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闪动的布料下,修长白皙均匀的腿若隐若现。
帝弑天眼眸赤红,凤目一瞬不瞬的直视我的腿,喉结轻滑。
那情形,就好像暗夜苍狼,一个把持不住就会扑过来,把我吞之入腹。
我瞬间被他骇人目光吓的后退几步,咳咳的咳嗽几声,故作镇定:“飞天舞,长袖舞你都看过了,有两种舞你绝对没有看过……”
他炙热赤红目光从我大腿部收回,落到我若隐若现的胸间,声音嘶哑低沉,似在隐忍着什么:“什么舞?”
我老脸一红,很不好意思的说:“脱衣舞和钢管舞……”
他眸色更赤红炙热,纤长睫毛下的瞳孔,就像燃烧着的火焰般,异常兴奋。
“本尊未看过,娘子要为本尊表演?”
“表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我转头往大殿环视一圈,走到最近的雕花盘龙金柱旁边立着,为难道:“这柱子也太大了,我一个人抱不过来,怎么跳。”
他广袖打开站起,打了一个响指。
在他王座前面三米的距离,凭空树立着一根钢管,突兀的坐落在富丽堂皇的宫殿内。
我看着突兀的钢管,这距离他也太近了点吧。
“还有音乐,没声音,我跟不上节拍。”
他对宫殿大门外拍了拍手,立即有人在门外应声,是个年轻的男子:“殿下,有何吩咐?”
“安排乐姬,奏乐……”
“是,殿下。”
两分钟后,雕花墙门外响起乐声,中国古典乐,节奏刚好。
帝弑天纤长手指放在薄唇边,狭长凤眸充满诱惑的注视我。
我朝他嫣然一笑,做出挑逗动作,抛了一个眉眼。
他顿时把手放下,端直正坐在王位上,双眸中的火焰烧的越来越大。
我双手攀上杆顶端,双脚打开劈腿,一只修长匀称的伸直,倒叉。
随后,合着袅袅音乐倒身飞管。
我一只手抓住钢管,挺直身体向下飞起来,顺势转圈,双腿勾住钢管旋转,银色白裙飞舞,两只腿全部裸露出来。
他立即站起来。
我朝他勾魂一笑,笑的妩媚极了。
他伸手,将龙袍领口的盘扣松开,空气中弥漫着雄起气息。
磨管,坐管,双腿缠管……
我又做了两三个撩人的动作之后,位置上已无帝弑天的影子。
突然,腰间一只大手猛地把我从钢管上抱下来,人还未站稳,我背便重重抵着钢管。
他另只大手,从我大腿处,慢慢往上抚上去。
帝弑天把我抵在钢管上,冰冷血唇猛地吻上来,冰舌长驱直入,狂风暴雨般肆虐的席卷。
这一切太快,我睁大眼睛,气喘吁吁的,从跳舞中还未恢复过来。
哗,胸前寒冷袭来,身上的裙子立即被他撕碎,丢落在地上。
我吓得,立即用手阻挡上身。
帝弑天捆住我双手,高举,固在钢管上。
他冰冷的唇,从我的嘴唇慢慢吻到下巴,脖子,胸前……
身下,他手越抚越高,探到隐秘部位,他的手停留在那儿,轻轻的撩拨着……
我被他撩拨的全身颤栗,无力的像化成水儿一般,全身燥热不已。
“嗯……热,好热,不要了帝释天!”
“娘子,想要了吗?”
我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娇柔伸吟,目光迷离的看他。
他吻着我的耳垂,声音低沉,充满磁性:“说,你爱本尊……”
“我爱……”
“爱谁?”
“你……”
“我是谁?”
“帝弑天,冥界鬼王帝弑天!”
“不,本尊是宁小玉的夫君!”
他血唇含笑,凤目璀璨,抬起我的腿别在他腰间,缓缓的进入我的身体。
先是猛烈的冲击着,动作越来越快……
我嘴抑制不住,呻吟出那羞人的声音,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背后抵着钢管。
情到深处,我抓着他的手臂,抓出一道道的深痕。
他却更汹涌地律动着,我娇吟出一串不连贯的音符。
我们抵死的缠绵着!
做了许久,我体更力渐渐不支。
他在我耳边轻声喃呢,温柔问道:“累吗?要不要上床?”
我闭着眼睛,脸上尽是动人胭脂色:“好!”
他抱着我,一步步走向巨大龙床,同时陷了下去。
这一场欢爱,我们都很尽兴。
他不知疲惫般,一次又一次的要我,直到我实在抵不住,决绝的拒绝了他。
他意犹未尽,把我拥入怀中,抱我入睡。
…………
翌日。
外面大太阳从玻璃窗外直射进来,透过我的窗帘照到我的床头上。
我被光线一下刺醒了。
我伸手摸了摸床头的手机,时间显示中午十二点。
揉了揉模糊的眼睛,环看四周,我睡在自己的床铺,昨天晚上不是和帝弑天……
难道他把我送回来了?
顿时,我看着双臂,手臂上一颗颗清晰的吻痕逐渐消失。
还好,他处理过了,不然我今天没脸见人了。
起床,我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小艾和林琳露露正好吃饭回来。
凌琳和小艾挽着手臂很开心的聊着,露露走在后面,手里提着两个白色饭盒,好像她们三一起吃饭的。
小艾见我从阳台出来,笑着打趣道:“哎哟,红光满面啊,昨天晚上的滋润不错嘛。”
我嗔了小艾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
林琳跑到我身边,攀着我的手臂,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那个伊宫夜的床上功夫怎么样,你今天早上都起不来,喊你都没反应,那样伊宫夜啊,一大早的居然在学校晨跑,那体力,哗,简直了……”
我撇了林琳一眼:“你别胡说八道呢,我和伊宫夜没关系。”
林琳和小艾同时张大嘴巴:“啊……?”
林琳不信的问:“昨天你不是去找的伊宫夜,你找的谁啊,一晚上没回来,难道是韩子枫?”
我坐回自己床位,认真的对她说:“我跟韩子枫分手了,不是!”
突然,我电话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妈妈打来的。
我皱着眉头把电话接上。
电话那端,妈妈的声音直接炸过来:“宁玉啊,你现在马上出来,到机场接人。”
接人?
不是说爷爷和大伯他们晚上才到吗,这么快就到了?
“妈,接谁啊?”
“你爷爷和你几个叔伯,堂兄弟姐妹都来了。”
我皱着眉头问:“你不是说明天才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