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和你分开了,不要在来寻,离开本尊的视线,走的远远的,不要在让本尊看见你”
滴!眼泪滴落在地毯上,紧紧抿着嘴唇看他。
一霎那间,我听见胸口心碎的声音。
他冷厉的看我,言语一顿,声音却别刚才更阴寒:“跟着你的伊宫夜,韩焱看见你,本尊只会更厌恶你。”
我双手握着拳头,眼眶含泪,瞳孔睁大的眼他。
他说,他厌恶我了。
厌恶这个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用在我身上。
这一刻,我知道我们在也回不去了,回不到以前了。
这段感情,以前一直都是他在付出,后来我小心翼翼的维护,到现在,他说出如此一翻绝情的话。
什么分身,什么宁筝,都不想追究了。
现在,我死心了,彻底放弃了。
孩子我养着,分手?好,我成全他。
我这一趟就不该来,来这里就是自取其辱的。
我闭上眼睛,把眼泪尽数逼回去。
声音哽咽带着刚毅:“好,我走,以后不要在看见你,还有孩子是我的,跟你没关系,记住今天你说的话,是你不要我们母子两。”
回头,转身,离去
看似利干脆利落,可只有我知道,我自己的心有多痛,有多伤。
每走一步,脚尖踏在刀刃上,钻心的疼。
疼的不只是身,还有心,泪沾满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淌。
我不知怎么走出房间,走到门口时,身上力气被抽空了一般,伸手,打开门。
一打开门,就见到伊宫夜占在门口,看我泪流满面的样子。
他伸出处手,想说什么,还没开口说话。
我便脑子一沉,两眼一黑,往他怀里倒下去。
彻底晕倒。
我醒过来时,不是在医院里,也不是在家里,而是在陌生的环境里,像是伊宫夜别墅粉色公主房,那个房间我住过一次。
睁开眼,却不见伊宫夜,小夏在宽大的沙发上打坐。
他闭着眼睛,平息凝声,我没惊扰到他。
手臂,挂着吊瓶。
手指更消瘦了,青色的经脉和血管,在白的几近透明手背上清晰可鉴。
我另一只手,摸了摸肚子,肚子圆滚滚的,更大了,里面像是放了一个小皮球。
才三个月,怎么会这么大。
床头,放置我的shǒujī,我把shǒujī摸过来一看,这一次,我昏迷了将近半个月。
半个月过去,肚子四个月了。四个月的孩子这么显
孩子察觉到我新过来,暖萌萌带着哭腔说:“妈妈,你终于醒过来了,宝宝好怕好怕你醒不过来。”
我手轻轻抚着肚子,哽咽轻声唤:“宝宝。”
“妈妈,宝宝好怕怕,怕你不要宝宝,宝宝怎么叫你,你都醒不了。”
我微笑着说:“妈妈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宝宝了,不会不要宝宝的。”
“妈妈,你不要生爸爸的气好吗?宝宝想,爸爸不会不要我们的。”
听见孩子喊爸爸,我一下就愤怒了,气冲冲的:“不准喊他爸爸,听见没有,一句也不准喊。”
声音太大,把打坐的小夏给惊醒了。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我躺在床上生气,迅速下沙发,朝我奔过来。
“小玉,你醒了,唉,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他松了一口气,问我:“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我帮你去让佣人端过来。”
我拿着shǒujī问他“我昏迷了半个月?”
“嗯,你不知道着半个月都是怎么过来的,你昏迷的时候还不能告诉你家里人,你妈妈每一次打diànhuà,都是我接的,我说你在我家,那个你不介意吧。”
我摇头。
妈妈知道我怀孩子把身体弄垮成这样,一定会让我把孩子打掉。
“谢谢你小夏。”
“没关系,你那里不舒服?”
我摇头,又看了圈,房间里确实不见另外两人,我问他:“韩焱和伊宫夜呢?”
小夏给我接了一杯温水,递给我。
“韩焱去冥界了。”
“冥界出了什么事吗?”我问小夏。
“炼制的灵鹿丹遇到了麻烦,你放心,不是炼制失败,是炼制到一半儿差点被鹿族给抢走了。”
他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说:“这会儿,韩焱在冥界解决这件事呢,叶家几个儿子,确实个个不容小觑。你放心,韩焱会尽快回来的。”
“那伊宫夜呢?”
“他和韩焱,还有我阿姨,都有投资到你家那块工地了,他和你父亲在工地上监工,好像工地里挖出什么坟,去处理了。”
我点头,那片地以前是乱葬岗,挖出点什么,不足为奇。
“小夏,我这段时间都是在这里?”
“嗯,这是伊宫夜别墅,也不敢把你往医院送,你家工地开工全市轰动,认识你父母的也多,怕有人把你的事传出去,也怕有人告诉你爸妈你病的厉害,让他们担心。”
我笑了笑,说:“谢谢你小夏。”
房间门吱呀打开,一个雪白毛茸茸的小团子,两三下蹦进来,蹦到我床上,跑到我手心里打滚。
小夏瞧见,掐着它脖子提起来。
“孕妇不能太接近小动物,他们身上有病菌,有些孕妇流产,就是抱着小动物吃饭睡觉。”
小夏嫌弃的把它一丢。
小毛团子在地上滚了一圈,嘤嘤嘤的哭泣,蹲在地毯上,两只眼睛楚楚可怜的看馨馨。
小可怜模样,彷如在说:“我要抱抱,给抱抱”
我瞧见,对小夏说:“拿上来把,孩子没那么脆弱。”
小夏刚要拒绝,小东西两三下就奔上来,跳进我手心里打滚。
小夏看不过眼,威胁:“在不听话,把你送回我家去,给我阿姨养着。”
小东西不敢动了。
我忍俊不禁。
小夏看了我一眼,收敛刚才的神情:“你和帝弑天,到底怎么回事?你病成这样,他看都不来看一眼?”
我低着头,顺着小狐狸雪白毛发,淡淡道:“分了。”
“你说什么?”
小夏神情颇激动,不可置信。
“我说分了嘛。”
“不可能,孩子都有了,他也不是始乱终弃的人,怎么说分就分。”
我喝了一口水,把被子放到桌子上,自嘲的笑了笑:“事实是已经分了,他亲口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