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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你把爱情给了谁?(1 / 1)

于老太爷的家族来说,‘雲’这个字,在某个时代是一方霸主,有着无上权利和尊贵的代表,虽然祖上的先人从军阀之后就开始从商,可在政坛依旧有着不二的影响力。

正是这样耀眼权贵的家世,造就了他们高人一等的优越感,甚至某个时候也为自己姓云,是云家人而感到自豪和骄傲。

随着改变开放,政府开始重视发展经济,作为商界翘首的云家,更是政府所厚待的对象。

以至于,老太爷人生活到现在,也自然而然的认为,像他这样的人物受人尊敬是应该,是必须,更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他的每一次出行,仿佛都是高高在上,就算心情不爽教育了谁,都是这个人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然而,老太爷从来都没想到,就是他这样与生俱来的尊贵的一个人,竟然会在爱女生日的这天,遭到他寻了27年的亲生孙女的辱骂!

磅礴的大雨中,顾言嗓音虽然沙哑,却强劲有力,穿透雨帘,直到老太爷心底,“我为身体里,流淌着你们云家人的基因,而感动耻辱!!”

是的,她用了耻辱,比不屑更伤人百倍!

使得吐血后的老太爷,愤怒,自责,惊讶,懊恼,错愕又惊骇的瞪着顾言,“你——”

轰!

刚一开口,就是一道惊雷。

顾言想忍着不笑都难,“呵呵,这就是传说中的五雷轰顶吗?”

云雅墓碑前,老太爷佝偻的身子,像断线的风筝,一下子跌倒在地,被他捧在手上的雅利言的骨灰盒也随之‘砰’的散落在地!

轰隆隆~!

不止惊雷,闪电也劈头盖下来。

劲风里,又是顾言沙哑的声音传来,“果然是不做亏心事,不做鬼敲门,亏心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你不是一直自持云家怎样,云霄集团又怎样吗?现在可好了,失散的私生女是谁,是找到了,但是她还能继承你的云霄集团吗?

呵——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把你从小培养起来的接班人给忘记了呢,寻找了27年,您明明长了一双健全的眼睛,却认贼作女,是非不分!哈哈,亲爱的老太爷,您的睿智呢?您的一生英明呢?您不是自认为您的智商比任何人都要聪明吗?怎么连自己的孙女都认不出?

27年前,就是因为你的固执,把亲生女儿送上黄泉,27年后,又对亲生孙女三番两次的下毒手,我想我之所这样命大,一直是苍天被你的愚蠢给气吐,才会格外开恩!

呵——学人家收养什么义子?

结果呢?

却成了农夫和蛇?

呵呵——最后雅利言的骨灰毁在你手上,是你的报应,你放心,等你百年之后,我一定将你们合葬,让你们生生世世斗个不停,至死不休!”

回荡在老太爷耳畔的,全是顾言的字字诛心和讽刺的笑声。

老太爷胸膛里的血腥,一直在翻滚,在蔓延,他忍着忍着,忍到最后,又是噗!一口血水喷在云雅墓碑的黑色近冠照片。

照片里的人儿,一直都是笑的,明眸善睐的五官里仿佛都透着讥讽。

“啊——”老太爷坐在雨水里,仰天长鸣,然后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老管家一直撑伞站在一旁,仿佛才从震撼中清醒过来,一瞧老太爷的样子,本能的看向顾言,“顾言小姐,老太爷他……您赶紧帮他看看!!”

老管家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一方面是因为顾言的身世,另一方面就是顾言的职业。

然而顾言就双手抄兜站在那里,看着倾盆而下的大雨,渐渐的把属于雅利言的骨灰全部浇灭,把老太爷涨红的脸红洗刷的苍白如纸。

她说,“云霄集团还没找到传人,他怎么可能死?如果就这样挂了的话,那岂不是对不起他身体里接受捐赠的那颗肾脏?”

音落,她转身,是冰冷的烈风,送来她最后的祝福,“云家的列祖列宗在上,请你们保佑他,今生今世都要长生不老,在此后的岁月里,孤独百年!!”

