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薇薇有个弟弟叫茶杰?
哈?
“等等,茶王子,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冷慕云很有素养的开口,“她是您的姐姐?”
茶杰来之前,自然也收到了蓝蟹的消息,告诉自己冷慕云身边的那个女孩,是他本应该死的妹妹。这么想着他冷哼了一声,望向那边的安雅:“我还知道她父母是谁,她还有一个哥哥尚存人世。”
“……您是说她的身世?”
“不然?你还以为我说的是跟虾米差不多的季家?”
好了,没人敢再开口,茶杰摆明了就是一副要怼人的样子。
隔了一会儿,似乎是太安静,和之前的嘈杂形成强烈的对比,萧薇薇有些不适应,一点点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一旁的茶杰,有些惊讶:“是你!”
她现在记忆恢复的差不多,自然也记起了茶杰。
“跟我走吧,我是说,你们所有人。”
“理由。”封权处变不惊的开口。
所有人里,面对茶杰今天的身世和开口的语调,只有他是最冷静的。茶杰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当年的那些人,除了自己和季龙淳,看来都失去了记忆。
还是说,面前的这个男人其实是知道?
他一时有些弄不准,冷哼一声:“带我姐回去认祖归宗,还有那边那个小家伙,哦不,她不能回去认祖归宗,不过总该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吧?总该让她和蓝蟹见上一面吧?还有你儿子,想不想要了!”
“我儿子在你手上?”封权斜眼过去,那眼神让中漠燥热的空气都冷了下去。
茶杰摊了摊手:“你以为眼神凶了不起啊?我可是不是外面那群没见过世面的虾米,你儿子是不在我手上,但是我要是不说同意,你觉得你拿的到你儿子?”
拿的到……
这是什么谜一样的形容?
封权“哦”了一声看向萧薇薇,似乎是只要她一句不去,他绝对会把某个儿子忘在北鹰一样。然而,萧薇薇可不一样,她满脑子都是那个“未曾谋面”的儿子。
自从失忆后,她就没见过自家的儿子,记忆也是模模糊糊的。
“我想见到儿子。”她小声跟她说,不想让周围的人听见,怕他们不想跟茶杰走,结果却因为她就范。
“你们怎么说?”封权也没有说出她的想法,转而看向冷慕云。
“国际上如果知道,我们和茶杰的家族扯上关系,恐怕会对我们有好处。”冷慕云其实是想带着安雅回去,看看她的家族到底是什么。
毕竟她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是那块玉没有了之后,她还是很难过的。
“我的车就在外面,走吧。”
四人坐上了茶杰的车,而司机则是被另外的人送往西夏。
……
一天之内。
所有人都知道西夏的总统和首长,不是人间蒸发,而是去到了某隐世家族,各种对世界大战的猜想开始发酵,其他各国也开始对西夏防御,该外交的外交,该靠近拉拢的也赶紧行动起来。
毕竟有些家族富可敌国到,能够买下整个世界的二分之一,国家也是得靠钱运转的。
其中最可怜的孩子费宇,毕竟只有他一个人在忙着。
“你们这tm禽.兽,气死本少爷了,拍拍屁.股追女人去了,留下这么多事给我,你们以为我是啥?啊?啊?机器吗我!!!”
“被叫唤,你在西夏不还是跟封晓在一起?亏待你了?”这次说话的茶杰,他就见不得人不管什么事就大呼小叫的,然而他不知道他自己就很大呼小叫。
“我管你什么茶杰什么家族呢,居然敢跟本少爷这么说话,你信不信我一颗原子弹飞过去?真是气死我奶奶的吻了。”费宇指着茶杰鼻子骂完之后,继续在视屏里跳脚,“我不管,你俩跟这一看就是gay的家伙见完面之后,赶紧回来,我要累死了!”
说完,他直接切断了联系。
众人:……
“我终于知道,有谁可以解决你了。”冷慕云同情的看着茶杰。
“你认识的人都是些奇葩。”茶杰看向封权。
“他比你可爱。”
然后封权也战胜了茶杰。
萧薇薇和安雅看着这一幕乐此不疲,果然不是茶杰段数太高,而是有些人的等级太低,像封权这种已经满级的人,随便一出口就能把他给说崩溃。
不出三个小时,飞机落地了。
是一片非常恍若仙境的地方,犹如梦境般的花草树木,不远处是一座城堡,高的入云能勉勉强强看到两侧的边际,又大又气派。
看惯了那些总统行宫的萧薇薇和安雅,也不禁被眼前的这种场景,给迷的失了魂,又漂亮又豪华的地方,女性总是特别的喜欢。
“姐,你先跟我来。”茶杰看了一眼封权,伸手把萧薇薇夺了过来。
男人眯起眼,不过也没说什么,茶杰要是看上了萧薇薇,不用玩这种把戏就能把她带走,现在还那么尊重她,肯定是因为两人有血脉之连。
萧薇薇见封权没有意见,也就安心的跟着茶杰去了。
……
地下室。
这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照片,有青年时的,也有成年的,应该算得上是陈列室一样的存在。萧薇薇看着那些照片,有些惊讶,这里面竟然有不少和自己母亲相似的照片。
“这些是……”她开口。
“你和我的妈妈,那时她带着还年幼的你离家,被你的养父所威胁不得不留在他身边,可是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被萧楚楚的母亲给害死……!”茶杰说到最后简直是咬牙切齿,“呵,我让他们活了那么久,让他们享尽荣华富贵,就是为了有一天,把他们从那个地位上打下来!不然,封权早该对他们下手。”
萧薇薇沉默着,手指碰上那些照片,转眼眼眶就红了:“你说你是我的弟弟?”
“对,我是家族顺位继承人中,唯一的男性,这代表着什么?呵……代表着我们那可怜的母亲,想把我带走都没有办法,姐,你就真的不记得,一直跟在你身后跑的我吗?”
“不,我记得。”她将茶杰抱进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安抚着,“我失忆之后做过许多的梦,梦到过你还有季龙淳……封权的父亲。”
“他们是兄弟,不过一个随母一个随父。”茶杰没想到她会那么快接受自己,当下非常的高兴,脸上也是神采飞扬般的笑意。
什么毒舌,什么傲娇这一刻都没有,有的只是浓浓的喜悦,还有失而复得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