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关系的第二天开始,船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二副,你记住一句话,人可以风流,但是一定不要下流,因为感情发生的‘性’关系和因为钱发生的‘性’关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船长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已经5个月没见过船长笑了,他这么一笑我倒有些恐怖的感觉。
“尼玛的不就是上了个妞么,我又没说别的,你看看吓成啥样了,风流下流都扯上了,讲啥仁义道德!”我心里暗想后接着说道:“对对对,船长你说的对。”
我们每天做的工作很简单,工人把钢架搭好,我跟船长把彩钢瓦用钻尾丝固定上,非洲人的效率可以说是全世界最低的效率,基本就是干10分钟休息半天那种,负责看守我们的警卫也知道我们逃脱不掉,有时在一旁盯着,有的时候直接就消失不见。
我跟船长通常就是1个小时打10几个钻尾丝,然后就坐在地上,看一帮子黑人嘻哈的跳舞唱歌。
“船长,你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卡米尔已经成了船长的小跟班,时时刻刻在他身后呆着。
“一个月。”船长说话的时候非常有魅力,我都有点着‘迷’了。
“哇,那你们要去哪里?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卡米尔有些失落的问道。
“这里是马达加斯加。”船长捡起一块石头放在地上。
“这里是留尼旺。”船长拿了稍小的石块放在大石头的旁边。
“这是我们船,我们要跨过这片海,去留尼旺。”船长又捡起一片树叶当做船,当做航行的样子把树叶从第一个石块拖到第二个石块。
“哇,那将又是你们的一段冒险呀!”卡米尔一脸的崇拜。
“你们还会回来吗?”卡米尔从第二个石块上拿起树叶,拖到马达加斯加的石块上。
船长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什么。
“擦,就这水平还泡妞,连老刘都不如。”我暗骂了一句。
“我们肯定会回来的,马达加斯加是个美丽的国家,这个国家的‘女’孩也很美,我们船长都着‘迷’了。”我适时的替船长解了一下围。
“对,我们还会回来的,这里有我喜欢的姑娘。”船长一脸爱意的看着卡米尔。
卡米尔很陶醉,如果不是人多,估计俩人当场就得‘交’融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船长很享受卡米尔的照顾,卡米尔是一个朴实的非洲农村‘女’人,洗衣服做饭,把船长当皇帝一样伺候着,船长在家估计一直被老婆压制着,从来没有经历过‘女’人的温柔,虽然妞黑了点,但是关了灯都是一样的,他的‘精’神看上去特别的好,我估计他真的有在这里盖一座房子,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日子的打算了。
“二副,卡米尔现在对我爱的死去活来的,你说我们走了之后,她会不会想不开?”船长一脸幸福的偷偷问我。
唉,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炫耀狗,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
“船长,实在不行你就把她‘弄’回家啊,反正也不缺钱,给她租个房子。”我开玩笑的对他说道。
“那可不行,我老婆知道了还不杀了我。”船长说到他老婆的时候,脸上幸福的表情转而变成惊恐,看来确实是没少受了气呀。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卡米尔跟船长整天腻在一起,幸福的让人嫉妒,我也没见过一个‘女’孩能这么痴情的爱上一个罪犯,如果不是因为船长已经结婚了,我一定会狠狠的劝船长不要错过这个姑娘。
船长被宠的像个孩子一样,都说恋爱中的人没有理智,我感觉恋爱中的船长的‘精’神都有些不太正常了。
援建快结束前的一天夜里,下了很大的雨,工人们大都回家了,监狱的警卫已经把我们两人忽略了,我都感觉快一周没有见过他了。
下过雨后的马达加斯加,泛着一层淡淡的雾,一头走失的小牛跑到我跟船长住的板房里。
“二副,咱把这牛杀了吃了吧。”这话从老九嘴里说出来很正常,从船长嘴里说出来,让我都有些厌世的感觉。
“船长,咱马上就要回船了,这个时候咱就别在‘弄’这些了吧,再说了,咱们也没刀子啥的,也不会杀牛啊!”我小心的提醒道。
“老二,没事儿,咱都多久没吃过牛‘肉’了,我爸原来就是杀牛的,牛脖子里凸起的地方有个‘穴’,使劲一扭牛就挂了,再说了,这是头小牛,最好‘弄’了,咱先把这牛拴起来,等卡米尔来了,我让她看看我的杀牛绝技,就是不知道这外国牛‘穴’道跟中国的是不是一样。”船长饶有兴趣的说道,找了根绑彩钢瓦的绳子,把牛拴在了钢架上。
船长这次是******真疯了。
卡米尔给我们带来了一些水果,俩人依偎在一起喂食的动作让我有些恶心,吃完水果后,船长对卡米尔说:“亲爱的,跟我来,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船长拉着卡米尔,然后招呼着我跑到栓牛的钢架跟前。
“哇!”卡米尔看到拴着的牛后,双手合十,眼睛里冒光。
“亲爱的,你看!”船长跑到小牛跟前,手‘摸’在牛脖子中间的位置,使劲一扭。
“哞!”小牛痛苦的叫了一声,并没有像船长说的那样被点了牛‘穴’挂掉。
“我擦,这外国牛的‘穴’还跟中国的不一样?”船长挠挠头,又换到牛脖子的另一侧,使出吃‘奶’的劲扭了一把。
“哞!”小牛疼的都要掉泪了。
“你在干什么?!”卡米尔张着大大的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船长。
“******,这什么破牛!”船长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啪啪的牛脖子上砸。
“不!”卡米尔大叫一声,一脚把船长踹飞了出去。
“我去,这是怎么个情况?”我有些手足无措,赶紧跑过去扶起船长。
别看卡米尔是一‘女’子,平时在家种地浇水,练就了一身的硬功夫,这一脚下去,船长的小身板差点就没承受的住。
卡米尔冲到牛跟前跪下,抱着牛的脖子开始掉泪,嘴里哇哇的说着我们听不懂是话。
船长靠在我身上痛苦的呻‘吟’着,卡米尔居然都没有看他一眼,船长没想到对自己死心塌地的黑妞居然会为了一头牛把自己打了,而且还是暴击,他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还没有一头牛重要,不停的喘着粗气。
卡米尔没有跟我们说任何话,牵着牛直接就离开了。
后来我才知道马达加斯加人跟印度人一样对牛有着狂热的崇拜,牛在他们心里的地位近乎变态的高,船长只不过是卡米尔人生的一个过客,怎么能与牛相提并论。
船长就这样又被重重的打击了,直到我们登船,都没有给再我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