这个‘他’,自然指的就是老太爷。

看着顾言渐渐消失的背影,原本倒地不省人事的老太爷,绝望的老泪纵横……

盛夏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等顾言重新换好衣衫,原本延误的航班,正好准备起飞。

安检一过,所有属于安城里的喜怒哀乐,全部随着暴雨的逝去,抛诸脑后。

嗖!!

晚上八点,前往瑞典的航班起飞,在万尺高空下,划出一道长长的白线。

白线在星辰和皎洁的月光下,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不停眨眼的星星,好像在替谁和谁说着离别和欢送的祝福。

月光透过警局看守所的小窗,洒在临窗而立的方桌上。

干净整洁的方桌右下角,是一张黑色的银行卡。

几经倒手,银行卡好像被主人遗失了一样,静静的躺在云少卿眼前。

狭小的房间里,明明什么声音都没有,可响在他耳畔的却是一首:你走的好干脆,我输了眼泪;忘不掉你的好,咽下苦涩滋味;曾经的誓言无悔,为何轻易破碎;你要用分手来结尾,我无路可退……你说的无所谓,我伤的狼狈;卸下我所有防卫,死了心面对;伤害的话收不回,别再爱的虚伪;最后骗自己骗到,撕心裂肺……

翌日早上,负责给云少卿送三餐的警员,再次过来。

见昨天送来的三餐,一直都没动,便取走昨天的,把早上的放下,离开的时候,有些疑惑:这个犯人是一直没睡,还是早早的起了?

中午,她继续前来送。

见早上的饭菜,云少卿好像还没动,丢下午餐再一次走人!

一直到了傍晚,快要交班,她把晚餐拿来。

以为就是铁打的人,已经两天两夜了,是不是该吃了?

却发现,她放下的饭菜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不好,犯人要绝食自杀!”顶着这个念头,警员很快跑进队长办公室,把云少卿的情况说了说。

常理来说,这种小事是不用队长亲自出马的,可云少卿身份有别,再加上宁帆也托关系,希望警察队长在看管期间,能给予照顾。

当即放下手上的事,很快来到警局后院。

隔着窗,一看里头的云少卿,除了脸色差,嘴唇干裂之外,并不像轻生者该有样子,便递了根烟。

云少卿双眼一直看着银行卡,好像这张黑色的银行卡有多重要一般,眼眸里尽是血丝。

好一会,他才动了动胳膊,点过烟卷叼着,耳畔里的世界,依旧在徘徊着他人听不到的歌曲。

只是每一次徘徊到‘你把爱情给了谁,不管我憔悴;哭红的眼睛挽不回,心一点点碎;你把爱情给了谁,不再给我安慰;为你伤悲为你醉,爱已不完美;你把爱情给了谁,有没有后悔……’之后的歌词,就像戈然而止的流水,再也不会响起。

——-为什么,为什么后面的几句,再也不响了?

烟雾中,他在问烟,问跟前的银行卡,却是不管烟或银行卡,都不能为他解答——只因为,可以给他解答的这个人,早已经不在安城。

儿童节过后的第二周,有军医过来,准备给云少卿抽血。

似乎所有前来的人,已经习惯了他看着银行卡发呆,进门后,对于云少卿的无动于衷并不惊讶。

“云先生,高危6周已到,我又来给你抽血检测了!”这位军医,正是顾言做笔录时,那个匆忙跑进警局大厅,和队长交谈的警员。

当时因为对雅利言的抢救,检测出他有艾滋病,同样和他有过血液接触的云少卿,被立刻隔离。

云少卿当时也是一身伤,早已经分不清身上的血,哪里雅利言的,哪是他自己的,这种情况下,第一判断感染的机率高达百分百。

直到现在,这会军医还记得清楚,当他说出这个事实后,身后当事人的云少卿,却没有半点反应。

好像这个结果,早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

“云先生这次抽哪只胳膊?”军医放下医药箱,准备好取血的用具,对云少卿说道。

云少卿依旧坐在桌前,虽然没说话,却伸长了右胳膊。

军医拿了碘伏,很快扎针,看着暗红色的血液慢慢流出试剂管中,他说,“艾滋窗口期高危期是前六周,只要这次检查呈阴性,就可以排斥97%的可能!”

