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卿:“……”
小仙女忍不住想说一句“卧槽”了。
这真的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吗?
毛笔?!
倒不是她不会写毛笔字,白爷爷喜欢书法,她从小也耳濡目染了些。
问题是,用毛笔写字比用钢笔中性笔签字笔麻烦的不是一星半点好吧。
草书行书都不说了,可这纸,分明就是要她写小楷的节奏!
白慕卿眼角微抽,苦着脸看向那眉清目秀的小师傅,“小师傅,我们有别的选择吗?”
“有的。”小师傅淡淡一笑。
白慕卿看到他的笑,总觉得后面的话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只听那小师傅继续说:“流畅背诵整本《金刚经》。”
白慕卿:“……”
都是节目组的套路!
还不如手抄呢!
失忆了的她现在自然是没有那过目不忘的本领的了,不然她现在肯定乐颠颠的选后面那种。
苏景晔开口说:“我们选第一个。”
小师傅:“两位施主请便。”
说完,小师傅就离开了。
白慕卿好心累,盯着桌上的笔墨纸砚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认命了。
她心想:男神肯定是不会写什么毛笔小楷字的了,那任务也就落到了她头上。
一想到要用毛笔手抄两千多字,她想哭的心都有了。
读书的时候她都没被罚抄过书,现在倒是体验了一回。
所以这就叫是祸躲不过吗?
她正打算开口说话时,苏景晔却先一步开口问:“卿卿会研磨吗?”
“啊?会啊……”女孩下意识点头,“怎么了?”
苏景晔说:“那你来研磨,我来抄写吧。”
“哦……好……你说什么?!”
白慕卿陡然瞪大了眼。
苏景晔:“你研磨,我来抄经书啊。”
“你会用毛笔?!”
虽然他是混血儿,但也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吧,中文这么流利就算了,还会些毛笔字?
苏景晔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对啊。”
白慕卿:“……”
她能说什么?
当然是男神威武啊!
研磨听着简单,但其实坐起来却并不一定容易。
以前白爷爷写字的时候,白慕卿也总是在他身边帮着研磨,是以对研磨她还是比较精通的。
房间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精致美丽的少女站在书桌旁边,慢条斯理地研着磨。
而她身边,俊美如神的男人正端坐着,修长如玉的手握着毛笔,沾着墨水在纸张上写字。
苏景晔的字写得很好,因为是小楷,所以笔画都比较规矩端正,没有那么随心所欲。
他动作很流畅,一个字连着一个字,写得很快,除了沾取墨水,几乎没有什么停顿,时不时地会抬眸看一眼面前放着的经书。
画面安静而美好,让旁边负责拍摄的摄像大哥都下意识地放缓了呼吸。
仿佛自己在拍什么电影情节,而不是综艺节目。
白慕卿完全没想到苏景晔的毛笔字写的这么好。
她忍不住朝身边的人看去,莫名觉得这样的画面很是熟悉。
似乎很久以前,她也曾这样替另一个人研磨,那个人也在这样写着字。
这一刻,她恍然间竟然觉得苏景晔身上似乎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尊贵。
就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天生就是睥睨天下的王者身上才有的气势。
“卿卿。”
“卿卿。”
“啊?”白慕卿回过神来,“怎么了?”
苏景晔说:“没有墨了。”
白慕卿低头一看,的确没墨了。
“抱歉,我马上磨。”
她刚刚怎么就发神了呢!
看着苏景晔流畅地抄写着经文,白慕卿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他每次看一眼就能写很多,难道一眼就能记住那么多字吗?
那即时记忆也太好了些吧。
苏景晔的速度很快,第一遍很快就抄完了。
白慕卿想着既然是一人一遍,那剩下的一遍也该是自己来了。
她说:“我来抄了吧,你休息。”
但苏景晔动作却没停,换了张白纸,继续抄了。
苏景晔:“还是我来吧,我写顺手了,写得快。”
“可是……”
两遍都让他抄,好像有些不太好吧。
苏景晔抬头看了女孩一眼,“你不是帮我研磨了嘛,可是我不太会研磨,你抄的话,我就帮不上忙了,那样你不是又要抄又要研磨,太浪费时间了。”
白慕卿:“……”
好像有理有据,逻辑没毛病哈。
于是她还是接着研磨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苏景晔将第二遍也抄写完了。
放下毛笔后,他活动了下有些酸了手腕和胳膊。
白慕卿见此,下意识见竟然有种想过去给他按摩的冲动。
但她忍住了,想到自己现在在录节目。
那样的举动太亲密,节目播出去后会被乱报道的,对他名声不好。
但是她却忽略了,之前他们之间的互动,也不一般啊。
两人将抄写好的佛经送去了大殿。
那个颁布任务的小师傅看到那整齐的抄写字体,露出了些许惊讶,显然是没想到他们两人会完成的这么快这么好。
第一个打卡任务顺利完成,白慕卿和苏景晔顺利得到了第一个印章。
而此时,另外两个小队的情况就不是很美妙了。
昨天白队的安沉和林语萌选择了去住旅店。
而红队的李非玥和徐岩则花钱去找了农家借宿。
所以早上的时候,他们两对比白慕卿他们要提前出发,先一步到了第一个打卡点。
白队的任务是学习做一道当地的名菜。
其实这道菜也不是什么多难的菜,就跟酸菜鱼差不多。
但是,他们的任务是要从杀鱼开始做到成品。
也就是说,他们得抓鱼,杀鱼,片鱼片,然后再做菜。
虽然白队的两个人不算是厨房杀手,但是杀鱼和片鱼片就有点为难了。
两个人光是抓鱼都弄的鸡飞狗跳的,更别说杀鱼了。
而红队的任务是绣花。
是的,没错。
他们要跟着当地的师父学习当地的一种有名的刺绣,任务是要绣出能让师父打及格的月季花来。
对此李非玥表示:手工定制的绣花裙我穿过,让我去绣花就强人所难了。
徐岩:我还只是个孩子。
于是乎,绣花的工作室里,时不时就传来一声惊叫。
“啊!”
“好痛!”
“嘶!”
“又被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