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敬看着楚江霆说道:“我希望你能明白,如果你现在走了,这个后果我们没有人能预料,他日安安回来了,她如果知道你是因为她才放弃了这样的机会,她也会很自责的。你给我记住了,你是一个丈夫和父亲,可是你还是一个老板,你底下的人都靠着你生活!你已经长得这么大了,是时候该成熟了。你也可以冷静想想,阮文捷现在不在国外,却跑到巴黎,找到了清安并且带走了她,难道是不会为了引你走吧?如果你不去,或许,他对清安还能客气一点。”
楚江霆如果不知道阮文捷对宋清安有其他的想法,那他或许还能等安排好所有的一切再去巴黎,可是他很清楚阮文捷对宋清安还有其他的复杂的情感,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待这么久的。就算有莫云问和秦微他也不放心。
可是楚敬说的也的确是没有错,他走了,如果出了意外,这个后果,就算宋清安和孩子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他也未必就真的能开心了。
这个算是阮文捷打的一个赌,也是夏清柠玩的最后的一个游戏。楚江霆是会选择事业,还是会选择妻子!
夏清柠知道夏目源为何召自己回去,这里楚尧和盛夏已经联手了,而且阮氏有很大的股份在楚江霆的手上,时间一久,张恒星的本家和温岚的母家也说不定会让楚江霆拉了过来分一杯羹,这里无论夏清柠是打什么算盘都已经不能占到什么便宜了,所以还是赶快回去布防,只要守住了自己的阵地,不至于给他们钻了空子,倒也是相安无事的。
只是夏清柠真的想知道这最后一个答案。
莫云问和秦微被通知到的时候,是完全的不可置信的,但是现在宋清安的情况似乎也不是很好,因此也不敢再有什么过多的问题。秦微着急的就要收拾东西,可是却被莫云问拦住了,道:“我先打个电话给一个人。”
秦微道:“谁啊?”
莫云问掏出手机就拨通了祁瞳的电话,这样秦微很是不解,可是莫云问却是示意她暂时别问。莫云问将情况都告诉了祁瞳。祁瞳本来与美人在约会,一听见莫云问的话,将美人推开,自己开了车就往机场而去,并且立刻就是订了机票,道:“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巴黎,你告诉楚江霆,松子的事情我来解决,让他别担心,要是松子回来了,他成穷光蛋了,我可是要把松子带走的。”
莫云问笑着挂了电话,道:“我帮你也收拾东西过去看看。”
秦微道:“你不去吗?”
秦微说道:“江霆这边需要有人,我怕老张一个人应付不了,再说了,祁瞳已经过去了,我想事情问题应该不大,而且你只要找到清安,保证她平安无事就行了。再说了,医院也不能我们两个都走了呀!”
秦微一想也是,道:“那行,你待会你把地址给我,我待会看看还有没有机票,立刻过去。”莫云问一边给秦微收拾东西,一边也嘱咐一些东西。
秦微又道:“你说江霆为什么不能亲自过去?现在安安肯定特别希望江霆过去的。”
莫云问也是叹息,说道:“可是这也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啊,而且你要知道,现在的这个情况江霆真的不适合走开。而且,我说了你可别骂我啊,安安不会有危险的。如果真的是阮文捷,他会伤害清安吗?我觉得肯定不会!”
秦微说道:“那是你自己的想法,万一会呢?阮文捷这个人了,我觉得他心机很深,连我也看不透他!”
莫云问笑道:“好了,你就先别担心了,究竟怎么样,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秦微说道:“我想起来了,从楚叔叔给你的信息来看,阮文捷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我猜测很有可能是方莎莎,这样的话我得把她妈妈带上,有用!”
“万一不是方莎莎呢?你带她妈妈去不就是自找麻烦吗?”莫云问有些不太赞同带着方妈妈去,一方面方妈妈的年纪也不轻了,这样来来去去折腾,对身体也不好。
秦微说道:“万一是呢?再说了,我不觉得能够出现在阮文捷身边的女人还会是别人!没有人会像她一样变态心里扭曲的。”
莫云问没有办法,又只能对着秦微说道:“第一,方莎莎的妈妈似乎没有护照,你不得浪费时间啊?再说了,江霆那边应该已经是控制住一些局面了,现在只是清安还没有找到而已,听楚叔叔的意思,那边已经扣住了一个同伙,你去看看是不是方莎莎,如果是,既然都已经抓住了,你想怎么样,还不是你自己的事情?”
秦微这样一听了,才有些作罢了,道:“那行吧,到时候把她带回过来,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人给她撑腰!”
莫云问一笑,给秦微收拾了东西,订了明天一大早的飞机。
第二天莫云问送走秦微之后,就又来到了盛夏,知道楚江霆一定不会离开的,但是也没有想到张恒星也是一夜没睡在这里陪着楚江霆,看见莫云问来了,就好像来了救星一般,说道:“你可算来了!怎么样安排的?”
莫云问坐下,说道:“我刚送秦微上飞机就过来了,另外昨天晚上我已经给祁瞳打过电话了,他昨天晚上应该就立刻赶过去了,清安的安全问题应该不用套担心。而且巴黎阮家的势力没有多少,结合你的和祁瞳的,找到清安只是时间的问题。”
楚江霆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道:“好!好!——可是我根本就冷静不下来@!我满脑子都是她,我觉得她一定在等着我去救她。”
张恒星道:“江霆,你别小看了清安,她知道你在做什么,她如果知道了,也不会希望你抛下一切去找她,到最后又会后悔!”
楚江霆当然知道了,可是这么想的,和内心深处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情。他知道其中的道理,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彻底冷静下来,做事情也是将心思,都抛去了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