云少卿点了点头,算是对军医的回应,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宁帆是第二天下午过来的,当时云少卿的检测刚好出来,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消息:阴性!

听到这个消息,宁帆当即激动的站起来,问军医,“那是不是代表着,可以排斥他艾滋的可能?”

“还是不可以!”军医可能很忙,没多解释便离开。

宁帆把近期上诉的资料交给云少卿,要他看看自己案情的进度,云少卿只是偏过脑袋,越过档案夹继续去看银行卡。

对这个银行卡,宁帆不陌生——正是那一天傍晚,顾言在河堤上要他转交的。

宁帆叹了口气,“雅利言死后,当初在监狱‘挟持’你的那两个手下已经找到了,他们也承认带你离开的事实,关于自卫过当这块,法院还有审核,具体再有什么情况我会过来通知你!”

云少卿点点头。

宁帆问他,“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除案情之外的也可以!”

猛地,云少卿垂下的眼帘抬了抬。

宁帆才看清楚,曾经深邃又漆黑的眼眸,被血丝包括着,犹如黑暗里波涛汹涌的大海,看不见尽头也瞧不清到底有多深。

排除颜色不计,单单这样的眼神,到和他那个军官弟弟神似。

六月底,对云少卿逃脱罪和自卫过当,法院给了重新判决:鉴于案情特殊,原本逃脱罪至少要判五年以下有限徒刑的,改判三个月;过当至死的罪刑,介于云少卿也是受伤害都,雅利言虽死却残暴成性,最后判云少卿半年。

两项刑期加起来是九个月,来年的阳春三月底是他刑满释放的日子。

宣判结束后,因为云少卿身体的缘故,继续收监在警局后院,没进监狱。

时间过得很快,七月过完,很快就是八月。九月的第二周,军医再次过来给云少卿做检测,和上次一样抽的还是右胳膊肘。

虽然云少卿没问,但军医临走还是解释道,“这一次检查之后,基本可以排斥99.99%的可能性,按医学以往的数据值来看,这次基本可以断定是不是安全;不过也有很少很少的人,会在前两段时间检测为阴后再查出是阳的,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好!”云少卿回道。

他眯眼的视线之外,是初秋湛蓝的天空,一朵朵白云傲然自在,无拘无束的飘荡着。

九月的安城还是燥热无比,市民好像直到现在,才意识到报纸上,好像很久都看不到关于云家、关于云霄集团的报道。

随着雅利言的死,卓清林也渐渐脱离苦海。

重阳节这天,卓清林锁上云霄集团的大门,最后把关于云霄集团的公章和一些重要的手续,交付给老太爷,做了最终的了结。

和曾经处于盛世的云家别墅相比,现在老太爷所居住的地方,只能用简陋来形容。

时隔半年,该落网的该负责任的,全部落网和负责,老太爷丰厚的家底也被清空,如今陪伴他的也就剩下冷热不分的陶露。

卓清林来的时候,刚好老管家也前来看望老太爷。

临别在即,老管家神色复杂的对卓清林说,“曾经的云家,要多么耀眼就有多耀眼,权贵的就像老佛爷在世,不说家产有多少,光佣人就有几百个,现在呢?衣食住行都得靠自己,老太爷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了,前段时间,我听说他好像肾脏排斥,如今少爷在监狱,顾言小姐又不知道在哪里,真不知道老太爷一个人,该怎么办才好!”

“肾脏排斥?”也就是云天笑生前捐赠的那颗排斥了?卓清林不厚道的一下失笑了,“才排斥?真希望这个排斥时间为一辈子!”

不是他心狠,只是老太爷曾经做得太绝!

若不是因为他的固执和愚蠢,云少卿又怎么可能这般凄苦?

离开简陋的别院,卓清林驾车,再一次前往安城警局看望云少卿,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得到的回复全部都是:不见!

时光匆匆,秋叶落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安城的大街小巷竟然开始响起鞭炮声。

尽管有些人还没准备好,春节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准时到来。

新年新景象,孩子们又长大一岁,已经四周岁的顾晨,看起来更为老练懂事。

一张幼稚的脸庞中,那渐渐分明的五官里,透着让顾言想忘又难忘的熟悉感,便得她这一刻的笑容更莫名的放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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