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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一次性.接触,秋耳慌了(1 / 1)

摸底考试的消息一出,高一整个年级的学习氛围变的浓厚起来,于墨、秋耳一直很认真,现在和以前一样,按部就班的预习、听课、复习。于墨不用说,中考能考上省二中,那成绩在襄州一中绝对拔尖的,年级排名即使不是第一,也在前三名。

秋耳学习没那么好,但他毕竟上过一次高中,再加上比于墨他们多出十几年的学习、生活经验,重新学习起来还算省力。

前生大学的时候,秋耳英语过了四六级,高中水平对他来说不难,只要跟着“斯蒂文”老师学好单词、语法和阅读理解,跟着于墨做好听力练习,考个好成绩问题不大。

再就是语文,前生工作的时候,每天学习各种文件和看报纸,现在做阅读理解和写作文不难,主要是一些死记硬背的东西,比如某某诗人什么时候生的,字什么,号什么,以及他的代表作,还有就是古诗词,需要认真的背一下。

前生,秋耳最烦的就是死记硬背,还给不喜欢背书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美其名曰那样枯燥乏味,考验不出人与人之间智商的区别,说那么多,其实就一个字,懒。

今生,秋耳想考好大学,就不能那么懒了,为了能记住零碎的语文知识,买了一个手掌大的便签纸,早自习有语文自习的时候,就好好背一些需要记的东西,背了很多遍记不住的,就写在便签纸上,吃饭或者遛弯的路上,让于墨拿着便签纸提问他,想不出来的,就在看两眼。时间长了,次数多了,秋耳发现死记硬背也没那么无聊了,很多知识自然也就记住了。

英语,语文问题不大,三主科里面就剩下数学了,数学是个大难题,前生是,今生也是,高一数学,对他最难的部分就是立体几何,没空间概念,宋老师在黑板上拿着三角尺画半天,画了个圆锥体,他前看后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是等边三角形。圆锥体和三角形傻傻分不清楚。

为此,于墨给他买了各种模型,圆柱体、圆锥体、六边形等等。每次做立体几何的时候,看着书上的,瞅着手里的,鼓捣半天,秋耳才能捣鼓明白一道题。

高中开学后,于墨就决定高二分科的时候学文科,这倒不是因为他理科不行,而是因为他喜欢文科,受家庭环境的熏陶,从小就喜欢历史、关注政治。

除此之外,选报文科,还和于墨的理想有关,他从小立志做广播主持人,广播主持可以倾听他人的故事,也可以讲述自己的故事,觉得很有爱。

广播主持更合他意的是不用露脸,不像电视播音主持一样,工作起来条条框框多不说,还受他人的审视和关注,打个夸张的比方,电视播音主持你必须穿正装,广播主持你裸.体都可以,反正没人看着你,只是听你的声音。

像于墨这种家境的人,一生都不用为生计发愁,选择行业完全可以全凭自己的兴趣爱好,不用为了钱而去做不喜欢的工作。前生,他最后做的也是他理想的职业----广播主持人。

要说富人家和穷人家孩子的差别,这是重要一点。富人家孩子可以把兴趣当事儿,穷人家的孩子只能把工作当事业,就是不喜欢,为了生存,又能怎样?

前生秋耳选文科也是因为他的远大抱负,那就是振兴家族事业,做强做大他家的批发店,挣大把大把的毛爷爷。鉴于此,秋耳认为学文科可以更好的学习经商之道,为他的理想搭路架桥。殊不知,书上的童话故事都是骗人的,很多大字不识几个的老板生意做的也是风生水起。

前生的结果是在历史的洪流中,秋耳家的批发店关了门,他大学毕业后考上了选调生,靠着样貌好,嘴又甜,最后去了省里给省首长做秘书。

他这一事迹作为屌丝逆袭的典型例子,在认识或听说过秋耳的人中广泛流传,成为励志的典范,鼓舞着一个个热血青年。当然,绝大多数人都觉得他走了狗.屎运,省首长下来视察一眼就看上了他,这不是踩了狗.屎运,是啥?

秋耳也觉得踩到了狗屎运,有一次他和省首长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聊起了家常,他就问省首长怎么看上了他,把他从一个乡镇调上来做秘书了。

省首长沉思了一下说:“不为别的,因为你的长相,看着让人很舒服,给人神清气爽的感觉。”

省首长说完,秋耳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作为一个老司机,思想又开始跑偏,他以为省首长看上他了,想和他搞基呢。后来听的多了,才知道他自作多情,纯属意.淫。

