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大陆北京柏氏集团的六十五楼,传出了一阵大喊声。
“没有消息,没有消息,一个‘柏氏集团’不够你用,纵横国际的‘玫瑰湖’呢?”他气得将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了下去,一拳头打上了香木办公桌,也不在乎手有没有受伤。
“董事长,因为时间过了太久,也没有明确的地扯,容貌上面应该已经发生了变化,还有就是很少人见过少人见过琪小姐。”他的秘书拓朴抚着额头流着汗水,他也好想大叫,打人,可是不行。
“不需要解释,只要你们找个人,又不是要你们的命,有这么难吗?再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找不到提头来见,出去。”
“要我们的命,比找个人要简单。”他小声的咕喃。
“你说什么?”冷眼一闪,对上了正小声说话的拓朴。
“报告董事长,我说我们一定拼命的找。”他们都不敢出声了,在他们面前的可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啊,连自己的老婆都下得了手的人,他们可不敢招惹高高在上的柏董事长啊。
他憔悴的俊容,除了外表变成熟了,没有什么变化。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支着额头,四年了,他没有忘记她,时间过得越久,她的身影越发清晰。
四年前,在‘玫瑰湖’的属下把她拖出去后,他接到一通电话。
“宇儿,那个女人在那里,我要杀了她,杀了她——”她妈情绪激动的哭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妈,怎么了,你慢慢说。”说不意外是骗人的,从他有记忆以来,他母亲就没有像现在这么失控过,刚才她只是生气,现在已经是快到疯狂。他被她吓得不轻。
“她—她居然在外面请了两个小流氓来杀你。”她颤颤的拌着声把话说完,这可是柏家唯一的香火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可怎么办啊。
“妈,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不,他不相信,但是一连串的事情,逼得他…“妈她没有钱,怎么可能会请杀手。”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可是那是事实啊,你可以打电话去银行查,她没有钱,她用的是你的钱啊,这就是你的高杆之处啊,她一次性用了五百万的支票,那是她给人家的封口费。”她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不是都不在你阳明山的家吗?”
“…”他也不知道,他们闹不和的那期间,他很少回家。
“那是因为她怕事情曝露所以一直都没有回家,等到风平浪静了之后,她又出现了,回来后,居然还能像无事人一样,可见她的心思之深啊。“他的沉默,让她以为是如此。
后来他母亲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见去,脑中只回荡着那句:她要杀了他。再他付出那么多之后。叫他情何以堪。
他也打了一通电话。
“找一座深山,隐蔽性好的地方,把她埋在那里。”他爱她,不愿意见她背叛他之后,还好好得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已经快三年不曾回过家了。现在,他是在做什么呢,不死心的找了她三年,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当时,已经被折磨成那样的她,会不会还在这个世界上呢?无数个晚上,他无法入睡,睡着了也是在恶梦中惊醒。早知当日,何必现在如果她在的话,肯定会这样说,错,错,错,这些都是谁的错啊,能怪她没有给他解释吗?而他向她的承诺,她又应该去怪谁呢?他早就明白要她解释,比登天还难的,她说过相信她的人不需要她的解释,不相信她的人解释也没有用。他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毫无条件的相信她,因为她值得,现在呢,怎么办,他能怪自己太爱她了吗?一遇上她,他就毫无理智可言。找到她又能怎么样了,能改变什么吗?她恨他啊,她不会希望自己看见他的,这几年中她一直没有和家人联系过,如果她知道他对她家人做过那件事之后,又会怎么样呢,抚着发痛的额头,他好无力。
奇才在外面徘徊不定,进,无非是自找苦吃,不进,一边是董事长,一边是董事长的双亲,两边都不讨好。他好命苦啊,要不是多年前的事情,他也不会每天都在水深火热中啊.轻扣办公室的门,奇才还是验正了那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董事长,夫人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今天中午有个聚会,希望你能够抽空去。”就是因为董事长的特别交待,不重要的事情和电话不要烦他,所以才有他现在必需和他面对面的站着‘交流’。
他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只是抬头看了奇才一眼,那眼神让奇才很受伤,他也不想啊,可是夫人千交待万交待,董事长一定要去的嘛,又不是他想让他去的,做人真难。而做他的特助更难。
“是夫人说是董事长你小时候的好友回国了,很久没有见面,希望你们能够聚聚。”看宇斯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又鼓起勇气继续说。
“叫他们自己去就好了。”他不想去,也没有心情,如果在几年前,他说什么都会去,现在事过竟迁了。他除了对那个人有感觉和对钱感兴趣之外,别的事情都不热中。
“可是夫人说,对方和柏家是世交,为了表现诚意,双方都会一家人出席。”。”
“几点?”
“今天中午十一点半在斯达酒店。”肥水不落外人田,请吃饭当然挑自己家里面了,这董事长问得可真是奇怪。
“我十点以后的行程全部取消。”他就去会会看是那尊大佛,让他妈这么上心,能在他妈心里有位置的,肯定不是个小人物。
“董事长,听说,西迪少爷也会去。”他事先得提个醒,不然,吃不完的绝对是他自己。
宇斯只是挑挑眉,没有说话,他们因为一个人多年的感情,已经不复存在,同在一个城市,已经几年不曾见面了,西迪去的地方,他不会去,他去的地方,西迪不会去。就这样,一晃几年过去了,他由他的手下人才知道,西迪这几年来一直也没有放弃过找宛若,只是她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以他们的势力不可能,连个受伤的人都找不到,别说人,连影子都没有。该来的总会来的,再怎么不满意对方,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见面。
桌上的内线响了起来,接通后,出现奇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