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墨喝下冯娴下的药,功夫不大,身体就有了反应,先是满脸通红、红到了耳根,接着心跳加速、呼吸加快,脑中浮现出和秋耳在一起时肉搏的画面。
冯娴本想等于墨药劲上来,脱掉衣服、扭动下身姿,于墨就会上钩,和她啪啪啪一阵。她想于墨占有了她的身体,尝到了禁果的诱惑,就不会再对她冷冰冰的了。
好在冯娴良心还没有全部泯灭,看到于墨身体的反应,她吓坏了,一直问于墨:“怎么了,怎么了?”
于墨眼前和秋耳交缠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根本听不到冯娴在说什么,他拿起手机给秋耳打了一个电话。
“喂,于墨。”秋耳接到电话,欣喜若狂。
“耳…耳朵…我想你…”于墨头上开始出汗,咽了一口唾沫说:“你快…快…走吧。”
于墨现在满脑子是秋耳,但尚存的一点理智又告诉他,这时候,秋耳不能出现。他说完想秋耳之后,说了一句让他快点走,就挂掉了电话。
秋耳莫名其妙,“喂喂喂…”半天,对方挂掉了电话,只听到了一阵阵忙音。
秋耳再打过去,对方已关机。站在原地,秋耳越想越不对劲,不仅于墨的话语,还有于墨的语气。
秋耳还没走远,这会已顾不上秋爸质疑他手机的事,他打过电话过去,给秋爸说于墨不想让他回去,他想再待一天。
秋爸有疑问,但还是应了下来,并告诉他晚上务必给家里打个电话。
挂掉电话,秋耳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向于墨家逛奔,冷风呼呼的吹过,但不一会身上还是出了汗。
于墨脱光上衣,但还是燥热,身上已汗流浃背,血液的快速流动,浑身都染上了红晕。冯娴吓的蹲在地上,手抱着头,痛哭流涕。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于墨瘫坐在沙发上,抬了一下眼皮,看了看门的方向。冯娴吓得蹲在了地上,接着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跑向门口,把门打开了。
秋耳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于墨看到进来的秋耳,艰难的咧嘴,笑了笑。
秋耳看到于墨赤着上体、遍体泛红、满身是汗的瘫坐在沙发上,再看痛哭流涕的冯娴,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咆哮的问冯娴:“你对他做什么了?”
一声怒吼,冯娴哭的更厉害了,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秋耳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向她扔过去,出手的时候,心软了一下,扔偏了方向,扔到了墙上。
“快点给于妈打电话。”秋耳吼着冯娴。
喊完,秋耳的眼泪喷涌而出,和汗液混在一块,不知脸上流的是汗还是泪。
秋耳抱起于墨,走到卧室,一脚把门踹开,把于墨放在床上,转身把门反锁上。
边走边脱衣服,脱光后,顾不得于墨身上的汗,紧紧的抱住了他。
秋耳没抱的时候,于墨还有点理智,秋耳抱起他后,他整个身体和灵魂被本能的性·冲动所占领和控制,全然忘了做人的束缚和规范。
于墨抱着秋耳,像饿狼遇到了羊一样,发疯的吻他的脸、耳朵、锁骨、喉结,双手加速的游移。
看到于墨难受的样子,秋耳赔上命的心都有,何况现在只是贡献一下他的身体,早晚属于于墨的身体。
秋耳极力的配合着于墨,于墨的身体进入他身体的一刹那,他感到了戳心的痛,但还是忍痛配合着,在于墨疯狂的炮轰下,两人连泄了三次。
三次以后,于墨药效发挥出来,他抱着秋耳,躺在床上,身体的交合处迟迟没有松开。
于妈接到冯娴的电话即刻赶了过来,奈何她工作的地方和住的地方距离不近,到的时候,于墨和秋耳已经运动完。
冯娴见到于妈后,哭的更痛、声音更大,冯娴在电话里只告诉于妈于墨病了,没有什么病。于妈进屋后,没看到于墨,只有冯娴蹲在地上哭,她也急了,拉起冯娴焦急的问:“小娴,你别总是哭啊,墨墨呢?他到底怎么了?”
冯娴没说话,指了指于墨卧室,于妈走到卧室,推了推门,门锁着。她用钥匙打开门,推开,看到于墨正抱着秋耳躺在床上,两人刚行完风雨,都累了,正闭着眼在休息。
于妈看到这一幕,脑子立马炸掉了,“轰”的一下,完全懵了,她抖着身体说了一声:“你们…你们…快把衣服穿上。”
说完,于妈关门而出,气的发疯,怒吼的问冯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妈的一声怒吼,冯娴立马不哭了,有着视死如归的气度站起来,指了指茶几上让男人坚·挺的药。
于妈急走两步,抓过药,看到上面“抬头做男人”几个字后,什么都明白了。
她气的把药盒摔到冯娴身上,又抓起遥控器向她砸去,问:“是不是你买的?”