他来当秘书前,省首长的前任秘书不想做秘书了,想去下面锻炼一下,混个资历,以后好提拔,省首长答应了他,承诺找到合适的顶替他的人选,就安排他去下面工作。

物色了一段时间,省首长也没发现合适的,去下面视察的时候,在基层的工作人员中见到了秋耳。秋耳那时候刚毕业,初生牛犊不怕虎,纯傻小子一个,什么事都向前冲。

省首长本来是视察农业的生产情况,在查看农田的时候,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对于基层官员来说,这种问题是最敏感,也是最挠头的问题,几个人不明白省首长这个问题背后的意思,支支吾吾半天,东扯西扯也没说出个一二三。

省首长对官员的回答感到不满意,嘴上没说什么,但脸上露出了不悦。实际上,秋耳所在地方的□□问题相比其他地方不是很突出,只是基层官员猜不透省首长的意图,不知道怎么说为好。秋耳的工作是负责□□,见省首长不满意他上司的回答,他嘴贱的毛病又犯了,上去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说完,省首长什么反应没有,接着视察,他的上司一直替他捏着一把汗,想回去把他批一顿。没想到的是,回去后,上司还没空出时间批评他呢,随着省首长视察的工作人员通知秋耳的上司,回省城的时候也把他带走。就这样,秋耳这只家雀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省首长的秘书。

干了几年秘书,领导打算在观察一段时间,就把他下放了,和其他秘书的政途一样,下放几年,在下面混混资历,再一提拔就是某个地方或部门的一把手。

从这方面只能说可惜,秋耳重生了,前生的一切成了一个梦。

重生回来后,秋耳的理想抱负和前生相似,说起来还是那么俗,挣大钱。至于走仕途,当领导秘书,他万万是不想做了。做秘书是不错,就像古代皇帝的贴身太监一样,虽没实职,也无实权,但能吹耳边风,所以走到那都受人尊敬。

但那一切都是虚的,表面上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背后对下砸石头、扔刀子的人有的是,他厌烦了。

为了能挣钱,秋耳也有想过去江南找云哥哥,或者去帝都找思聪弟弟的老爸,跟着这两位混,在21世纪前几十年里定会发大财。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且不说,就他一个尚未成年的高中生,人家不会要他,就拿他自己来说,他的理想抱负还没那么大。

一般男人的理想生活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秋耳的理想生活是老公狗狗一个窝。在这个体重与物价齐飞,收入原地踏步走的时代,要想实现“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个理想,一般男人需好好奋斗,费尽一番周折。

不过,重生回来后,秋耳自认为不是一般男人,靠着对未来几年的预见性,即使不跟马哥、王哥混,他自信过上“老公狗狗一个家”的生活应该也不难。

理想和前生相同,不同的是,这次和选报文科没什么关系。前生,因理想抱负选报文科。今生,秋耳选报文科和什么都没关系,只是因为于墨选了文科。

定下以后要学文科,在上历史、地理、政治这种文科高考需要考的科目时,于墨和秋耳会认真听课,好好记笔记,并在课下抽时间复习一下。

像选报理科的大多数学生不学习文科一样,前生的秋耳也不认真学习理科,不过,上物理、化学的时候,他还会应付性的听一下,不像郝晨亮那样直接和老师挑明不学这一科。

今生回来,在理科课堂上,秋耳也认真听课,原因无它,只因“书到用时方恨少”。前生,因没好好学习物理,秋耳换个灯管都得看着说明书研究半天,没好好学习化学,在报纸上看到有毒食品的化学名称时,竟和看天书没什么区别。

不过,这两门课的好好学只限于认真听课,不会像三主科那样深入的研究。

于墨作为学霸,就不用说了,即使选报文科,理科照样深入研究,时时在班里拔得头筹。

剩下的地理和生物两门科,地理高考时是要考的,当然得好好学习。生物秋耳也想在上课的时候好好听一下,免得像前生一样出丑。前生,于墨在操场把秋耳强行啪啪啪了之前,两个人就发生了很多次关系,只是都没采用“后进式”这种彻底的方式。

两人第一次发生性.接触是在高二下半学期刚开学的时候,那时候春天刚到,冬天还没完全过去,来了一次倒春寒。天气骤变导致班上很多同学感冒了,秋耳也没幸免,感冒的很厉害。有一天晚自习第一节课后,实在顶不住了,就请了假,回宿舍,于墨为了照顾他,也陪着回去了。

宿舍每天只有早上起床时和晚上睡觉前有电,其余时间是不送电的,两个人摸黑回了宿舍,秋耳躺在床上,于墨给他盖好被子。

盖好被子后,于墨没回自己床上,而是坐在秋耳的床边,两人小声的随便聊着。黑灯瞎火的宿舍,周围一片死寂,只有两个人低声嘀咕着,气氛过于暧昧,秋耳感激于墨这个好朋友,为了示好他,就让他也钻进被窝里来,方便两人聊天。

于墨钻进去后,刚开始的时候,两人都觉得没什么,慢慢的情况不对劲了,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说话声逐渐变小,最后都不说话了,吞咽声一次大过一次。于墨侧脸看了一下秋耳,秋耳也正在侧脸看着于墨,屋里很黑,谁也看不清谁,但这没阻止两人因身体本能的冲动去寻找彼此唇的动作。

