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泽只感觉‘唇’上一片柔软,那柔软让他浑身都燃烧起来,他使出力气狠狠的蹂躏夏茯苓的樱‘唇’,只感觉要把它‘揉’进身体里才算舒服。35xs
可虽然力气大,但是谢安泽此时心里十分舒服,这动作也就没有了暴力的感觉,倒是感觉‘激’烈而已。
夏茯苓在谢安泽的强力进攻之下,慢慢的也软了身子。
谢安泽发现夏茯苓的变化之后,似乎是安心了,于是‘唇’上的动作不再使力,而是变得温柔,好像‘春’风一般慢慢的将夏茯苓的全身席卷。
他慢慢的‘吮’‘吻’着夏茯苓的樱‘唇’,一遍又一遍,轻柔的带着感情,偶尔又带着挑逗的技巧,夏茯苓在他富有技巧‘性’的‘吻’技中,慢慢的就败下阵来,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嘴里也发出细弱的呻‘吟’。
就是这一声呻‘吟’,让谢安泽刚才的自控力都消失了,他全身一抖,感觉身体涨的难受,被**掌控着身体,他想要做点儿什么发泄出来。
谢安泽的‘吻’开始变得带有**‘色’彩和挑逗意味,不像刚才的‘春’风化雨,也并不残暴,而是想要挑起夏茯苓的**。
而他的手也没老实,顺着夏茯苓的衣服就钻了进去。
刚刚触及到夏茯苓的皮肤,她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因为谢安泽的手带着薄薄的茧子,刮在她的身上引起了一丝战栗,而随之而带进来的凉风,让她的心思稍微清明了一些。
夏茯苓抓住谢安泽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手,低着头靠在谢安泽的身上微微喘息,说出来的话也是娇柔的让人想狠狠的占有她。
“你都说好了不在这的。”她没抬头,声音嗡嗡的,低低指控谢安泽的行径。
谢安泽虽然觉得全身的**已经要爆炸了,可他强大的自控力让他还是有一些理智的,于是压抑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调整好身体里的**。闪舞.
然后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将夏茯苓的衣服也都调整好穿戴整齐。
“不在这,我们回去再做。”他虽然知道不能在这做,可看到夏茯苓的较弱模样,心中的**就更甚了,想着待会儿回到王府可是要好好的来一场。
夏茯苓就知道他这个人,一直是‘精’虫上脑。
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下,也没接话,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照样赏‘花’。
不过谢安泽现在的情况可不像她这么好,他虽然用力克制了,可燃起的**没有纾解还是让他浑身难受的要命,特别是看到夏茯苓,虽然经过风一吹,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失了很多,可还是看出那刚刚被狠狠蹂躏的样子,微肿的双‘唇’,还有水灵灵的大眼睛。
谢安泽心中哀嚎一声,猛地将夏茯苓扯过来,两个人一闪就闪到了山谷中一个隐蔽的山石后面。
夏茯苓刚才还心不在焉的赏‘花’,她虽说装模作样,可刚才的事情还是让她心跳如雷,根本不可能完全忘记。
这被谢安泽一拽,还没缓过神来的她,猛地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你干什么?”夏茯苓一副戒备的样子看着谢安泽,他这两眼放光的样子,她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谢安泽看着夏茯苓,目光灼灼,然后猛地将她推到了假山上。
一边亲她一边说,“我难受的紧,你先帮我一次。”
夏茯苓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帮他的时候,谢安泽就已经开始了动作,一边亲她,一边动作。
一个时辰之后,夏茯苓双手酸软脚步虚浮的从山石后面出来,脸上也是一片通红,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褶皱。
她狠狠的看着罪魁祸首谢安泽,他倒是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
谢安泽看向夏茯苓怒视自己的方向,嘴角勾起‘唇’角一笑,然后揽过她来,“下次换我帮你。”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夏茯苓就更加生气了,还帮自己,她才不要他帮呢,这个变态的男人,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下流的事情。
她一生气,挣开谢安泽的怀抱,就往边上挪。
可谢安泽哪能让她离自己坐的那么远,于是一个使力,夏茯苓就又跌回了男人的怀抱。
他一边抱着夏茯苓,一边摩挲她的脸颊,然后再亲一口,低声说:“还看么?不然我带你去里面走走,山谷里面空旷无人,还是天然的避暑圣地,现在里面凉爽的很。”
