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瑾年原本正好的脸‘色’,被这一幕‘逼’的很难看,深邃的眼睛眯起,看着面前还在逞强喝酒的‘女’人。-www.79xs.com-
她那娇贵的身体,酒量本身就差,几乎是两三杯就倒。
现在一瓶已经灌下去,开始了第二瓶。
直到陆婉清开始喝第四瓶,已经有些头晕眼‘花’,身前的抹‘胸’蕾丝裙更是湿了大半,此刻更是隐隐‘欲’现,‘诱’‘惑’人的紧。
在场除了听见她喝酒的声音,还传出一些男人咽口水的声音,男‘性’的喉结上下滚动,有的忍不住更是搂着身侧的‘女’人就‘吻’了上去,手不老实的在‘女’人的腰间上下。
‘女’人们鄙夷的看着身侧的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第四瓶结束,陆婉清有些晕的靠着沙发支撑着自己,俯身上前准备拿第五瓶啤酒。
打开盖,刚刚准备喝,周围男人都兴奋的替她打气,眼神冒泡的盯着陆婉清若隐若现的娇躯。
“美‘女’,加油、加油、加油。”
“嘭”猛的一下,她手里的啤酒被一阵力道甩了出去,砸在地面四分五裂,玻璃碎片、酒水溅了一地。
“都滚出去。”
男人一声令下,在房间里的男男‘女’‘女’都惶恐的快速撤退了出去。
“唔······”酒喝的太多,陆婉清胃里不断的反胃着,实在忍不住冲到洗手间开始猛的吐了出来,吐到胃里什么都不剩,空空的,陆婉清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打开水头,漱口,清理着自己。
男人站在身后一声不发的看着,直到‘女’人起身,两人面对面对视着。
陆婉清有些不舒服的撩了下自己的前面湿了的碎发,眉眼之间依旧是妩媚动人,红‘唇’轻启,带着淡淡的疏离道:“还劳烦郁总让下,挡着路了。”
男人没动,幽深的双目依旧盯着面前的‘女’人。
三个月,这‘女’人仿佛变了个样,从之前高高在上的名媛淑‘女’,沦为今天的陪酒‘女’,浑身都散发着‘诱’‘惑’男人的气息,生活两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陆婉清。
不错,这是他希望的,他要看到陆家的后辈,沦落到如此的境界,一辈子活在低谷,依赖着别人的气息苟延残喘。
她如今的确够低贱,没了显赫的身份背景,她还有什么可高傲的,但身上那股矜贵、高傲的劲,可一点没有退去。
看着面前有些狼狈的‘女’人,他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不禁,脑海中闪过沈枫的声音
“当年的事情陆家丫头是无辜的,她没有参与,你都耽误人家两年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放手吧。”
沈枫是因为自己的妹妹沈陌陌,才说这番吃力不讨好的话,再者陆婉清也算他看着长大的,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不想看见她被‘逼’的走投无路。
看着男人不打算让开的架势,陆婉清蹙眉,这男人是打算在洗手间跟她耗下去吗?想着陆婉清的头就更疼。
真是不想遇见什么就来什么。
三个月里,她不是什么努力都没有做。
律师事务所。
“抱歉,陆小姐你申请的案子全城恐怕都没有律师会接手,您还是请回吧。”整个海港城压根没有一个律师愿意为了帮助一个倒台的千金小姐,去得罪海港城的郁家。
高官唐岩家,陆婉清之前跟唐夫人关系还不错,她是希望借着和唐夫人的关系,希望他先生能板正解释一下,她陆婉清并没有撞车身亡,陆家的家产不该全部划分到郁瑾年的名下。哪怕捐出去,也比现在强。
因为她的死亡的消息传出去,陆家的所有家产全部归于郁瑾年名下,她不知道郁瑾年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做到的,她只需要有个有能力的人,能来帮自己。
只是这一次去,她连‘门’都没有进的去,直接被他们家的管家回绝:“陆小姐,您还是回去吧,我们夫人出去和其他夫人喝茶了。”
“您以后也别来了,我们夫人是不会见你的。”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三个月里陆婉清将这句话领悟的彻底。
晚上,她接到了唐夫人的电话“是我先生不让见你,晚清,你还是现实点,你车祸身亡的消息无论属实不属实,都改变不了陆家已经成为郁家是事实。”
她的间接‘性’的意思是,陆婉清是死是活,大众根本不会关心,因为她压根没有能力夺回陆家。
“呵!”
洗手间里的两人继续耗着,也不说话。
陆婉清实在不舒服,这幅身躯本来就娇气,喝了这么多酒原本就有些摇摇晃晃,只能靠着洗手台支撑着自己。
“郁总,您要是喜欢这,我可以让给你。”陆婉清有些无力的说着,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干嘛。
夺走了她的一切,还像个讨债鬼一样出现。
“你今天的出现让我不爽了。”男人直接叙述着自己的心情,慵懒的靠在‘门’边,眼神微眯着,以一副高傲者的姿态看着面前的‘女’人。
从这幅场景看来,他的确像个有钱的金主,她应该像是个被包养的情‘妇’。
似乎没有料到他这么说,陆婉清瞬间楞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跟他说的,二者有关联吗?
他们俩到底是怎么搭上话的?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郁总出现的地方不希望她出现?
想到这陆婉清的眉间带着浅浅的嘲‘弄’,点了点头,一副你是大爷你说的对的模样,语调不高不低道:“郁总说的是,以后您出现的地方我一定绕着走,绝对不让您再瞧着我第二次,您看这样行吗?”
她这幅贬低自己的模样,非但没让郁瑾年心里好受,反倒心里的怒气更甚,却不知怎样去发泄。
屋内没有一点动静,沈枫和顾江北在‘门’外站着,顾江北一人在旁边嘀嘀咕咕,死赖着不肯走,沈枫只好陪他耗着。
“这里边到底有没有干上?”顾江北秉承着话糙理不糙的原则问着,推了推身侧的好兄弟沈枫。
对方悠闲的靠在‘门’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耸了耸肩“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