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去想我的身份证是她无意中掉落于此的,还是她故意给我留下的路标?我走近‘门’边,将耳朵紧贴房‘门’,细听里面的动静——
这不听不要紧,一听我的头皮都有些麻了,我听见了肖德龙的粗嗓‘门’,是那种声调很奇怪的怪笑声……
“林曦儿啊林曦儿!你把老子的魂都勾走了呀!”
“林曦儿啊林曦儿!你当老子是一条虫,老子现在就让看看我到底是一条虫还是一条龙?!——你说我哪里配不上你?臭****!老子今天非‘弄’死你!——怎么样?我那‘药’水‘挺’管用吧?怎么样?——别急!老子慢慢跟你玩!丰盛的宴席要慢慢享用!哈哈哈。.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药’水?什么‘药’水?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我蓦地想起在台球厅里的情景,想起林曦儿像梁山好汉喝酒一样喝茶的架势,又想起她说这头痛病多年未发作了!为什么今天却毫无征兆地发作了呢?莫非肖德龙在林曦儿喝的茶水里下了‘药’?
一定是的!肖德龙点的那壶龙井似乎只有林曦儿喝了,其他人似乎都没碰过!这肖德龙到底什么来头?竟敢对滨海市房地产大亨林啸天的千金下‘药’?这厮真‘色’胆包天啊!再说这手段也太卑劣了吧!
房间里充斥着肖德龙近乎变态的声音,却听不见林曦儿的喊叫声,也没听见任何挣扎时碰撞房间内物品的声响?莫非她晕过去了?
我来不及多想,退后两步,运足一口气,冲上去,抬‘腿’猛地踹向那扇房‘门’,只听见“嘭”地一声巨响,‘门’锁崩开了,房‘门’随着巨大的惯‘性’“哐当”一声摔在‘门’后墙上……
出现在我眼前的情景简直让我难以想象!虽然我预感到肖德龙是个‘阴’狠的角‘色’,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我觉得他这人不仅‘阴’狠,还是个十足地变态狂!
林曦儿躺在‘床’上,无声地挣扎着,身子扭得像一尾被钓到岸上的鱼!她的双手被一只黑袜紧紧绑在身后!那张‘性’感的小嘴被‘床’上的白‘色’枕巾塞得紧紧地!那只黑丝袜显然是林曦儿自己的!
说她像鱼一样挣扎,其实不准确,被钓到岸上的鱼是活蹦‘乱’跳的,是要做垂死挣扎的!而林曦儿只是虚弱无力地扭动着半‘裸’的身子,可见她随茶水喝下的‘药’水‘药’效足够强大。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丢在‘床’边的红地毯上……
肖德龙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四角短‘裤’,****和小腹部黑压压一片‘毛’,像未进化彻底的动物,他骑在林曦儿的‘腿’上,手里擎着一瓶XO,一边怪叫,一边发疯似地将酒液倾倒在她‘胸’上,继续往下浇去,******就像是往一条鲤鱼上浇上美味可口的调料……
一边浇林曦儿,一边仰头狂喝,还一边用一种疯狂般的怪笑叫嚣着。
白得耀眼的肌肤,流溢着黄褐‘色’的XO。
破‘门’而入的我显然终止了这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终止了肖德龙的美‘色’盛宴,我和肖德龙面面相觑,放‘荡’的怪笑冻结在他的脸上,嘴巴张得足够塞下一只‘鸡’‘腿’汉堡了!
他像一尊活化石跪坐在‘床’上,从他几近变形的五官上可以读出“目瞪口呆”这个成语!
“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看着我结巴地问。
我盯着他,冷哼了一声道:“大漠里的狼群闻血腥而动,我是闻好酒而动!——肖总,开人头马XO也不叫我,不太够朋友喔!”
我伸手指了指他手中那瓶人头马XO,这厮还真舍得啊!
肖德龙的眼睛用力眨动了两下,似乎清醒了许多,伸手指着我吼道:“滚出去!滚!——谁、谁叫你进来的?”
“肖总!玩斯诺克你输给了我们林总,我想该光着屁股滚出去的人应该是你吧?”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
“臭小子!”肖德龙冲我咆哮道,“趁老子没记住你之前,你最好马上给老子滚出酒店去!”
男人时不时都会干出一些前列腺压迫了大脑神经的事儿,想必肖德龙此刻就是如此!也不难理解,在她发情之际,我像飞虎队一样突然破‘门’而入,指不定已震得这‘混’蛋前列腺‘抽’筋了!
我冷笑一声道:“抱歉!肖总!恕在下不能从命!朋友妻不可欺,你不是说我是你朋友吗?我去了‘药’店一趟,你就想上我‘女’人,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你的‘女’人?”肖德龙盯着我冷笑道,“你太******也可笑了吧!就你这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只是个傀儡么!”
