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里,大家已经酒足饭饱开始嗨起歌来。
看见钟舒月进来了,陈筱余立刻拉着她,“来来来,我们一起唱歌,他们这些人点的歌没一首我能唱的出。”
他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
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哦他不爱我!
我看透了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她的背影
……
当眼泪从眼眶里滑落,钟舒月才清楚的知道自己心里原来也受了伤。
陈筱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却又点了一首歌《受了点伤》。女人在面对什么事情都能坚强,唯独面对爱情,有多坚强就有几份伤。
当年,如果他不是为了救她,就不会和恐怖分子同归于尽。她一直以为他不喜欢她,不接受她,其实不是的,是因为她的身份。
MyLove,晚安别放在心上,我只受了点伤
以为能够留你在身旁,但是谁肯留在谁身旁
一首情歌都比一个亲吻更长,这就叫好聚好散。
……
仿佛同是天涯沦落人,唱着伤感的歌,陈筱余和钟舒月举起酒杯,一杯又一杯,麻醉着自己受了点伤的心。
***
被夜笼罩的H城在霓虹灯的点缀下美的就像是夜女神,迷离而神秘。
当清晨的阳光隔着玻璃暖阳阳的照进房间里,些微刺眼的光让床里的人儿不舒服的皱起眉头来。
头痛的厉害,简直可以用头痛欲裂来形容。钟舒月挣扎着睁开眼皮,那模糊的天花板复杂的设计让她有种错觉。
再闭眼,她轻哀的叹了一口气,突然胸口一沉,一只手臂从左边横打了过来,耳边传来男性的吟喃声,顿时让钟舒月全身毛孔迅速扩张起来。
什么情况?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她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可是腿间传来的疼让她不解的皱起眉头,低头,她突然发现自己全身赤果,无暇的肌肤竟然有几颗暧昧的小红斑。
蓦地,她弹坐到一边,印入眼底的竟然是同样全身赤果的男人。
脑袋瞬间短路,钟舒月呆愣了好几秒,终于爆发了,“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
她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无限恐慌,尖着嗓子咆哮起来。
疯了,真是疯了!抱着被子她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用质问的语气看着躺在她身边的男人。
刺耳的声音让原本睡的舒服的男人不悦地皱起眉头,也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就这样坐了起来。
钟舒月冷着一张脸不去看他,厉声斥道,“赶快给我滚!”
她尖锐的谩骂似乎在男人的意料之中,他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Madam钟,昨晚那样热情,现在这么冷淡,你们警察都这么不负责任么?”
他的轻浮调侃让钟舒月气的一窒,凶恶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射的千疮百孔,可是却看到光溜溜的他和她,她大吼,“你……你丫的禽兽。”
“NONONO……”男人笑的轻浮极了,竖起食指摆了摆,道,“Madam钟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就是前几天开快车的车主,柳、郁、墨、”
***
冲出皇家会所后,钟舒月本想去警局上班的,却突然想到今天是休息日,站在马路上,她揉了揉两侧额角,对于醉酒后遗症有些不能适应。
更何况昨天晚上还发生了那么荒唐的一件事,她真不知道自己昨天怎么会那么糊涂怎么就……
突然她的左胸口上方一阵刺痛,似乎所有血液都往那一个地方聚集,“好痛啊!”
她捂着痛处强忍着压抑那股刺痛,好一会那股刺痛才缓缓平息下来。
拦了一辆出租车她回到家里,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洗澡,莫名的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她却全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
就算杜泽背叛了她,她也不可能傻到随便和哪个男人发生这种事情。
放了整整一浴缸的水,她疲惫的躺进去,慢慢的回想着事情的始末。
她和陈筱余一起喝酒,喝的有点多了大家就准备回家去,接着她说要先去上个洗手间,其实她只是想再去看一下杜泽,却没想到看到杜泽和爱丽两个人亲密的画面。
那么肆无忌惮的暖昧亲吻,这是她从来都不曾和杜泽在一起有过的。
看到他们这样,她只觉得恶心想吐,跑到洗手间里她吐了一番后,用冷水洗了把脸,却那么不凑巧的看到了钟爱丽。
从小到大钟爱丽都不待见她,处处与她针锋相对,而现在她抢了她男朋友。
“钟舒月,让你知道一件事,我就是故意和杜泽在一起的,我要让你知道你钟舒月和我钟爱丽没法比。”
她没有示弱,反而笑的讽刺,“钟爱丽,像杜泽这种男人我认识的多了,你喜欢就让给你吧,好好珍惜啊!”
听她这样说钟爱丽气疯了,“钟舒月,你不要脸!”
“随便你怎么说。”钟舒月懒得理她,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洗手间却又碰上了杜泽,她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舒月……”
杜泽想要和她说话,却被她拒绝了,“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也并没有多喜欢你……”她打了个酒嗝,模模糊糊的视线看到杜泽身后有个男人正一派悠闲的看着她。
她娇笑一声,随及走过去拉着那个男人,“杜泽,你看清楚,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她抱着男人的手臂,“他是我的新欢!”
对于柳郁墨来说,这女人三番两次得罪他,三番两次冤家路窄,他却没有报仇,结果这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了。
既然她说他是她的新欢,那么他就好好扮演这个新欢的角色。
于是他带着她回到他的专属房间,酒精作用下的钟舒月已经毫无抵抗力,只能任由柳郁墨推波助澜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不可否认钟舒月这个女人让他记在心里了,敢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无视他,却又自动投怀送抱,女人都这样簿情吗?
“喂,郁墨,你这是干嘛?”莫焰抬脚轻踢了踢一直灌酒的柳郁墨。
“喝酒啊!”柳郁墨鄙了他一眼,真是明知顾问。
“不错哦!82年的拉菲。”莫焰说着赶紧为自己倒上一杯,轻摇了摇酒杯,随手打开电视。“昨天晚上喝到一半你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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