虽然谢安泽说凉爽的很,让刚刚出了一身汗的夏茯苓很是心动,可想想那边又僻静还没人,自己可能会被这只发狂的野兽吃的骨头都不剩,就地正法了,心里就打了一个颤,连连摇头说:“不去了,咱们回去吧。”
谢安泽自然之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不过看破不说破。
于是点点头,一把将夏茯苓抱起来放到地上,就牵着她的手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此时夕阳的余晖已经有了一些,夏茯苓看着谢安泽在前面牵着自己的手,心中感慨良多,她和他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自己真的可以逃开么,也许该是时候相信命运了,或者他会是一个很好的良人。
一开始谢安泽强迫她,‘逼’迫她,她心中赌气,虽说表面奉承他,却从未真正的把他装在心里。
后来,谢安泽对她百般呵护,样样照顾,也从未要求她恪守上下尊卑,在她生病的时候也耗费大力救治她,为她遍寻名医。
可夏茯苓的心中一直觉得的是,男人心易变,特别是这样权贵之人,更是难以掌控。
自己将心给他,留在他身边,若是有朝一日,他再不将自己放在心上,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可若是一辈子这样虚与委蛇,她又不想,在她的心中,夫妻连心,若是没心没情没爱,在一起又有何意义。
可现在,她开始不懂了,不懂自己也不懂他。
他,对自己,该是真心的吧。
夏茯苓越想越‘乱’,最后还是稳稳心神,反正现在自己也离不开,不如就这样,走一步算一步,也许眼前这个男人是良人也未可知。
等夏茯苓和谢安泽回到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下人们看到二人回来,连忙吩咐厨房准备饭菜,夏茯苓平日里都是在自己的阁楼里吃,和谢安泽相处的时间也不多,这一回倒是罕见的和他一起在大厅吃了。
桌子上准备的都是夏茯苓喜欢吃的菜‘色’,夏茯苓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偷偷的看了谢安泽两眼,突然想到,谢安泽是北方人,而自己是南方人,两个人的伙食口味是不一样的吧,那么这些菜也就是都是按照自己的口味准备的,那他呢?
夏茯苓突然想到,那天青竹和自己嘟囔的谢安泽的喜好,倒是没有说他喜欢吃什么,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中生根,就怎么也去不掉了,夏茯苓暗暗在心中记下,吃饱饭之后一定要问问青竹。
吃过晚饭之后,谢安泽有公务要处理,就去书房了,夏茯苓一个人回到房间休息。
“青竹。”夏茯苓刚刚坐下就喊青竹。
青竹听到夏茯苓的召唤急忙进来。
“姑娘,有什么吩咐。”
夏茯苓看看她,心中想问,可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转念又一想,青竹万一把自己问谢安泽这件事情告诉谢齐,自己这老脸往哪搁啊。
所以,她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也没吱声。
青竹心中也奇怪啊,可她毕竟是个丫鬟,主子不说话,她哪敢问啊,于是就站在那动也不动,也不吭声。
夏茯苓做了一番心里建设,最后终于是把自己说服了,心中有疑问,她若是不问清楚,心里不舒坦。
于是看着青竹,说:“你上次跟我说的王爷的喜好,都说完了?还有没告诉我的么?”
青竹听到夏茯苓的问话,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是问自己这个,姑娘平日里不是不关心王爷的么。
不过她也不敢问什么,如实的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那日着急,有好多没和您说,谢齐还说了些关于王爷的饮食爱好,想着您能投其所好,不是有句话说,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先要拴住男人的胃嘛。”
夏茯苓苦笑不得的看着青竹,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话,根本和自己这个情况没有关系好么,估计这话说给谢安泽听还差不多。
青竹还继续说着,“谢齐说王爷自小在京城中长大,而且年纪不大就跟着军队征战沙场,行事也是颇为果断,这饮食上也是比较喜食‘肉’类,爱好重口味,偏咸的食物,倒是不喜欢些甜食以及清淡口味的食物。”
“你说王爷不喜欢甜食和清淡口味的?”夏茯苓没等青竹说完,就急忙打断了她的话。
因为她想到了,自己和谢安泽一起吃饭的食物,基本上没有咸的或者辣的,因为自己喜好清淡,所以基本上都是些寡淡味道的菜‘色’。
还有饭后甜点,品种也是丰富多彩。
她一度以为谢安泽肯定是爱吃甜食,才琢磨出了这么多的甜品,家中厨子做甜品的手艺也才这么好。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