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地脸!
刘芒急忙一翻身,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这一系列动作连贯自如。
草,这是我吗?
是你芒哥,我和黑妹已经将地眼的力量导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全部与你的身体融合,但你现在的伸手已经强过之前十几倍了,
白妹的话让刘芒信心瞬间爆涨,他看着自己的拳头,说道;白妹,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的身体机能已经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了?
差不多吧,再加上我姐妹俩的力量,世间很难找到敌手了。
嘿嘿,那我现在可得好好嘚瑟嘚瑟。
在他面前正蠕动着的地蚯,成了他检验实力的最好对象,打死不需要负法律责任。
……
别打了,留它一口活气!
黑妹急切地在刘芒心里喊了一声。
正打的过瘾的刘芒急忙收住了拳头;干啥啊黑妹,你也想来两下咋地?
黑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要吃它,打死了就不新鲜了。
刘芒听完是一脑门子的黑线,闪身从地蚯的脑瓜顶上蹦了下去。
就当黑妹要活吞了这个庞然大物之际,从密林深处猛地穿出一条黑、黄相间的巨蟒,布满花纹的蛇头足有牛头大小,抢在黑妹前吞掉了地蚯…
这场面简直无法形容比喻了,刘芒只有呆愣愣地傻看的份。
巨蟒一口便吞了地蚯大半的身体,这会儿的地蚯并没有死,刚才只是被刘芒打蒙了而已。无论是人还是怪,在生死存亡之际都会放手一搏,那条巨蟒显然是低估了猎物的实力,可已经吞进了肚,也没法后退了。
这两个庞然大物一折腾开,周围的树木被撞击的七倒八歪,眨眼间就出现了一片开阔地。
黑妹没有急于出手,静静地等待,有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沉稳。
草、草、草!
这是啥蛇啊!
刘芒下意识地擦了把脑门子上的冷汗,像这么大的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之前苗小匪的那条蟒就够大的了,可跟眼前的这条比,还是相差的许多。
虎皮蟒!
这里怎么可能有这种蟒呢?
奇怪…
白妹自喃着。
黑妹贪婪地说了句;这回可要大饱口福喽了,嘻嘻。
白妹给了黑妹一句;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虎皮蛇邪的狠,你也不怕消化不良。
快看!
刘芒突然惊叫了一声。
此刻,地蚯已经不在挣扎了,而那条巨蟒也是筋疲力尽,吞着地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靠了,不会是同归于尽了吧?
刘芒注意到,地蚯的一只手臂在巨蟒下颚出露了出来,这或许就是巨蟒不动的原因。
黑妹冷不丁地从刘芒的左臂内穿了出去…
片刻,刘芒就目睹了可能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吞食场面了。
……
整个吞食过程长达半个多小时。
白、白妹,你不馋啊?
看的我都反胃了,馋什么呀,黑妹是因修为需要,而我的修为已经不需要活补了。
这时,黑妹重新回到了刘芒的左胳膊内。
刘芒抬起左胳膊闻了闻,还好没有异味。
继续前行。
阴山脚下。
刘芒没有急于上山,在山脚下,他发现了一大堆人头骨,数量并不多,二三十个撑死了,根本没有上百个。
这堆头骨明显没有被人动过,看来那支进山的考古队并没有到达这儿。
刘芒走过去,伸手捡起了一个;咋看上去不太像是人的呢,脑顶是尖的。
一连捡起了几个,都是这样儿,人的脑袋根本长不了这么尖。
由此可见,这堆头骨诡异。
白妹对此也是疑惑不解;对不起芒哥,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的头骨,人类其实在远古时期,有很多种形态,这或许是其中的一种吧。
刘芒扔掉了手中的头骨,对白妹说道;看来有必要上去看看。
白妹略微地合计了一下,随后说;嗯,这座山虽说叫阴山,却一点阴气都没有,这有点不科学,古人不会随便给座山命名的。
咋可能没有阴气呢?这堆脑袋不就是从山上滚下来的么,有这玩应还能没阴气…
是呀,所以不科学么,但这里的确没有阴气,这个不会错的。
刘芒正跟白妹探讨有没有阴气的时候,黑妹突然插句嘴;山上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刘芒愕然地看向面前的大山,在心里追问黑妹;你确定山上有人?
白妹这会儿也感觉到了;还真有人,至少三个,有男友女…
“山里有人吧…别藏着了…我看到你们了…”
刘芒站在山脚下,朝上面诈了一句。
时间不大,一个白发老者从一棵大树的后面探出头,回了刘芒一句;“你、你是人?…”
刘芒听完苦笑不得,朝那个老头比划了一下,示意他看自己的影子,“看到了吧?”
老者兴奋地点了点头,随即回头超乎了一声,紧接着又有一男两女出现,四个人相互搀扶着下了山。
刘芒打量了一下到了眼前的这四个人,用四个字形容“狼狈不堪”
经过一番了解,原来这个四个人是考古队的,那名老者是考古队的负责人,张教授。
另外一男两女,男的是他的助理,两个女的是他的学生。
据张教授说,考古队总共一行十人,在进山的第二天就发生了意外,有两个人离奇失踪,后来找到了二人的尸体。
通过张教授的描述,刘芒大概可以肯定是地蚯干的了,因为死状跟那个女大学生一样,都是被开膛破肚,掏空了肚子里的零碎。
刘芒掏出那女大学生的工作证,递给了张教授;“这是你们考古队的吧?”
张教授接过来一看,急忙追问;“她、她现在在哪?”
刘芒轻叹了一口气,“哎,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他的话没等说完,只见张教授身子抽了一下,随即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随后,刘芒在另外三人的口中得知,那个女大学生是张教授的女儿,才刚刚大学毕业。
刘芒又是一声叹息,白发人送黑发人,人生一大悲。
好一会儿,张教授才被唤醒,醒来便是嚎啕大哭,结果又哭晕了过去…
“这样吧,我看他的情绪很难平复了,你们三个抽出一个人专门照顾他,另外两个人跟我到一旁,我有话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