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一下认真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让自己从心理上接受它们。因为她要活下去,她的宝宝需要营养。而古钧天她努力地安慰着告诉自己,他只是暂时生气而已,他迟早会回来。
可他若不回来呢?心底一个小小的声音提出质疑。
不回来?不回来她就去努力追回来,她心里暗暗地发誓,握着筷子的手都不自觉地攥紧了。虽然知道追古钧天那个男人,怕是不会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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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位于锦城市某区,寸土寸金的地段的华庭公寓内。醉醺醺的男人在女人的搀扶下走出电梯,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去。
“颜少,颜少你小心点。”女人一边吃力地撑着他的身子,一边娇嗲嗲地说着。
颜显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模样有些醉态,痴痴地笑着,将脸埋在女人的肩窝里。然后从兜里摸出门卡,插入,只听咔地一声,磁卡收回,抱着女人推门而入的同时,已经顺势将她压在玄关处。
唇落在她的脖颈,脚顺势地勾上门。女人手抱着他的脖子,而他的手开始在女人的身上肆意抚弄,流连,动作十分纯熟。
“唔”女人嘴里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
男人却没什么反应,只用手去脱她的衣服。眼前视线很暗,看不清彼此的面貌,只寻求感官的刺激,来填满灵魂的空虚,所以才会更加肆意,甚至还着那么点疯狂的意味。转眼这寂静的环境里,只看到两条模糊的人影纠缠,浅浅难耐的吟哦从女人的嘴里不断发出来,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情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这么激一情、火辣的一幕,如无意外,很快两人便会从玄关战到客厅。颜显庆作为男人,一定满足而充实地渡过这样一个夜晚。然而偏偏这时客厅里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开始不是并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接着手机的铃声也响起来,一下子就惊扰还在纠缠的两人。
颜显庆摸在女人胸前的动作突然停止,转头,看到茶几上随着机身旋转,看到上面折射出来的幽蓝光线。而正是这微弱的光线,才让他注意到沙发上模糊地坐着一个人影。
“颜少。”女人像是受了惊吓,紧张地揪住他的衣服,喊。
颜显庆并没有放开她,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下,然后只听啪地一声,灯光乍泄。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眸,也将卧在沙发里的古钧天迎入眼眸。
“靠,你坐在这里不出声,闹鬼啊。”颜显庆喊。
被骂作鬼的古钧天却也只是特淡定地抬看过来,赏了他一眼而已,又瞧了瞧缩在他身后,衣衫脱得差不多的女人,唇角勾了下,说:“我不是怕打扰了你的好事?”
颜显庆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身后的女人,脸上倒没有被撞破的尴尬,反而很从容淡定地转身,帮女人整理了下被自己脱得差不多的衣服,那动作十分绅士贴心。然后在女人痴幻的眼神下,优雅地掏出皮夹,从里面拿了一张卡出来,塞到她的胸前,指尖还在那弹嫩上捏了捏,以示舍不得。
一脸抱歉地说:“不好意思美女,你看我家里有客人。”此时这拒客的模样,已经没了醉态。薄唇勾笑,那模样除了没古钧天长得妖孽,绝对同样可以迷倒无数女人。
那女人当着他的面,拿出胸罩里那沓钱。眼眸带勾地看着他,指尖在他胸前打着转儿,说:“有客人有什么关系嘛,他又不会防碍我们。”
虽然她当着颜显庆的面没有好意思正面瞧古钧天,但是单凭他坐在那里的那气度,一个侧影就可以迷倒任何女人了。更重要的是她今天好不容易钓到个凯子,又这么极品,眼看就要成事了,实在不甘心这么放弃。
“说得对,我就坐在这里,你们可以选择继续,或转战到卧室去,我没有意见。”古钧天回答,头都没抬,只是伸手拿过面前的红酒,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完全就没因为扰了人家的好事有半丝的罪恶感。
颜显庆看到他那模样真想骂,擦,谁办事的时候被人这样打断还能继续?再看看他手里的酒,这家伙居然趁他不在,私自开了他的珍藏。
那可是82年的拉菲,他都没舍得喝呢?心里那个气。不过气归气,他这种人就跟古钧天一样,不愧是一起混的,有时候明明气得快炸了,却偏偏还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只见他眼眸淬笑,薄唇微勾,很真诚地看着女人说:“原本我是不介意的。”说到这里,目光故意看了古钧天一眼,说:“我只怕他介意?”
“他介意?”女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古钧天,因为跟不上他的跳跃性思维,所以眸子满是不解。
“是啊,你别听他嘴里这么说。不过你应该也听说过吧,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占有欲都强。”圈子两字在他舌尖里打了卷吐出来,总像带了别样的色彩。
古钧天听了他这话,一下子就被刚喝进嘴里的酒水给呛了下,剧烈地咳嗽起来。
颜显庆却没有看他,仍用那又无辜的眼睛真诚地瞧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的眼睛急速从自己与古钧天身上扫过,那眸色从开始的迷惑不解渐渐转为恍然,然后从恍然转为震惊。
“你们是?”出口质问时,已经变成愤怒。
颜显庆不回答,只是继续用特真诚的眼眸瞧着她。
女人愤怒过后,想到自己刚刚和他接吻,直觉得浑身起寒。抡起皮包朝他打过去,骂道:“神经病。”然后快速逃离这橦公寓。
当然,颜显庆躲得急,并没有被打到。只看着关上的门板耸肩,朝着拿纸巾擦拭桌面酒渍地古钧天走过来。
“擦,你也太浪费了吧。”颜显庆心疼地喊。
“谁让你没事说自己是,还把我给带上了,你是嫌我最近的名声不够臭是不是?”古钧天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