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千金!”俞妃丽很失望,“你眼光放远点,若是能成功嫁给我儿子,你身家可就不止百万了。”
“是啊,是啊,所以我还是要好好侍奉您,我最亲爱的俞美人。”郝千金现在也知道俞妃丽的脾气要拿捏的好,毕竟哄死人不偿命
这一天,又有人来了,自然就是林泰宇。
“行呀,你跟你妈妈前后脚。”俞妃丽很难做到对他有好脸色,“怎么不一致脚步来,我这店可是迎顾客,做生意的地方,可不是用来和你们母子俩吵架的。”
林泰宇却是乖乖的,一丝张扬的气质都没有,“小姨请莫生气,我母亲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你觉得我说的话她会听吗?主意还不都是她定的。”
俞妃丽想想也是,“我们长辈之间的恩怨,其实不应该让你们做小辈的掺合进来。唉,这道理你母亲还是不懂。算啦,我不会跟你计较。”
“小姨说的极好”
郝千金看着林泰宇笑着不怀好意,抢先说道:“老板娘,不要答应他提出的任何要求。”
林泰宇对她笑道:“行呀,金姐,这么了解我,我还真有个请求,希望小姨答应,而且小姨刚才也说了,不会跟我计较的。”
林泰宇一口气说的不让她们说话,“小姨,你可是我最尊敬的长辈,所以我的要求,你一定要答应呦。请你关掉此店,让我妈妈赢一回,这样她也感到人生有希望。”
郝千金听的太可气,“林泰宇,你出门是不是忘记带脸了。”
俞妃丽却是听进了心,“如果这样做,真的可以让姐姐高兴,跟我和好了,那也是值得的。”
郝千金怀疑眼前这位俞妃丽是假的,“原来你心这么圣,醒醒,你可不是俞莲花。”
林泰宇像是早料到自己会得胜,根本无所顾忌,由着自己高兴来,“是呀,小姨,这世上有什么事能比我母亲高兴重要。更何况,你为了我也该这么做。”
郝千金很想关门放狗,可惜没有狗,“林泰宇,趁我还没有使出自己的洪荒之力,我劝你赶紧闪。”
“郝千金,你说不过我的。”
林泰宇渐渐走来,俞妃丽冲他一副长辈般的慈祥面容,待他走进时,俞妃丽却是风格一转,啪地大耳光扇过去,打的林泰宇恍惚的好像没有从梦中醒来,“小姨,这真的是你吗?”
“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郝千金看的痛快,还当起了啦啦队
俞妃丽示意她安静,该自己说了,“泰宇呀,亏我把你当半个儿,没承想,你是对我越来越过分了。真可惜,我的心没那么善良,何况你母亲的所作所为也不值得我去无私的奉献。”
说到激动时,俞妃丽更是一手指向他,“你还不如你母亲呢,至少她讨厌我,她敢于与我为敌,喜怒哀乐,一看就知。而你假装自己有多好,白莲花一般的要求别人顺你的意,简直就是令我们大家瞧不起的道德绑架!”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林泰宇也没必要再伪装成温和的绵羊先生,他那眼睛一瞪,可不比俞晴双凶多少,“小姨,那咱们就正式成为敌人,你可别怪我不顾往日的情面。”
“哼,从你做的这些事,你何时给过我情面?”俞妃丽是越看他越烦,“所以快走吧,天黑了,你再不回家,你的妈妈会担心的。”
“俞美人,你说的真好。”郝千金只觉痛快,“这才是我霸气的老板娘!”
俞妃丽也认真起来,“从现在起,咱们双俞酒水之争,正式开始。”
高于很不高兴,最近俞妃丽总是推掉与自己的约会。为此,他照过镜子看了又看,“难道是我不够帅?”
高嘉良正好回来,“爸,你怎么会想起要找我吃饭。”
另一声“爸”也响过来,“是呀,更奇怪的是你还会找我,不怕被气的胃口没了。”
高于恶狠狠的瞪着萧思聪,“我现在就已经被你气的没胃口了”
“没关系,你看着我们吃就好。”
高于真快气倒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逆子”
“俞美人都跟我说实话了,当初你就是不想和她离婚,所以才匆忙制造出了一个我。但我的到来,还是没能挽回你们的婚姻。”
高于被说的脸红红,“萧思聪,你现在翻旧账,你有意思吗?”
这个时侯,最需要的就是好好先生高嘉良,“你们吵也吵过了,问题现在是咱们的爸爸有难题,咱们当儿子的请给予他帮助。”
“好吧,谁让我是个孝顺儿子呢。”萧思聪就是这么自信
高于也懒得跟他计较了,只急着跟他们说道:“你们的妈妈,最近不太约我。”
高嘉良后悔来了,“老爸,这事,我可给不了你任何建议。”
萧思聪已经忍不住笑道:“高先生,俞美人,你们都已经长大了,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解决才是,我们的盐都没你们吃的多。”
“你们呀!”高于很后悔,当初就应该生女儿才是,也不至于现在被这俩浑小子给欺负的真的没了胃口,“说的等于白说”
萧思聪却是提道:“不如问问阿金,她可是店长,俞美人的第一得力助手,应该知道的比我们多。”
高于还不知他那心思,白眼一翻,“你是想拉近我与她的关系,告诉你,我是不会去发现她的优点,因为她于我来说就是陌生人,想让我去求她帮忙,那是永远不可能。”
可是第二天,高于就特意来看看郝千金,提着个糖果盒,“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味道还不错,听说你爱吃。”
“谢谢,高先生。”郝千金安然收下,并去忙自己的事,“我家老板娘很快就回来,您请坐着等等。咖啡还是茶,我这就给您煮去。”
“不必那么麻烦,我喝水就好。”高于自己拿了瓶矿泉水就喝了起来,“阿金呀,你也别太累到了,过来一起坐着聊聊天。”
郝千金看他笑那样,感觉好怪异,可又不好太不给他面子,只得把手上的工作搬过来,这样也好不必太面对他,但也能听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