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听着那句“你的女人”很是刺耳,想也不想就反驳了莫洛,“我叫田恬,不是你家少爷的女人。”
转头,田恬又瞪了司徒令玄一眼,“好了,我已经不冷了,谢谢你的怀抱,现在我不需要了。”
司徒令玄拧紧了浓眉,阴冷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寒冰,强行把她按在怀里,“你这女人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下一秒,司徒令玄就转头狠狠地瞪向了莫洛这个炮灰,其中威胁意味甚浓!
莫洛瘪嘴,他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啊!
但司徒令玄根本就不搭理莫洛,转头又看向了田恬,“你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你觉得你能够逃得出本少爷的五指山?”
司徒令玄漆黑的眼眸泛着恼意,带着冷冽的气势射向了田恬,恼怒的声音令田恬眼眸一紧,此刻他的气势太过强大了,看来自己真的惹恼了他,可是他凭什么有资格询问自己。
“你凭什么要把我强行扣押在这里,你休想再拿什么给你下药理由来堵我,你势力这么大,你不可能不知道真相。”
田恬朝着司徒令玄就是一通大吼,她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司徒令玄被田恬的怒吼有些惊到了,她竟然把他的话都给堵死了,而且她的态度是极其的恶劣。
司徒令玄的胸膛的火焰是越烧越旺了。
“看来我果真是太过宠你,让你变得这样无法无天了。”
司徒令玄星眸泛怒,紧紧地逼视着田恬。
身前开车的莫洛直接就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如胶似漆的两个人,怎么瞬间就像被点了火药桶一样。
看来自己得赶快灭灭火才是。“有话好好说啊,干嘛弄得跟仇人似的。”
“你给我闭嘴”司徒令玄跟田恬同时朝莫洛吼了一声。
莫洛脸色一僵,惊讶极了,不过他还是不要命的吐槽了一句。
“你们神同步啊,看来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司徒令玄还真想一脚把莫洛给踹出去。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跟他这么有默契,这倒让他的怒火平息了一点。
可当司徒令玄和田恬转头看向彼此的时候,均是冷哼一声,复又别开了脸,仿佛谁也不愿意在看谁一眼。
车内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不过这个时候莫洛已经把车开到了城堡的大门前。
他踩住刹车的同时,顺便把空调也给关了。
司徒令玄打开车门就将田恬给拉了出来,穿过客厅,遇见了正在向他们走来的余娜。
余娜脸色冰冷,像极了一个冷美人,当她看到田恬的时候,瞬间就握紧了手,指甲指狠狠嵌入了肉里都未曾发觉。
她果真没有逃跑掉,真是没用的女人。
余娜愤恨的想着,但当她在看向司徒令玄的时候,则是抿起了温和的笑容。
司徒令玄此时愤意正浓,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他手中女人要逃跑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没有看余娜一眼,拉着田恬直接就走进了电梯。
余娜脸色一僵,心中的危机感更盛了,司徒令玄因为那个女人,竟然忽视了她的存在,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
余娜的美眸中滑过了一抹狠辣之意,转瞬而逝。
她转身向前走了几步,这才发现大汗淋漓的莫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客厅。
余娜心中一惊,只希望莫洛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的举动吧。
余娜带着得体的笑容走向了站在客厅中央的莫洛。
“莫副总,你这是……”余娜指了指莫洛浑身湿透的衬衫,与刚才见到司徒令玄的差不多。
“热的。”莫洛轻佻一笑,“刚才少爷也没给你好脸色看,看来这次少爷是认真的了。”
莫洛很自然的走去给自己到了一杯冷饮,降降夏日的暑气。
余娜眼眸一紧,听着莫洛的这句话是如此的刺耳,她是绝对不能任由这种情况发生的……
进入电梯的那一刻,司徒令玄就将田恬逼在了角落里,一双手臂紧紧困住了田恬。
田恬紧紧地贴着电梯,一脸警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的无官很精致,像是雕刻家精雕细琢出来的,完美的没有一丝的瑕疵,只不过此刻他沉着脸,紧锁着眉,看上去很生气。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为什么要逃走?”
司徒令玄暴怒的声音荡漾在了田恬的耳边,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就没法上课,你不知道这两天我妈多为我担心,每天都询问我在哪里,你说我该怎么对他们说啊?”
田恬朝着司徒令玄就是一阵大吼,那种哀怨含着雾水的的眼眸,让人看了都不忍。
司徒令玄松了松眉,这才理解了田恬要逃走的举动,可是,“当我司徒令玄的女人,你还用上什么学,又不是养不起你。”
司徒令玄消散了自己大部分的火气,但是他扬起下巴,傲慢的语气和神情,让田恬看了很不爽。
“你休想,我是绝不会当你女人的,我有手有脚,也用不你养,收起你那狂傲自大的样子吧。”
田恬对此很不服气,但是她的愤怒还没有到此为此,“我告诉你,这学我是非上不可的。”
田恬的眼眸泛着坚毅之色,让人丝毫无法撼动她的决定。
但是她的话让司徒令玄无疑是更加的恼火了。“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告诉你,你也休想再离开这城堡一步。”
正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司徒令玄霸道的拉着田恬就走了她的房间。
田恬虽有不悦,但没有再反抗了,因为她正在思索计策,司徒令玄正在气头上是根本就不会答应放她去上学的,所以她得想好个办法了。
抬头看到司徒令玄已经湿透了的白色衬衫,田恬的心中不自然地颤了一下,想起他抱着给自己传递温度的画面,她的耳根微微有些泛起了一抹红色。
但就在这时她却是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阿嚏阿嚏……”
面前的人身形一顿,立即转过了身,“该死的蠢女人!”他直接把田恬横抱起来,走向了她的卧室,放在了床上,把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