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我,我‘弄’死,死你。.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结巴纸人喊着还要动手,话唠纸人一把将它拦下说道:“你冷静点,真疯了?就算再怎么样,也要把事情问清楚吧?我们怎么说也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而且白老大对他又那么好,又是小‘玉’誓死保护的情人,他怎么可能那样做啊!你这人要不就是不说话,要不就直接动手,你脑子真坏了?”
“我,我。”结巴纸人挣扎了半天,才缓了口气说道:“行,行了,松,松开吧!”
“真的好了?真没事了?你别骗我啊?我这一松手你要是在动手怎么办……”
“闭,闭嘴。”
结巴纸人吼了一声,强行挣脱了他的束缚,看向我说道:“到,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我呆愣着说什么怎么回事?
话唠纸人这才将刚才跟疯子的话说了出来,原来他说抓走白御忠的人竟然点名让我去‘玉’皇顶,说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并且不许让他们为难我。
这话说的,是个人都会认为是我指使的,简直太不要脸了。
不过这疯子和纸魂人也傻,先不说我抓白御忠干什么,就算真的是我抓了,难道我还会傻了吧唧的在跑过来挨打吗?
脑袋真的是不会拐弯啊!
我说出这些,它们这才老实下来,只有话唠纸人自己在那絮絮叨叨的说他很聪明,都没怀疑我之类的话。
我没理他,看向疯子问他具体情况。
他开始还有些抵触,但见我说话温和,这才仔细诉说。
我听的眉头紧皱,忙问他是否见过那人的真面目,他却摇头不语,只是一脸悲愤。
沉默一会儿,我又问他是否知道‘玉’儿在什么地方?
他却先是一愣,随之脸‘色’变化说先救出白御忠,否则一切免谈。
我本想反驳,但一想还是算了,毕竟现在只有他知道具体所在地,若真得罪了,可就遭了。
而且,我也想看看能带走白御忠且陷害我的家伙到底是谁?
接下来也就没必要在墨迹了,王路被我先劝了回去,他虽然执意想去,我也碍于之后请他帮忙没法言语强硬,但毕竟牛皮纸的事情让我心生芥蒂,所以此事不让其‘插’手,也能少些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纸魂人则是疯子不让它们跟着,说是要看管好形盆村,以免被有心人趁虚而入。
我也说不上什么,便收拾收拾东西直接启程了。
‘玉’皇顶,位于泰山巅峰,乃是著名的景点,站在顶峰之上,真是一览众山小。
可惜,我们用了三天的时间,‘花’了好几千块,游遍了所有山峰、景区、特‘色’旅馆,甚至连一些隐蔽山坳都看过,就是没有任何异样。
疯子追着质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故意的?
我一脸懵‘逼’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静思许久便反问他之前追那人追到了什么地方?
他说只是些山头,并没有确切位置。
这下可遭了,地方找不到,时间不明确,万一到时候白御忠被灭,‘玉’儿的身体也就永远找不到。
甚至疯子也会将此仇记在我身上。
况且,白御忠对自己有恩,若真的有什么差池,自己会内疚一辈子的。
坐在山下冥思苦想,却根本没有一点思绪和线索。
就在这时,木棍中冯佳突然小声说道:“小业,你们说的‘玉’皇顶会不会只是个小地方的名称,并非这名胜古迹。”
我豁然明悟,连忙拿出手机开始百度,找了半天,终于发现除了泰山‘玉’皇顶外,果然还有几个地方,其中一个名为鹤壁‘玉’皇顶。
据手机上说,此地位于鹤壁淇县西北方境内,又名万田山,始建于公元1590年,乃是一块罕见的风水宝地。
其他的介绍很少,翻看半天只发现个近百老太徒步登顶的新闻很轰动,我也看了介绍和图片,不由感叹也真是厉害。
不过由此看来,想必那里绝非普通地界,值得一去。
至于其他几个基本上都是挂名,别说图片,甚至连介绍说明也都简略之极,所以暂且忽略。
有了目标我立刻跟疯子商量,他并无提议,只要求救出白御忠就好。
既然如此就无需墨迹了,当天就启程前往。
路途没有太多‘波’澜,只是林旗一直打电话让我回去,开始也没这想法,但之后听他话语中似乎还‘挺’着急的,就想正巧也顺路,真看看的话也无妨。
但疯子却执意赶路,拗不过他就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从火车到出租再到公‘交’最后甚至用上了三蹦子,经过了两天的时间,终于赶到山脚下。
喝口水,望望天,四周都是高山,只感觉自己身处盆地一样。
“什么时候能到。”
疯子突然开口问道,话冷的没有一点感情,对此我已经习惯了,收起水瓶拿出手机看看,发现没信号连不上网,就又拿出之前特意买好的地图仔细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山说道:“翻过这座山就到了。”
“走吧!”
看着率先着急离开的疯子,本想休息一下的我,也只好长出口气,强忍着腰酸背痛迈步跟上。
一路上不在有人家,好在来之前准备了充足的食物,想必支持两三天是完全没问题的。
只是现在却有个问题,我们之前虽身处山脚下,但如今足足走了半天,竟然都没有上山,可高山就在眼前,那感觉就好像一直在围绕山脚转圈一样,而且路途无边无际……
疯子也看出问题,冷声问怎么回事?
我看看左右,又看看手里的地图,一脸疑‘惑’的摇摇头说道:“之前听人说此处乃是风水宝地,想必除了建造寺庙外,还有地势变化的玄机在其中。”
“不说送葬师都懂寻龙吗?快将其破解,在耽搁时间,白老大有什么差池的话,我就让你跟着陪葬。”
这话说的既冰冷又带着讽刺,我就算再能隐忍,可这一路上也实在忍够了,当下便回驳道:“我做送葬师也不过百日,其中事情当然知道不多,倒是叔叔你,身为白叔叔的朋友保护他不利不说,竟然连对方所在的地方都不知道,若白叔叔真有什么闪失,我想你的过错更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