唇舌轻轻的交缠,于墨的手掌在秋耳的身上游荡,柔柔的,滑滑的。手掌最后停在秋耳的小蘑菇处,揉捏了几下,一股股液体从小秋耳里面流出。流完之后,秋耳第一反应是尿了,然后推开于墨,从床上下来,换了一条干净的小内内。

之后,于墨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两个人到舍友来之前,再也没说话。秋耳躺在床上,感觉身体软软的,像跑了五公里一样累。

接下来的几天,秋耳脑子懵了,精神上也出现恐慌,他不知道身体里流出那股液体后,为什么感觉那么累,他就以为他得了怪病。那时候,信息还没这么发达,度娘什么还不能随时随地用来查东西,又没脸问老师和同学,秋耳只能在阅读课去图书馆的时候,查阅这方面的东西,最后在有关生物知识的书籍上得到了答案。为了不再在这方面出丑,秋耳也想学学生物这门科。

体育课没什么可说的,就是玩而已。所有的课程都有了针对性的学习,对于月底的摸底考试,秋耳再也没有前生上学时考试前的那种不安和紧张,相反的是异常的踏实和安心。自己尽力了,结果是什么,他都能接受。

人人都有自己娇惯自己的毛病,学习氛围浓了以后,同学们开始以学习累为借口晚上给自己加餐。学校的门整天封着,加餐的话出去买是不现实,但生意人聪明,你不能出来买,我可以给你送过去。

那时候不像现在一样,智能化时代,在手机上动动手指,有人就把东西给你送到家。那时候流行的是BBCall,像手机这种随时随地通话的都不多,不过,这难不倒校门口的小吃店,他们用原始的方法,靠笔杆子记。

每到晚自习第二节课大课间的时候,学校门口的门里门外围满了人,门里是一个个稚嫩的学生,想吃面条的寻找着面条店的老板,想吃炒饼的寻找着炒饼店的老板,想吃米线的寻找着米线店的老板...找到目标,大声的喊一声“卖面条的”,看老板注意到自己,然后报出要什么面,要几份,然后再说出自己的班级和姓名,要其他吃的依次类推。

店老板在外面奋笔疾书的记下里面学生报的东西,记着记着,脸上的笑容灿然成了花,那记得不是别的,而是钞票啊!

一节课的时间,店老板按照单子上点的做好,晚自习放学后再拿到学生门口,等学生来拿,如果有的学生点了,没来拿,老板也不怕,因为有些大课间没报饭的学生专门在学校门口等着捡漏呢,卖谁不是卖,只要你给钱,我就给你东西。就是这样,每晚都有学生大课间没来报饭,晚自习放学后也没捡到漏,最后闷闷不乐的回了宿舍。

秋耳和于墨每晚也来买饭,为此,于墨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晚自习大课间来报饭,秋耳的任务没变,还是和鬼子去打水,不过再也没遇到过类似王哲这样的校痞,即使遇到了,他们也是绕着秋耳走。秋耳把校霸都灭了,现在名声在外,没人敢惹他。

晚自习放学后,于墨和秋耳一人提着一个暖壶,然后来学校门口取吃食,他们一般要炒饼或者炒米饭,偶尔要一次面条或者米线。不是他们不喜欢吃面条或者米线,主要是这些东西在袋子里放时间长了后,成了一坨,吃起来变味了,再就是这些东西带着汤汤水水,需要用饭缸。

他们每个人就一个饭缸,一直放在教室,很少往宿舍拿,宿舍没饭缸,吃的时候只能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拿着筷子吃,太费事。

不过,秋耳下次放假回来的时候,打算从家里拿两个饭缸来,到时候买面条或米线的次数可能会多一些。

食物买回来,一般都在于墨宿舍吃,他宿舍人少,另外两个也是官二代,没人给他们抢。放在秋耳宿舍就不一样了,那一伙子人都是狼,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有一晚下雨,于墨和秋耳就没去学校门口订吃的,平时吃习惯了,一到晚自习放学后肚子饿的骨碌碌叫,两人就去学校小卖部一人要了一桶面,各会各的宿舍泡了。

打开面通盖,热水放进去,没一会宿舍里充满了浓郁的面香,鬼子先说了一句:“一会好了,我吃一口啊,就一口。”

他说完,夏华和张志亮都这样说,而且都强调一口。三人说完后,鬼子咽了一口口水,没等到时间就说:“好了吧,我喜欢吃硬的,我先吃一口啊!”

