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澈鼓着腮帮子嘟唇,“我自然是比不得江总身经百战阅人无数。”软糯的语调听起来更像是染着酸味的娇嗔。
江墨北瞧着她一副软软的模样,莫名的觉得生动的可人,大手揉着她的发,微微翘起的眉梢铺着薄薄的笑意,“吃醋了?”
其实以澈想说你不要把我当小狗一样揉来揉去好吗,忽然想到一件事,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你能给我一张有李特助签名的档案吗?”
看着男人审视的目光和逐渐暗下去的脸色,以澈慌忙解释,“我不是要窥探公司机密,我只是想看一下他的签名。”
只有看了他的签名才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帮助自己交了母亲住院费和手术费的人。
男人的眸光越来越晦暗,温淡的五官也越来越阴沉,以澈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男人,最后妥协般爬起来从书案上抽出笔和纸,龙飞凤舞的写下李熠飞三个字,“喏,你帮我瞧瞧这是不是李特助的签名总不过分吧?”
她模仿李熠飞的签名模仿了快两年,生怕有一天她认不出这字的主人,现在也该有八分像了吧。
江墨北瞧着以澈手中捏着的纸张愈发觉得刺眼,用力抽过来扔到了垃圾桶,“才几天,就把他的名字写的这么像了,你可真是爱惨了他。”
以澈睁大眼眸直直的盯着男人那张英俊散发着寒意的五官瞧了半分钟,末了,得出一个可爱的结论,“江墨北,你吃醋了?!”
江墨北从喉间哼了一个音节,不咸不淡的道,“是吃醋怎么样?你是我的女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想别的男人还不许我吃醋了?”
以澈看着江墨北的模样觉得他此刻就像一个委屈好妒的怨妇。
“以后只准写我的名字。”江墨北再次不温不火的开腔,语气很淡,若不是仔细咀嚼,几乎听不出别的意味。
以澈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把话题扯回到原点,“所以,李熠飞的签名确实是这样写的?”
江墨北眉毛动了动,淡淡的道,“嗯。”
那就是说,救妈妈的那个人真的是他了。
以澈眼底的期待逐渐流转成惊喜,黑色的瞳仁深处凝着激动的情绪,眼角眉梢都跳跃着愉悦的弧度,唇畔的笑意愈发明媚,漾着的梨涡都深了几分。
江墨北瞅着以澈那副发春的模样只觉得扎眼,正想开口,便听见搁在裤袋的手机嗡嗡的震动。
以澈抬眸便见男人英俊温和的脸庞一点一点沉下去,敛着的凌厉和强势一层一层漫上来。
扫了眼来电显示,长指利落地划开屏幕,语气沉沉的溢着压抑的烦躁,“你最好有天大的事,不然你就想想你跳楼应该上几楼才能只死不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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