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只在总裁文里见过这种情况,一下子就把我给震惊了——听戴哲说话的语气,难道是李雨龄要上位?
不对啊,她已经那么红了,现在还要靠潜规则上位?
好奇心油然而生,我心说道,偷听一下子也不算太过分吧,反正他们说话那么大声,我在楼梯上站着,充其量就算是路过而已。,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摸’‘摸’怀里的白狐,示意她别发出声音,好笑的是,她好像也很好奇似的,竖起耳朵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声源处。
“别的‘女’人?李雨龄小姐,希望你分清楚重点,我从来没有过‘女’人,哪里还有别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戴哲!”李雨龄的声音好像变得有些愤慨,然后几乎是下一秒,突然泄了气一样,软软的乞求道,“戴哲……为什么你不喜欢我?难道你真的对‘女’人没有兴趣吗?”
“噗……”我连忙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
敢情李雨龄拿他当gay啊?!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还是放弃吧!”
正在说话间,靠在墙上的我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下,一个憔悴的白衣少‘女’突然从转角处蹦了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没看清她的样子,却被突如其来的画面吓了一跳,我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后倒去,生生的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谁!”
几乎是同时,转角处传来了开‘门’声,随后是脚步声,我头朝下摔到地上,只觉得脑子一片茫然,整个人都‘蒙’住了。
我伸出手去,‘摸’到头下面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方才发现刚刚白狐在我摔下去的时候已经跳出来替我做垫背的了。
后背摔得生疼,脑袋还晕乎乎的,我抱起白狐一阵狂亲,真亏了有她垫着,不然现在会不会已经头破血流了?!
“喂,你怎么在这儿!”李雨龄的语气非常的厉害,丝毫没有了我们第一次对话时的那种风度,果然啊,不愧是演戏的,我无语的瘪了瘪嘴角。
戴哲看清是我以后,马上奔了下来,直接把我横腰抱了起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要抱着我回房间去。
我一脸呆滞的盯着他的侧脸,都没来得及反抗,李雨龄愤愤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给我等着!”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就踩着清脆的高跟鞋,甩开手急匆匆的走了,而她的身后,正跟着那个白衣少‘女’。
我见过她,上一次早餐以后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孙光明那个时候告诉我那是给她续过命的妹妹。
而如今我却是第一次看清她的脸,而她边走也边回头看我,那感觉似乎是在说,我知道,你能看见我。
孙光明跟我说过,如果我不希望和鬼有所纠缠,那就要假装看不见他们,不然他们未完成的心愿都会来找你完成,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能够看见他们的传话筒,他们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我就想到了这个,她的眼神,那种无助,分明就是在乞求些什么。
她睁着一双纯洁无辜的大眼睛,像极了她姐姐的容貌,可是脸上却着刀疤,额头,颧骨,下巴,鼻子,非常整齐的刀疤,虽然不得不说,这些刀疤真的一点也不吓人。
这简直是我见过的除了梵渊以外最好看的一张鬼脸。
都说人变成鬼的时候的样子是死前的样子,可见她死的时候,好像没有经受过什么特别大的创伤。
可是脸上那些疤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那么整齐,会是手术留下的疤痕吗?
难道她是整容死的?
“戴哲,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我不习惯被别人这么抱着。”我一边想着白衣少‘女’的事,一边叫戴哲把我给放下来。
“你摔得怎么样啊?”
“没事没事!”
我站稳了脚步,把白狐从地上抱起来,这时戴哲目光锁住一个方向,从我身边一闪而过,下楼去捡起了刚才我摔跤以后掉下去的卷轴。
我一看,刚想制止,就见他啪的一下把那幅画给打开了。
“唉?怎么烧成这样了?”
戴哲抬起头来,像是对比似的,一会儿看看画,一会儿看了一眼我,奇怪地说了一句,“画的很像你啊!”
“像我?”我连连跑过去,把画卷夺过来慢慢收好,生怕孙光明等会儿从哪里冒出来看到。
“是啊,不是你吗?”戴哲笑了。
“怎么会是我?”我惊异的看着他,见他一脸开玩笑的样子,也就没把他的话当真,“我回房间了!”
“刚才你听到我和她说话了吗?”
抬脚又收,尴尬的抿抿嘴,“额……”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他,我被那个‘女’鬼一吓,明明就已经暴‘露’了我潜伏那里的事实了好吗!?
“其实,我和李雨龄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戴哲的声音听起来很认真,好像是要跟我解释什么,眼里似乎还有种期待的神情,让我不敢直视。
我们之间的气氛又变的像之前车上那么紧张了。
我觉得这么下去真的不是个办法,必须要当机立断才行,于是连连摆头道,“戴哲,其实你和谁有没有关系都和我没关系……”
额,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拗口……
“总之就是,希望你不要太在意我,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鼓足了巨大的勇气,终于算是彻底的拒绝了这个大土豪之后,我抱着白狐和卷轴,头也不回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也没有看见戴哲的反应究竟是什么样的。
哎呀,不管了,我话都说的那么绝了,他应该懂了吧?
回到房间里,没有时间再想他追不追我的事,把白狐放下,锁上‘门’,将画轴铺到桌上打开。
说真的,刚才戴哲的话不禁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奇心,明明是张没有脸的画,怎么会说像我呢?
摊开画卷仔细的看了一下,这‘女’子穿的红衣服好像是古代的装束,而且值得注意的是,等我把画卷的下面部分也完全摊开以后,发现她的右手微微横在腹前,很端庄的样子,手也烧没了,不过那动作并不像单纯的弯曲着手,而像是握着什么东西似的。
没有脸,没有手,只有一身红衣。
除了身材有点像我一样,好像根本没有其他共同之处啊,戴哲完全是在胡说啊!
白狐对着画卷呆呆的望着,似乎有些失神,我安慰她道,“唉!小狐狸,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能留下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
她蹭蹭我的手,然后闷闷不乐的跳下桌子,刺溜一下钻进了‘床’底。
“喂,小狐狸,好歹跟我说几句话嘛!”我逗她道,却还是没有回应。
这家伙该不会是自己生自己气吧!哈哈,想不到狐仙还这么孩子气。
见外面天‘色’已黑,我也就没有吃饭的打算,直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就想躺回‘床’上睡觉,刚一抬头,突然就从镜子里发现,厕所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关上了。
“****大爷!”
经验告诉我,没错,十有**又遇到那个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