冯娴抱着“事情已然发生了,大不了一死”的态度,不知是哭还是笑的点了点头。
于妈打开药盒,见里面少了两粒,问:“你让墨墨吃了两粒?”
冯娴点点头。
“你滚,你给我滚。”成年男人吃一粒药效就奇大,冯娴竟给于墨吃了两粒,于妈丧失理智,咆哮着拉起冯娴,让她滚出去。
冯娴抱着大无畏的精神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她丧失理智的笑了笑,转身对于妈说:“阿姨,我是想帮你,想你儿子吃了药,上了我,我们自然就会在一起了,那还用得着费什么周折。没想到你儿子喜欢男人,吃了药后,就算上男人,也不上我。”
冯娴说完,笑着关门而出。于妈说了一声“你滚”,抓起抱枕向冯娴扔去,冯娴走的太快,抱枕砸到了门上。
本想给儿子找个女朋友,收拢住他的心,没想到的是找来一个毒妇。于妈瘫坐在床上“哇哇哇”大哭。
卧室里的于墨和秋耳听到了屋外的对话,于妈知道了两人的事,两人没有感到一点紧张和恐惧,相反,更多的是心安。
隐瞒已久的秘密终于大白天下,不管以后如何,现在两人可以光明正大的交往了。
于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哭,于墨和秋耳躺在卧室的床上,赤·裸身体,交·合在一起,互相慰藉的一笑。
于墨轻轻动了一下,浑身感到酸痛,秋耳除了身体的酸痛,更多的是后面的洞·洞痛。
虽说前生,那儿被捅了无数次,重生到今世,还是个处·男身,第一次就被于墨这么强悍的破了,不痛才见鬼了呢。
于妈坐在沙发上,抱头痛哭,哭累了,靠在沙发上,开始反思。他觉得他这一生活的特别失败,为了老公的升迁,她铤而走险,最后老公升职了,但自己名誉扫地,家也散了。
想用一个女人挽留住儿子的心,结果,女人没用上,倒把儿子害了。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儿子是个弯的,喜欢男人。
于妈苦笑了一下,已经这么失败了,还能再差哪儿去?这样安慰了下自己,于妈不禁的笑了出来。
不知是用“虱子多了不痒”来形容,还是用“哀莫大于心死”来说明,于妈苦笑几下,流着泪,倒了两杯水,给于墨和秋耳送去。
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于妈起身出门,去超市买了些肉和菜,回家炒了几个菜,蒸了一锅米饭。
饭做好,叫两人出来吃饭,秋耳疼的不能动,于墨也是勉强的起来,盛了两碗饭,每样菜夹了点放在碗里,端到卧室。
于妈平时规矩很多,不允许在卧室里吃饭,今天她没管两人,一个人坐在餐厅吃饭,任由于墨折腾。
于妈夹一口菜,然后向嘴里一大口一大口的扒拉饭,来不及细嚼就咽了下去,即使这样,嘴里还是填的满满的。
吃了几口,于妈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趴在桌子上,痛哭。
怎么会走到今天,美好的人生怎么就成了这样,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于妈心里一声声的呐喊,就算喊穿了灵魂,也没人给她一个答案。
“妈,你能去买点药吗,消肿化瘀的药。”吃完饭,于墨放碗的时候,问他老妈,这是于妈来了后,他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于妈用手擦了擦脸,拿起包下了楼,过了一会,拿着药回来了,药用白色的袋子盛着,里面有吃的和外敷用的。
于墨接过药,问过用法,倒了杯水,先让秋耳服下口吃的。
外敷药的包装像牙膏一样,于墨挤出一些,挤在手指上,然后轻轻的在秋耳的后面涂抹。药是好药,于墨碰到的时候,有点疼,涂上后,感到一阵冰凉,痛也缓和了许多。
于妈放下药就出了家门,她现在处于悲痛之中,痛到了麻木,完全忘记家里儿子正在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
对于老妈的冷静,于墨知道那只是暂时的,更大的暴风雨在后面等着他。他不畏惧,只要和秋耳在一起,他就感到莫大的力量和信念。
暴风雨来是以后的事,暂时的宁静,两人就好好的享受。于墨上完药,把秋耳抱在怀里,两人开始了一夜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