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车子远行之后,有点惊吓过度的礼弥终是尖叫一声摔下了围墙,脸色惨白满身的枯枝落叶。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眼眶噙着泪珠双手抹了一下之后,飞速的往校园大楼跑去,女孩子在这种时候总是那么的不知所措和无助。
“父亲、我要快点去告诉父亲,要快点将幽梦给找回来,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
“呜~呜呜~~~”
也许是害怕吧!礼弥的双腿很软软到几乎要跑不动的地步,而且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人,一定会是自己的父亲。
只是跑到一半礼弥又停了下来,流着眼泪楞在了原地,最后转折了个方向向着那些学生社团的聚集地跑去。
因为她对于自己父亲的办事手段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听闻这种事情肯定要先调取监控录像,当确认之后再去报警,转了一圈还是要等警察的结果就是了,真等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重赖,重赖你们到底在哪里啊?快点出现去救救幽梦好不好~”
“幽梦、幽梦她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的话,我、我......呜呜......”
真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更多的还是报以泪水为多,别指望她们到底能如何的坚强,好在没多久礼弥总算是找到了重赖跟上杉播磨的所在地。
重赖所属剑道社团,别问他们两人是怎么相爱相杀的,当初上杉播磨制霸花涧学院的时候,唯独在剑道部门吃了个大亏,从此之后两人见面除了打架还是打架,直到山本老东西这次的撮合才算是好了点。
来不及多语,或者说周围看热闹的人早就发现了哭成个泪人的礼弥,自动让了一条路出来,哽咽中礼弥断断续续的说道。
“快、快点啊!重赖你们两个别打了好不好,幽梦她出车祸了啊!!!”
“什么?出车祸?在哪里呢?是不是去医院了?快点带我们去。”
“不是、幽梦她不是出车祸。”
“哦~那就好,那你干嘛哭成这样了啊?”
心神激荡之下礼弥已经有点语无伦次,现在更是说不清话语,解释不通的她一下子就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好一会之后总算是在重赖的安慰下安静了下来,边说边流着泪水,好歹是将事情的始末说了清楚,而此时的上杉播磨听完之后更是脸色气的铁青。
“该死的,村上义九。村义社团?他们、他们现在就已经开始无法无天了吗?”
“不行,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
话没说完重赖已经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不是在公报私仇,而是重赖在听到了上杉播磨不要他管这件事的时候,愤怒之下出的手。
而且还有一点,虽然重赖所属的铃木家族已经示微,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多少他还是知道点上杉播磨的事情,不然重赖也不至于可以这样大打出手都无所顾忌。
“上杉播磨我告诉你,虽然你是落樱会过继给本地最大社团花延庭的继承人,不过幽梦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跟你没完,以我铃木家族的名义。”
“你给我等着吧!哼~~~”
花延庭?在场的人听到之后无不露出恐惧的神色,那是一个存在了数十年之久的大社团,间接的对上杉播磨又畏惧和远离了几分,那是他们绝对惹不起的存在。
看着周围人群恐惧的神色,上杉播磨脸上露出了苦楚的神色,他们又怎知道自己的难处呢?若不是被放弃了又怎会需要到这里来当那劳什么的继子继承人?
社团之间永远都是残酷的存在,一个在落樱会眼皮子底下生存数十年之久的大社团,若不是掌权人是自己派过去的话,岂能容它的存在?
“我......唉~重赖你放心吧!这件事我马上就去处理,幽梦她不会有事的。”
“你也不用搬出你们铃木家的名义了,至少现在的我承受不住,花延庭也承受不住铃木家的怒火......”
苦笑一声上杉播磨匆匆离去,于公于私他都必须管这件事情,就算尤梦语跟铃木家没什么关系,但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了,两家交恶那是肯定的了。
至少在重赖跟花子这里他就过不去,而且有一点,那就是老牌家族的底蕴绝对不可小觑,不然他们家族的传承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
目视上杉播磨的离去,紧握了下拳头重赖,重赖马上打通了花子的电话,想叫动铃木家也只有身为现在年轻一代代表的花子了。
这是规矩,至少在重赖能承受的起这个规矩的时候,他才有资格叫动铃木家的资源,而现在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郊外、一处闲置的仓库里,满地的垃圾灰尘,唯独中间一张桌子上还算是干净,而昏迷不醒的尤梦语正被扔在了上面。
“呵呵,一雄大哥,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了,你放心歌舞町的事情我一定帮你。”
“哼~还算你懂事,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会挑选,那个女孩子确实是不错,以我多年的经验,她恐怕还是个雏呢~~~”
当事情安定下来之后,即使是俊山一雄也不禁多看了两眼昏迷中的尤梦语,像她那样的女孩在日国真的已经很少见了。
虽然有点可惜那个女孩等会怕是要着了村上义九的毒手,不过俊山一雄还是从包里拿出了一套工具出来,大多是些摄像仪器。
相信有了这些,不管是哪个女孩子都不敢将事情闹大的,最好的结果当然就是俊山一雄他自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而村上义九也满足了自己的欲望,那个女孩子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行吧!我在外面等你,赶紧完事......”
眼中略带鄙视的看了眼村上义九,俊山一雄带着几个人抽身退出了仓库之外,现在这里只剩下了尤梦语跟村上义九两人。
“哼哼~别怪我,你最好也别反抗,真的我只是玩一下就好。”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些已经开始运行的摄像仪器又另当别说了,谁知道有了这东西以后他到底能拿着威逼利诱玩多少次?至少在村上义九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狞笑声中村上义九已经走到了尤梦语的身边,正待下手的时候,尤梦语那刚刚始终紧闭着的眼睛却突然间睁了开来。
眼神凌厉无比,仿如在说着如果你敢再靠近一步的话,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被盯着村上义九甚至都有了股寒气在往外冒。
“哈哈~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这里还有那些匕首小刀给你用吗?”
“没了,刚刚早就都被我扔掉了,哈哈哈......”
大笑声中村上义九总算是化解了一些尤梦语那种凌厉的眼神,现在的情况是羔羊就在他的眼前、想怎么吃都看他村上义九的心情。
故作流里流气嚣张模样,村上义九拿手拍了拍尤梦语的脸颊,劲头甚大一丝红色的指印都出现在了上面。
而在正当村上忍不住想动手的时候,却见尤梦语原本凌厉的眼神忽然之间温和了下来,如天籁般的声音温言细语的说道。
“你......不是第一个想动我的男人,而那个人现在已经是个精神障碍者了。”
精神障碍者简单的说就是个神经病,没去解释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尤梦语只是若有若无又继续轻声的说道。
“呵呵~现在刀子反正都已经被你扔掉了,我的双腿也受了重伤,至少也是肌肉撕裂,跑是跑不掉了。”
“你还打算就那样粗暴的对待我吗”
说着,尤梦语皱着眉头挪动了下疼痛无比的双腿,确是将本来仅仅靠拢的修长双腿,向两边几乎三十度角的移动。
白皙诱人的双腿,往上是尤梦语自己微微张开的大腿根部,上面一抹摄人心神的景色令人遐想无限,至少村上义九的呼吸早已经开始剧烈局促了起来。
而尤梦语此时,就那样半躺在桌子上,仿如在大开方便之门迎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