气,走到书案前面,直接将刘小远写的那一副字直接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见此,刘小远也不生气,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倒是其他的一些人见到孟一松此举,都觉得孟一松心胸太过狭小了。
“爷爷,我来为你磨墨!”孟浩说完,狠狠地瞪了刘小远一眼,然后就走到一边,为孟一松磨墨,孟浩现在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爷爷的身上,希望自己的爷爷能帮自己一雪前耻,狠狠将刘小远打脸。
写字最忌讳心不平,浮躁。所以,拿过毛笔之后,孟一松长舒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一些。
等到自己的心情差不多平静下来后,孟一松拿起手中的毛笔沾上一点墨汁,便开始在宣纸上写上了五个大字:宁静而致远!
“好!”随着孟一松的手笔,在场的人都鼓掌喝彩,因为孟一松的这五个字的的确确写得好。
孟一松在学习书法之前,一直临摹颜真卿的书法,后来虽然成为书法大家之后,字里行间依然带着颜真卿的影子。
“好,孟会长这五个字结体宽博而气势恢宏,骨力遒劲而气概凛然,字里行间厚重雄浑,大气脱俗。”
“对,这五个字已经和颜真卿的书法不相上下,不愧是孟会长。”
此刻,就连赵前海都不得不在心里赞赏孟一松这五个字的确写得好。
孟一松看着宣纸上的五个大字,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自己这五个字和颜真卿的书法比肩,那绝对是大家拍马P之话,但是也算得上出自书法大家之手。
所以,对于这次比赛,孟一松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
对书法的知识刘小远根本不懂,可是从大家对孟一松的马P之语可以得知,孟一松这书法和颜真卿的书法有几分相似。
虽然刘小远对书法一窍不通,但是颜真卿这个人还是知道的。
颜真卿不但是唐代的书法大家,而且是唐家名臣,安史之乱的时候,颜真卿还率领义军对抗叛军,后来官至吏部尚书、太子太师、封鲁郡公。
“嘿嘿,既然这样,那哥待会就通过神级无敌系统召唤出颜真卿颜公来,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颜体。”刘小远在心里想道。
“不错不错!”刘小远背负着双手走到书案边上打看了两眼。
见到刘小远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孟一松脸色一冷。仿佛自己是刘小远的学生一样,在等待着刘小远这个老师的指点。
“看够了的话,就该你了!”孟一松不耐烦的说道。
刘小远立马走到书案前面,将孟一松给挤开了,然后说道:“孟会长,麻烦你把你写字的这张纸拿开,不要影响我的心情!”
孟一松冷哼一声,将宣纸给拿开了,心里冷冷的想道:“小子,叫你嚣张,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孟一松将宣纸拿开后,刘小远拿过毛病,沾上一点墨汁,然后召唤出颜真卿来,闭上眼睛挥笔写下淡泊以明志五个大字。
“好了,写完了!”刘小远手提着毛笔,看着宣纸上的五个大字,一阵得意。
颜真卿不愧是唐朝的杰出书法家,看到宣纸上那五个大字,就连刘小远这个外行都觉得雄秀端庄,浑厚强劲,筋骨、锋芒毕露。
“呼!发挥的还算不错!”刘小远长舒了一口气,这*装得也是没谁了。
在场的人都是行家,见到宣纸上那五个字,顿时傻眼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尼玛根本就是颜真卿本人书写的颜体啊!
孟一松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刘小远所书写的五个大字,良久才像个疯子一样不停的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作为临摹颜真卿书法资深的书法家,孟一松自然一眼就看得出刘小远所书写的五个大字不知道比自己写的高出多少倍。
喃喃自语不知道重复多少句后,孟一松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就像一只失魂落魄的野狗一样,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此刻,孟一松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自己辛辛苦苦练习书法这么多年,竟然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上……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孟浩走到孟一松的身边蹲下身子,搀扶着自己的爷爷,一脸的担心。
在场的人听到孟浩的声音,这才从之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转过头看了孟一松一眼,可是谁也没去关心孟一松,因为刘小远带给他们的震撼实在太大了,一个如此年轻的小伙子,闭上眼睛竟然能写书如此功力深厚的书法,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赵前海几人也震撼的无以复加,尤其是赵前海,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刘小远,原本以为刘小远临摹瘦金体达到十分神似,已经让人不可思议了,没想到刘小远竟然一手颜体也写得如此出色,宛如颜真卿再世。
“叮咚,恭喜玩家刘小远再一次装b成功,获得经验值1000!”系统的声音在刘小远的脑海中响起。
哈哈……又多了一千经验值,这个*装得值。
“哎呀,孟会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刘小远走到孟一松的身边假装关心问道。
孟一松本来都要好一点,可是见到刘小远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样子,气得更加难受了。
“哎呀,孟会长,我听说身体不好,喝墨汁很有效果的,而且是上等的墨汁!”刘小远笑着说道。
“孟浩,还不快喂你爷爷把墨汁喝下去。”刘小远笑着对孟浩说道。
大家这才突然想起,在两人比试书法之前,两人确实有过这样的赌约,谁输了谁就要把墨汁喝下去。
现在,孟一松输了,那墨汁自然是让他喝下去。
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书案上的砚台上,看到砚台上里面的墨汁,大家一阵胆寒,喝墨汁,这样的事情想想都有点后怕,更别说真的喝下去了。
“唉!孟会长,不是我们不帮你说话啊,实在是因为愿赌服输!”大部分人朝孟一松投出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