“好吧!至少我是林总承认的傀儡!”我摊了摊双臂,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但无论如何,现在我必须把人带走!”
我不准备再跟他‘浪’费时间,急步向‘床’边奔去。
“臭小子!敢坏老子好事!”肖德龙冷不丁冲我大喊一声,提着人头马酒瓶从‘床’上蹦起来,扑向我,扬手向我的头部砸过来……
我一闪身,那酒瓶就砸在我肩膀上了,锥心刺骨,我感觉锁骨似乎都要断裂了!MB的!可是你先动手的,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顺手扣住他的手腕,抬‘腿’一脚就踹上去,一个前蹬‘腿’直取他‘胸’腹部,随着“嘭”地闷响,他惨叫着从‘床’上滚了下去,他手中的酒瓶也“哐当”一声跌落在地板上,滚了出去。
******这么不经打,喝多了吧?!
林曦儿使力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哇呜哇”的声音,示意我扯掉塞在她嘴里的白‘色’枕巾……
“你没事儿吧?林总!”
我奔到‘床’边,伸手一把扯掉那枕巾,同时解开缠绕林曦儿她的手腕……
林曦儿无力地摇了摇头,挣扎着坐起来,她的目光却有很有力,像两道闪电‘射’向‘床’下的肖德龙……
我从地上拾起她的挂脖和短裙扔到她手里,也不知道她忽然从哪来生出来的气力,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和短裙飞快地套上了。
“肖德龙!”林曦儿尖叫一声,滑下‘床’,扑到肖德龙面前,左右环顾,没找见可用来做武器的东西,索‘性’抬‘腿’就朝肖德龙没头没脸地踩上去……
边用力踩边大声尖叫,嗓音有些嘶哑:“王八蛋!敢陷害我!王八蛋!敢陷害我!我踩死你个王八蛋!”
肖德龙惨叫着双手护住脸,可怜道:“林总……林曦儿……曦儿,有、有话好说,有话好好说……”
踩着踩着,林曦儿便没了力气,一手撑住墙,一手抚住前额,身子顺着墙壁往下滑……
我奔上去搀住她道:“林总!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瘫在我怀里的林曦儿,使出全身力气,照准肖德龙的脸上就是一脚踹过去,肖德龙应声倒在地毯上……
接下来林曦儿的举动简直让我瞠目结舌,要不是场合特殊,我当场肯定就喷鼻血了!
只见她吃力地弯下腰,将手伸进短裙下,褪下一只丝袜,晃晃悠悠地扑到肖德龙身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将那丝袜硬塞进他的嘴里,直塞得肖德龙呼吸困难,直翻白眼……
紧接着她自己也累得趴在肖德龙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的样子,嘴里依然喃声骂着:“王八蛋!敢陷害我!王八蛋!”
这时‘门’外廊道内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我冲上去抱住林曦儿的腰,搀着她转身向客房‘门’口奔去。
刚走出房‘门’,廊道那头迎面冲上来俩面相凶恶的青年男子,正是肖德龙那两名手下!双方都刹住脚步,抬脸面面相觑,那俩青年男子看看我和林曦儿,又看看客房‘门’口,大概一时也猜不出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没理他们,搀着林曦儿向电梯间走去,那俩男子则转身奔进客房……
“肖总!肖总!什么情况?”一个青年男子叫道。
“到底怎么回事?肖总!”另一个男子叫道。
接着是肖德龙一连串呛咳,大口大口喘粗气的声音,丝袜似乎被他手下从嘴里扯出来的样子。
“妈的!我把他们抓回来!”一个男子凶狠道。
“事情闹大了会影响肖总的名誉!”另一个男子紧接着道。
紧接着才是肖德龙的咆哮声:
“给老子记住那小子的脸……敢坏老子好事!老子不饶他……”
大概是‘药’力的缘故,隔着薄薄的夏装,我能感觉到林曦儿愈来愈热的身子,热得都有些发烫,像是发烧。她的身子也愈来愈绵软,好像是喝醉了酒!我怕她倒下去,用力搀住她,她则顺势搂住我的腰………
出了电梯,将她安放在副驾驶座上,她的手臂依然缠绕着我的腰,身子像藤条般绞着我,还不自觉地扭来扭去!我只好用力分开她的手臂,顺势关上了副驾驶座的‘门’……
红‘色’法拉利跑车在夜‘色’中的街道上风驰电掣……
林曦儿蜷在副驾驶座上,一张桃红的脸蛋面向我,侧俯在靠背上,夜风将她柔软的秀发吹拂得有些凌‘乱’,几绺头发从前额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眼神‘迷’‘迷’离离的眼神,她红润的双‘唇’含着指头,像学龄前孩童般吸允着她的手指头,是的,她在吸允她的手指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我掌着方向盘,有些不自然地转脸看她一眼,我知道她吃了肖德龙下的‘药’,但我不知道吃了这种‘药’以后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我没有这种特殊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