他吃完,夏华吃了一口,夏华吃完,张志亮吃了一口,三口下去,再看面桶,里面只剩下汤了。三个人言而有信,确实都只吃了一口,但架不住口大啊,一小桶面,三个人,每人一口,没了。

看着面桶里的汤,秋耳没什么能说的,郁闷的想把它扔掉,这时,李白雪拿着一个面包站出来了。秋耳感动坏了,刚想说:“还是你好,想着兄弟,知道兄弟饿了。”

还没开口,李白雪先说话了:“耳朵,我们干吃面包有点噎,闻着面汤挺香的,能不能让我们喝一口。”

秋耳的心顷刻从赤道飞到了南极,哇凉哇凉的,然后把面桶递给李白雪说:“你们都喝了吧。”

李白雪接过面桶,坐在自己床上,把面包掰成两半,王辉一半,他一半,两人吃着面包,你喝一口面汤,我喝一口面汤。

就这样,秋耳用他打的热水泡他花钱买的面,结果一口汤都没喝到。

日子晃晃悠悠的一周多过去了,摸底考试的时间定下来了,是28号和29号,因十一长假,要补课,30号是周日,也照常上课。

考试的头两天,秋耳去班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宋老师给了他一部手机,说是于墨老妈托人捎来的,让秋耳给了于墨。这时候,手机还没流行开,学校还没严禁学生带手机,宋老师没说什么,只是提醒一下不要因玩手机耽误了学习。

不过,这时候的手机功能和智能机时代的老人机一样,除了有贪吃蛇、俄罗斯方块游戏能玩,其他就没什么能玩的了,所以说也耽误不了学习。

手机里放好了电话卡,还存着于墨妈妈的号码,于墨拿到后,脸上写满了无奈,心里更是矛盾,对老妈是又爱又恨。

秋耳了解于墨,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对他说:“我觉的当妈的都是疼自己孩子的,要不,你给你妈打个电话?”

有前生悲痛的教训,秋耳知道他和于墨以后的路坎坷着呢,但咬着牙也要走下去,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沟通,化解与于墨父母的矛盾和隔阂,为以后铺好路。

于墨正在纠结要不要打这个电话,秋耳一说,他心中的天平就偏了,拿起手机出去给老妈打了一个电话。秋耳看着窗外打电话的于墨,表情虽没有喜悦,但变化不大,一直很平淡,这说明和电话那端的于妈没有起冲突。

挂掉电话,再进来的时候,于墨的表情还是冷冷的,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面上的喜悦和心中的安宁。

去了一次秋耳家,于墨特别喜欢,这次开学回来后,他会经常提起秋妈、秋爸,还有小葱,当然总忘不掉的还有小狼狗。和于妈打完电话后,于墨又鼓动秋耳给他家打一个电话。

秋耳有IP卡,隔三差五的就会用公用电话给家里打个电话,昨天才打过,不想打,但秋耳要求了,他不想驳他面子,就打了过去。电话是秋妈接的,店里有人在买东西,接电话的时候还在和顾客说话。

“喂。”秋妈接通电话,应了一声。

“妈,是我。”第一次在外面用手机给家里打电话,秋耳还是很兴奋的。

秋妈把话筒拿开,又摁了一下电话,查看了一下来电号码说:“你怎么用手机号打的?”以往秋耳总是用学校的公用电话打,电话号码都是座机号,看到手机号,秋妈以为是某个顾客打来的呢,没想到是儿子,不免吃了一惊。

秋耳急忙的解释说:“这是于墨的手机,他想你们了,就让我给你们打个电话。”

于墨正靠在秋耳的耳朵边上偷听,秋耳突然这样说,他连连摆手,并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这人出卖朋友太快了,于墨确实是因想秋妈他们,才让秋耳打的电话,但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他感觉还是羞羞的。

有人惦记着自己总归是好事,况且对方还是小一辈的人,一句话,秋妈乐坏了,在电话那头说:“我也想你们了。”

秋耳接着使坏:“妈,你等下啊,我让于墨给你说话。”

秋耳赶紧把电话的传声筒用手捂住,低声说:“我妈想你了,想给你说话,快接电话。”

于墨做了一个大大的“囧”表情,但还是接过电话,笑着说“阿姨好,我是于墨。”

“于墨好,这段时间在学校怎么样,吃的好吗?......”秋妈像所有的老妈一样,问了一堆关心的问题。

于墨在电话的这端一直“嗯,好,是...”应着,直到快上课的时候,秋耳指了指手腕上的电子表,提醒该挂掉了,于墨才挂了电话。

秋耳醋坛子打了,边向教室走,边娇嗔的说:“对我这个亲儿子都没这么关心。”

于墨把手搭在秋耳的肩旁上说:“这不是咱妈第一次和我通电话吗,以后通电话次数多了,就不会这样了。”

秋耳愣住了,扭头看了一下于墨,什么时候这人也学贫了,还“咱妈”,“咱妈”的叫,不过,咱妈就咱妈吧,早晚都得这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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