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前戏,粗暴地像是对待死囚,当进入遇到阻滞,姜明昊微微一愣,随即却是怒火中烧,寒峻的脸更是如结了冰。
他冷冷一笑,“为了救你父亲,你还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让自己变成处子来耳又悦朕!”
梁樨早已疼的死去活来,迷糊中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想解释,可紧跟着他一个用力穿刺,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几乎昏死过去,意识湮灭,只觉得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至少不会再受折磨,不会再被羞辱,不会再痛。
事毕,姜明昊抬起脸,看着梁樨心如死灰的模样,心头的怒火和恨意却是无从宣泄,冷沉的眸子里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跟死鱼一样!没劲!”
姜明昊立刻去净身了,梁樨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忍了许久的泪悄悄落下来。
哪怕知道过去都不过是他在做戏,此时也忍不住怀念当初对她百依百顺的少年。
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当初他对她无情,即使她另嫁他人让他失去父亲的支持,可如今他已经是皇帝了,为什么还要报复梁家,还要羞辱她?
梁樨想不明白,此刻,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痛不欲生的地方,只想回去,哪怕没有依靠,至少也有片刻安宁。
地上,一堆凌乱,勉强穿在身上也是衣不蔽体,可她都不在乎了,总好过继续留在这儿身心皆被折磨。
“你去哪儿!”姜明昊刚出来就看到有一半身子裸露在外的梁樨一步步蹒跚往外走,本就冷冰冰的脸更是阴沉无比。
梁樨一顿,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她微微侧身,低着头,恭顺的模样,“天色已晚,梁樨该回去了,若是被人看见,于陛下威名有损。”
“你还想回去?!”姜明昊怒不可遏,“你还有脸回去!”
梁樨面色惨然,只是低着头,姜明昊看不到而已。
她凄然道,“陛下何必出言讥讽?梁樨自知罪孽深重,只要父亲兄长平安无事,梁樨愿以死谢罪。”
和他在一起就是罪孽深重,还要以死谢罪?
姜明昊怒的青筋暴突,胸口剧烈起伏,差点没控制住想掐死她的冲动。
“你给朕记着!你若敢死,朕灭你梁家满门!”
“梁樨不敢抗旨。”沉默了许久,梁樨开口,声若游丝,“梁樨告退。”
“站住!”姜明昊厉喝,“这么出去,朕都嫌丢……人!”
姜明昊大步往外走,没过多久就拿了套新的宫女服过来,扔过去,“换上!赶紧滚!”
。
自梁樨离开,高嬷嬷就一直守在小门,踱来踱去,极是忐忑不安,又安慰自己,昔年陛下与小姐感情深厚,即使小姐另嫁他人,当初的情分总不是骗人的,陛下应当不会为难小姐吧?应当只是说说话谈谈心吧?即使真的发生什么,应该……
高嬷嬷简直不敢想,如果教孝安太后知道了,小姐该如何是好。
焦灼地等待了许久,终于看到那顶小轿,高嬷嬷差点飞奔过去,又怕被人瞧出端倪,硬生生地忍住,看着梁樨下轿,正要上前扶她,却看到她脚步有些不稳,她忽然就明白了,一时没忍住落了泪,暗骂那挨千刀的皇帝竟然这般不疼人,难道当年的情分都是假的吗?
掩在夜色里,高嬷嬷抹掉眼泪,上前扶着梁樨,正要说话,梁樨先开口,“嬷嬷,避子汤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