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结束了吗?
似乎还没有,春虎在接通了冬儿打来的电话之后,苦着脸不断向电话那头道着歉,将一切发生的事情都向他说明了
“我明白了。”冬儿沉默了片刻,对于北斗的死讯他感到猝不及防,这时才冷静了下来“我会和咒搜官一同出发的,马上就能到达了,再等候一会儿。”
咒搜官么...
星夏扬起了眉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直接拽着直良玉作的振袖将他拖到一边——“诶,拉我过来有什么事么?”玉作摸着下巴的胡子,怔怔的看着她,似乎对星夏的举动感到很惊讶。
“这东西你认识吧。”星夏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拿出祖玉,用着质问的语气说道。
“你这丫头...”玉作顿时咂舌,他拍了两下后脑勺,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说道:“何必这么快点破呢?太无趣了。”
“那个列车上的声音是你吧。”虽然两者音色截然不同,不过给她的感觉却如出一辙——慵懒、不正经
“嗯,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为——冀,与这个世界的交接之人。”
玉作说着从怀中取出了那个与星夏头饰一般的绯红蔷薇徽章——那毫无疑问确实是那个世界的人——星夏点点头,“那,你前来有何事情?”
“这次只是来见一次面,七日时间还未到不是么,到时再说也不迟。”
“哼,随你。”星夏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似乎不太感兴趣,她在和夏目说了些什么之后,便径直离去——听她所言——只是‘不太想和咒搜官之类的人有所交集’这样的理由
冬儿与咒搜官来到御山,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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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
土御门本家
“多谢款待。”
星夏双掌一合,端起了面前矮桌上放着的超大布丁,“唔”发出一声幸福的声音之后,她才将视线转向对面坐着的直良玉作身上——一身普通的T恤、短裤倒也符合他市井痞子的气质,“说吧,什么事?”
“喂喂喂,我跟你一个小丫头哪有那么多正事要谈啊,还有...”直良玉作叹了口气,未等他话说完,便瞧见星夏将勺子探向自己面前的布丁,“别动我的份!”赶忙伸手护住,面色严肃的让人不禁以为他是在护着幼崽的老虎。
“切,小气...”星夏不屑的横了他一眼。
“哈,你这份也是我出的钱好吧。”玉作郁闷的皱起了眉头,“你这样一点也不可爱,还是把发带取下来吧。”——他说的就是星夏两边发梢处系着的月白色发带
“哦。”星夏闻言后应了声,伸手欲要取下,“!”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冷淡的盯着他,强硬的否决道,“不。”
“诶,为什么?一直压抑着情感也不好吧。”玉作诧异的问道。
“一取下来,你这家伙肯定要欺负我了,哼。”星夏带着审视的目光凝视着玉作。
“嘛,怎么会呢,呵呵呵。”仿佛被点破心里的小算盘,玉作干笑着摇着头。
星夏横了他一眼,然后专心享受布丁,“唔”心满意足的声音——
杯中的布丁已经被消灭了大半,星夏****掉勺子上的漏网之物,然后重新抬起头来,视线投向桌子对面的玉作,顿时眼前一亮——他杯中的布丁并未吃多少,从刚才就一直看着手机——她嘴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然后缓缓的将捏着勺子的手伸了过去。
“唔——痛!”正当她快要挖到的时候,玉作头也不抬的就扬起手,手里抓着一双筷子敲在了她的手上,“什么啊,你这人!”她大声嚷嚷着,似乎丝毫没有‘小偷小摸’那般心虚的作态——反倒质问着喊道。
“你也真够馋嘴的。”玉作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
“有意见?”——盯~!
“不敢。”
——盯~!
“好了好了,我的这份给你吧。”(一推)
“喔,没想到你还是有点人性的。”(接过)
“是么,哎,真不可爱。”
玉作扶额,一阵莫名的感慨,“哦,对了,虽然下一阶段的任务是在两天之后颁布,但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本该更早来的,可是——你老黏着夏目,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时间啊...”
“——离开?”
“嗯,我已经好久没回那里了,总得回去复命吧。”玉作挠了挠头,一脸怀念的样子,“等了两百多年了,要不是在十数年前重新取得联系,我恐怕也快将故乡淡忘了。”
“两百多年——?!”星夏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眼前的这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哪里像一个两百多数的老者?
“怎么,不像么?”
玉作双手交错于胸前,挑了挑眉,满脸笑意,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星夏摇了摇头。
“说来,你到这个世界来也是一个缘分啊,不要带着什么心里负担,就当作是人生的一部分。”
“人生么?可是我所‘替身’的性格实在很难以让我融入进去,如果不是发带,我恐怕早被驱逐了吧。”
“额...这个...我要说...一声抱歉。”此时,玉作的表情变得相当尴尬,话语支支吾吾的。
“嗯?”
星夏歪了歪头,疑惑的看向玉作。
“...这个记忆,是我做的——”玉作的视线转向别处,心虚的不敢与星夏对视。
“哈?( ̄△ ̄;)”星夏呆愣的看着他,“你,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