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好奇心,辉似乎对我那几本书和通知书的兴趣很快就没了,又问起我们这一个多月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每次他问我们这样的问题,表弟我俩基本上都会不诚实,于是我们给他讲了一个在海上偶遇鲸鱼的一个奇幻故事。。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有一天,我和表弟驾着小船去海上的一座小岛探险,平静的海面上突然风雨大作,一个大‘浪’打翻了我们的小船,幸亏前阵子自己才学会了游泳,于是俩个人就在海上漂着。
也不知漂了多久,我俩开始慢慢的虚脱,就在绝望的时候,突然一个黑‘色’的海岛出现在了眼前,我俩奔着这突然燃起的希望开始奋力划去,就在双手快要触碰到海岸的时候,突然海岛动了起来,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一头鲸鱼张着大嘴就把我俩吞到了它雪白的肚子里面。
我们顺着鲸鱼如隧道般的巨大食道被冲到了更大的胃里,也是在鲸鱼的胃里面,我们发现了刚才暴风雨中冲散的小船,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想起了鲸鱼的身上有个喷气的地方,于是俩个人又上了船,开始在鲸鱼的肠胃里逆流而上寻找那个唯一能让我们从这里面出去的气口,最后终于在鱼背的位置找到了它。
突然一阵急流涌了过来,就这样,我们就像坐火箭一样连人带船一起被喷了出来,那个鲸鱼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口中的一顿美味已经逃脱,很快就游走了,这时候,天也晴了,俩个人死里逃生后,在落满夕阳的金‘色’海面上划着他们的白‘色’小船结束了这次难忘的探险。
表弟我俩东一句西一句总算完整的拼凑出了这么一个狗血剧情的故事,期间,辉还随着剧情的发展为两个主人公的命运揪心,时不时地把嘴巴张的很大,不断打听着下面的剧情,故事一讲完,他倒一句话不说了,只是出神地看着快速转动的风扇,似乎已经开始回味了,表弟用眼神偷偷地跟我‘交’流了一下,看着辉认真的表情,俩人忍不住扭过头去笑了起来。
风扇摇摇摆摆中三个人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半晌,朦胧中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弄’醒了,我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看见爷爷正拿着那把小菜刀切着西瓜,看见我们陆续起来后,他招呼着我们,顾不上洗脸,三个人起来后就开吃了。
午睡醒来,又热又渴,一家人守在开着风扇的屋里吃着西瓜是夏日里最享受的一刻,爷爷每次都是负责切瓜的那个,他好像也是乐在其中,长长的一个瓜被他切成了一般大小的小块,整齐地排满了不大的案板。
跟小时候每次吃瓜的时候一样,我先让辉给坐在外面枣树下正在洗衣服的‘奶’‘奶’送了过去,自己给东屋干活的母亲拿了两块,两个人前后进进出出了两次,一家人才散散地坐在不同的地方同时候尝到了西瓜的清甜。
爷爷稳稳地坐在正堂方桌边的正座上,不紧不慢地样子,依旧边吃边吐着黑‘色’的瓜子,三个小的并排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狼吞虎咽着,一副吃货的样子,虽然从小大人们就教育我们吃西瓜的时候要慢条斯理,但每次红‘色’的瓜瓤一到嘴边基本上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风扇已经被调好了位置,来回摇摆一次正好能吹着屋里的每个人,吃的有点儿撑的我看了一眼爷爷坐的椅子,下面平时放瓜的地方空空的,原来这是家里的最后一个西瓜了,爷爷平时一直是个节俭的人,但特别疼家里的孩子,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今天这瓜是为我们留的。
西瓜太大了,尽管我们三个吃到最后都不停地打着嗝儿,还是还是剩下了小半个。下午已经过了一半,外面还是热热的,想了想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收拾完西瓜皮后,三个人窝在‘床’边玩了一下午看似欢乐却也无聊的纸牌游戏。
黄昏的时候,我们帮着爷爷给豆角地又做了几个支架,忙完了之后晚饭也做好了。在院子里摆好桌子板凳,一家人刚要吃饭的时候,大爷家的哥哥骑着车子不紧不慢地过来了。
哥哥是个很随‘性’的人,结婚后就不在旁边的大爷家住了,母亲说我小的时候他总是过来,差不多把我从小看到大,也许是打小就习惯了,每次看到哥哥,心里都有种特舒服的感觉。
看见表弟和我都在,哥哥在车子上爽朗地笑着跟我们打了个招呼,母亲让我赶紧去屋里拿双碗筷来的时候,他叫住了已经起身后的我说自己吃过了,停好车子,转身去了大爷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