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莫琚当即反驳道,“我什么都吃,就是不会吃醋!”
“琚儿?你真的吃醋了?”鹤影见莫琚那气呼呼的样子,顿时觉得十分好笑。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莫琚揽在了怀里,用下巴抵住了莫琚的额头,喜不自胜地说道,“琚儿,你吃醋的样子真美!”
“你干什么啊!”莫琚推开了鹤影,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没有吃醋!你若是喜欢你那师妹,我便向父皇请旨,让他废去我的王妃称号,也好成全你们!”
“琚儿!”这些鹤影可不高兴了,“你怎么这么说呢?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发过誓今生绝不会和旁人成亲,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我……”其实莫琚也觉得刚才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了,只是这话说出去了,就再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她只垂下了眼眸,怏怏不乐地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
谁知莫琚话还没说完,就被鹤影吞进了肚子了。
那满腹的抱怨竟然都化成了一声绵长而又柔软的喘息。
鹤影的唇,不知在何时又倾入到了莫琚的口中。
片刻之间,莫琚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又软了起来。
屋中一片静谧,莫琚只能听见鹤影沉沉的呼吸声在自己的耳边回荡。
而鹤影却只是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便翻身轻轻地舔舐起了莫琚的耳垂。
“鹤影,不要……”莫琚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却觉得自己似乎是随着身上的那一丝酥痒的感觉飘荡到了云间,她不由得沦陷在那柔软而又绵滑的云朵之中,久久难以自拔。
下一秒,鹤影拨开了莫琚的浴巾,顺着她的锁骨而下,贴在了她那雪白的肌肤之上。
空气中的寒冷和鹤影的体温交织在了一起,立刻让莫琚迷失在了鹤影的怀抱之中。
正当她闭上眼睛准备享受这一切的时候,却听见“啪”地一声,鹤影的手竟落在了她的皮肤之上。
这阵轻微的痛楚竟将莫琚从意识中拉回,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轻声道,“啊……”
只是这原本带着愠怒的声音从莫琚嘴中传出,竟然带了些酥软而又诱惑的味道。
鹤影本要离开莫琚的身子,可听见了这声娇喘,忍不住又贴近了莫琚。
而莫琚却是回过神来,推开了鹤影。
随手将浴巾覆在了自己的身上,面色潮红地看着鹤影,“干嘛打我!”
“这是惩罚!”鹤影却是邪邪一笑,又拍了拍莫琚的小脑袋道,“以后不许胡思乱想!我留下红颜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莫琚不解地看了看鹤影,“为什么要让她保护我?”
“因为我不希望别的男人来保护你!”鹤影皱了皱眉头,他只要想到那些忍卫日日影在莫琚身边,便觉得十分不舒服。
可若没有人保护莫琚,他又实在无法放心。
正在他为难纠结的时候,醉花颜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他又怎会错失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呢?
醉花颜的武功虽然不算上乘,可她得了醉半山的真传,那套醉烟掌已是练的如火纯青了。
更重要的是,莫琚貌若天仙,平日里出去的时候总会有一群男人盯着她看,鹤影怒在心头,却又无可奈何。他总不能要求莫琚日日蒙个面纱出门吧?
可如果醉花颜呆在莫琚的身边,鹤影可就不担心了。
想比莫琚的仙姿佚貌,醉花颜却是难得的妖娆妩媚。
若是莫琚带着她出门,想必那些那人定不会再盯着她的琚儿看了。
想到这,鹤影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只觉得自己将醉花颜留下是一极为明智的选择。
而莫琚却是被鹤影笑的浑身发麻,她试探地问道,“安和也不可以么?”
说起来,自从莫琚从绝情谷回来,已经是很久都没有见到安和了。
“不可以!”鹤影冷冷地说道。
“为什么?”莫琚征征地看了鹤影一眼。
“因为我会吃醋!”说完,鹤影的唇又覆在了莫琚的嘴巴之上。
这般言简意赅,竟说的莫琚无言以对,“可是他还是个孩子啊!”
“孩子也不可以!”鹤影厉声道,“除非……”
“除非什么?”莫琚忍不住问道。
鹤影则是凑到了莫琚的耳边,低声道,“除非是我们的孩子!”
莫琚只觉得一股热气钻进了自己的耳朵,顺着耳朵贯彻到了全身,弄得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
“鹤影!”莫琚羞涩地笑了一笑,双手环上了鹤影的脖子,便要上前亲吻鹤影。
鹤影却忽然后退了一步,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可!不可!娘子如今怀有身孕,还是要节制一点,节制一点!”
见莫琚双目微嗔,还忍不住地又补充了一句,“娘子,我知你对我用情至深,只是为了我们的孩子,还请娘子再且忍一忍!待到瓜熟蒂落,为夫定会好好宠爱你的!”
“你!”莫琚本来只是想亲一亲鹤影,如今被鹤影这么一说,只觉得自己的脸红了起来。
而此时,御膳房已经送来了晚膳。
雁书推开门,正看见莫琚裹着浴巾,面若桃花,双目含春。
一张白净的小脸上还带着挥之不去的红晕,而那精巧的锁骨上还烙着一朵粉色的“梅花”。
见此情景,雁书哪还能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恨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急急忙忙地退了下去。
只是雁书退到门口,方才想起来莫琚已经怀有生孕了。
为了自己未来的小主子,雁书还是忍不住劝道,“晋王,晋王妃,奴婢觉得,有些事情现在做怕是不太好吧!”
“你!”莫琚被就被鹤影气得不清,如今又听雁书这么一说,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鹤影却立在一旁,差点笑断了气,“好了,快起来吃饭吧!”
莫琚瞪了鹤影一眼,不再说话,只面无表情地换上了衣服,随着雁书去了饭厅。
而此时,鹤影却是眉头一皱,顿在了原地。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他的心底传来,适才,他似乎听见了忍卫求救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