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心爱的老婆跟别人你侬我侬的,白敬宁的心里真的是不太舒服。
为什么呢?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他觉得女人有自己的一些异性玩伴不是不可以的!
可是现在他不这样认为,自己的女人,就应该百分百的属于自己!
白敬宁放下咖啡,郑玲,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
易江北跟郑玲商量,要一起玩台球吗?
郑玲娇羞的点头。
白敬宁扭了扭嘴唇,咬了咬牙。
三个人去了楼上台球室。
郑玲心情大好的给易江北递过去球杆。
白敬宁摩擦着球杆,嫉妒的火在眼中燃烧。
“客人优先吧!”白敬宁大声的说道,话音就像是一把阔斧劈过去,斩断了郑玲和易江北之间含情脉脉的眼神交流。
易江北对郑玲温柔的笑,“女士优先吧!”
郑玲拿起球杆,像模像样的磨了磨,然后开杆。
接下来是易江北,然后是白敬宁。
逐渐的,游戏演变成了两个男人的战斗。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角逐。
郑玲的心思全在欣赏易江北打球的画面上,她自己完全是游戏黑洞的状态,不知道的也为她不会玩。
“专心点,要不要我教你一下?”易江北在郑玲身边轻语。
郑玲正想说好的时候……
“某人输得这么难看,还要教别人?”白敬宁扬声讽刺道。
易江北扯了扯嘴角,他说是游戏而已,输赢何必在意。
“所以你已经接受自己成为输家的结局了?”白敬宁冷笑。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游戏吗?这是扞卫婚姻的战场!
郑玲才开始正视这场游戏,易江北是略微输了点分。
郑玲活动了一下身体,认真的磨起球杆。
“到我了对吧!”郑玲跃跃欲试的样子。
两个男人对视如战火一般焦灼着,直到白敬宁实在不能无视游戏规则了,他转头询问郑玲她都打了几次了,还不住手?
“我还在得分!”郑玲得意挑起眉毛,摩擦球杆,摆正姿态,瞄准。
一杆打出,白敬宁和易江北都看呆了。
郑玲不是不会打,也不是打得不够好!
“哎呦,手有点酸!”郑玲故意失误,然后把得分高的球让给了易江北。
白敬宁旁脸都绿了,仿佛头顶一道绿光打下。
郑玲在易江北身边指导他,帮助他调整角度。
白敬宁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教男人打台球。
郑玲的手按在易江北的胳膊上,两个人说说笑笑的。
白敬宁不可思议的摸了摸下巴,实在看不下去的建议,他们三个人轮流开局吧。
郑玲故作可怜的问他,难道白敬宁他想欺负女人不成?
白敬宁哑然,他这个老婆胳膊肘就没往里拐过!
白敬宁实在气不过,一杆打在易江北的手背上。
“你俩够了,我还喘着气儿呢,如果我死了,你俩做什么我都可以当没看见,我会在天上为你们祝福!”白敬宁不客气的喊道。
郑玲慌张的来到易江北的身边,抓起他的手查看。
郑玲怒瞪白敬宁,“你干什么打他的手,他的手可是用来弹钢琴的!”
易江北跟郑玲说没事,一点也不疼。
尽管这样,郑玲还是很担心,建议易江北去医院看看。
白敬宁一旁嗤了一声,他挥了一杆,又不是挥了一刀!
易江北摸了摸郑玲的脑袋,说真的没事。
“结束这局,我们休息吧!”白敬宁说道。
打完了这一局,白敬宁笑道:“说来挺不好意思的,我们夫妻赢了客人!”
易江北云清雾淡的笑,“难道这不是个人战吗?”
郑玲一旁低笑。
白敬宁明白,郑玲完全站在易江北那边的。
不过他就是要让易江北知道,不管易江北和郑玲多么喜欢对方,都跨不过道德伦理的那道鸿沟!
中午白敬宁硬是把易江北留下来吃饭。
餐厅里,气氛压抑的提不起食欲。
白敬宁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白敬宁挑起盘子里的菜放在郑玲的碗里。
郑玲并不是很开心的道谢。
其实食物很好吃,郑玲邀请易江北多吃一点,然后还跟他说家里的厨师手艺很不错的。
易江北微笑的点点头。
郑玲不由自主给易江北夹了菜,一旁的白敬宁斜了一眼。
易江北夸赞,厨师的厨艺确实不错。
郑玲配合的点头。
这是在秀恩爱吗?原来看别人秀恩爱是这样的心情!白敬宁的下颚动了动。
白敬宁给郑玲夹菜,郑玲却在给易江北推荐桌上的菜肴。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在旁人眼中是看不懂的。
吃过午饭,郑玲和易江北又上楼去练琴了。
白敬宁想不到弹琴有什么意思,他们俩乐此不疲的。
下午易江北告辞,郑玲把他送到门口。
易江北跟郑玲说,今天他很开心。
郑玲也说,她也很开心。
白敬宁远远地看着,他提醒自己不要对这件事太认真。
易江北走后,郑玲红着脸回来。
看到白敬宁的时候,发现他脸上结着霜。
应该是不开心了,郑玲觉得她能理解白敬宁,毕竟现在她的身份比较特殊。
郑玲又觉得这个情况不太适合聊天,所以她匆匆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了房间,郑玲开始后怕,玩台球的时候好像跟易江北相处的有些亲密了吧?
白敬宁不会因为这个来找她麻烦吧?
郑玲忐忑了很久,但是白敬宁似乎真的没有要找麻烦的意图。
郑玲很庆幸,感觉逃过了一劫。
白敬宁确实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的那种。
气得他晚饭都没有吃。
人,一顿饭不吃没什么关系,郑玲是这么想的。
但是唐艺昕似乎不这么觉得,白敬宁不吃饭,好像让她失魂落魄的。
晚上十点多钟,白敬宁收到了易江北的信息。
“你伤害我,只会让她更靠近我!你伤害她,只会让她想更快的远离你!”
白敬宁皱了皱眉头,也许是这样的!
郑玲敷了个面膜,然后准备睡个美美的觉。
被窝里软软的,郑玲的心情无比的好。
不知何时,耳朵里充满了雨水低落的声音。
床上的郑玲扭了扭眉头,一道闪电打下,照亮了眼前的画面。
闷雷乍响,郑玲从梦中惊醒。
男人的半边脸,耳垂上当时最流行的耳钉!
白天玩得那么开心,为什么晚上竟然做了噩梦!
郑玲真的不解,为什么会这样?
郑玲摸了摸脸颊,脸上竟然有泪痕,太奇怪了,很久没有如此频繁的做这个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