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不再说话了,行驶了一段距离,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一个会所的门口。这个急刹车也差点就让方莎莎给飞了出去,因此又骂道:“你想要我死吗?”
张奎只是说道:“至少不会让你觉得你自己是活着的。”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方莎莎对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产生了一丝的恐惧,张奎都是强拉着她才能下车的,张奎道:“你现在想说还来得及,等到开始的时候,就算你想说,我也未必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安安稳稳地说出来。”
方莎莎又是被张奎拉了进去,里面十分的豪华,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出入的,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所有人都是对张奎恭恭敬敬的,对于他拉着一个女人一脸怒气的样子除了惊讶也没有其他的行为了,而是很主动的在打了招呼之后,让出一条道路。
张奎将方莎莎拉到了一个房间,将她往地上一摔,自己则是坐在了沙发上,道:“最后一次机会,你说是不说!”
方莎莎忽然看见又进来四五个大汉开始脱衣服,身体的血液就开始冰凉,她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虽然不太敢相信,可是她还是赌不起的。她的身子虽然已经不是干净的,可是她也不会在允许有人再碰!
张奎看见了方莎莎脸上表情的变化,又道:“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方莎莎将眼睛一闭,说出了一个地址。张奎脸色阴沉,对着自己的弟兄说道:“听见了?出发,把人给我带回来,记住,一定要毫发无伤!”
那些人边往外面走,边整理衣服,说道:“知道了。”
阮文捷真的将宋清安带回了以前的地方吗?怎么可能!他对方莎莎的嘴巴可是十分的不信任,在巴黎,他也可以有其他地方可去。
阮文捷将宋清安安置在自己以前所购买的为了看风景的房子里,等着她醒来。而在这期间,夏清柠却打了电话来,道:“你找到宋清安了?”
阮文捷只是应了一声,那边的夏清柠却是沉默了许久,说道:“我爸之前跟我联络过了,他要我放弃这里的事情,立刻回去。”
阮文捷依旧是看着宋清安,淡淡的应了一声。夏清柠却是十分的不可置信,道:“你早就知道了吗?怎么会表现的这么的平静?”
阮文捷说道:“我不奇怪你爸爸为什么这么说。或者说不管他有什么决定我也不会惊讶的。关键是你想怎么做。”
夏清柠不说话了,可是这个沉默,在阮文捷看来就是一个答案了,因此不等夏清柠开口,阮文捷就说道:“我知道了,就这样吧。”说完就把挂了,也不给夏清柠任何解释的机会。
夏清柠知道阮文捷的心里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的平静,对于夏清柠而言,这是一场游戏,一场随时可以终止,不用为之付出任何代价的游戏,可是对于阮文捷来,却不是!在这场游戏当中,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了,因此可以终止了!
然而阮文捷不想终止了,他忽然在想,宋清安会不会和自己的母亲一样?他和楚江霆会不会成为另外的阮晔和夏目源?
这个想法不知道为什么能在阮文捷的心里散开来,但是他每逼近一步宋清安,这个想法却是更加深刻!
阮文捷接近宋清安的时候,宋清安已经渐渐醒来了,第一眼看见的竟然是阮文捷的面孔,原本还有一丝不太清醒的甚至瞬间就一个激灵,连忙起来做自卫的状态,道:“为什么是你?这里是哪里?你想做什么?”
阮文捷就坐在床沿,看着宋清安这般畏惧自己,道:“你就这么怕我,觉得我会伤害你?”
宋清安本能的护住自己的孩子,说道:“如果你不会害我,就不会以这样的形式带走我,更加不会多次纠缠。”
阮文捷忽然笑了,笑的很是奇怪,说道:“纠缠?这个词用的倒是很好啊,我是要纠缠你,现在不正是在纠缠你吗?何况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想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来解救你的。”
宋清安忙说道:“你休想!江霆知道我不见了,他一定会来救我的,就算他赶不过来,张奎大哥也会来的。”
阮文捷忽然觉得很可笑,说道:“是吗?你就那么的自信?我告诉你吧,这个地方隐秘的很,没有人找的到的,虽然方莎莎落在了他们的手里,可是连她都不可能提供给你的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至于楚江霆,你觉得他会来得及赶过来吗?他现在应该是出于关键的时刻,和夏家的斗争现在刚开始,他父亲的产业和他自己的产业在关键的时候,他能抽的开身吗?”
宋清安看着阮文捷,道:“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的阮氏你就不管了吗?你不是和夏家联手了吗?”
阮文捷只是说道:“阮氏?你真的觉得我很在乎阮氏吗?就算没有阮氏,我的下辈子也可以衣食无忧,它又不是我的心血。何况现在楚江霆才是阮氏的大股东,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一个已经被别人插了一脚的东西吗?”
宋清安说道:“你早就想好了?在关键的时刻抽身出来,让江霆和夏家去斗一个痛快,你自己做一个旁观者!”
阮文捷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我的主意和思维从来都是随着时机在改变的,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下一秒会干什么,就好比现在。也许我心情好了,会善待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如果我的心情不好了,你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宋清安相信阮文捷绝对说得出,做得到,而且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这里别人暂时找不到,那么她首先要做的就是自保,保护自己的孩子。三年前的那场逃跑的教训,她不想再拥有一次了。所以她还是暂时乖乖的,看看他想如何再说吧。
阮文捷看着宋清安终于还是渐渐的放弃了挣扎,也站起身来,道:“你总算是比三年前要聪明了许多。至少知道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