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汛过后,天气明显暖和起来。龙部落开始准备开荒和春耕。
去年刚迁徙过来时,由于条件有限且时间紧张,一共才开了五十亩的耕地。这次龙部落的人口激增,从不到两百八增加到七百五十多,而且年轻人的比例大为提高。
除了那二十几个重新打断骨头,正骨后重新恢复的年轻人,其余残疾人都已经变成了健康人。经过几个月的营养调理,这些人的身体基本复原。
木根和青木带来的一百多人中,有将近七十个青壮,都有挖燧石矿的经历,身体相当结实。
这些新来的人已经基本适应龙部落的生活习惯,深深喜欢上了这里,时刻准备为部落做贡献,结束自己白吃饭的生活,否则实在有点心虚。
善工和利牙带人准备犁镐之类的东西,骆凤舞则开始选种育秧。去年收获几千斤种植水稻和三万斤野生水稻,有很大的优选空间。
天气合适,工具备好之后,煌虚和耕琦开始带人开荒。
朗沙的身体有所好转,只是不适于过度劳累,留在族内处理日常事务。平匡整日陪着他,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这次龙部落共出动了将近五百人,用四百只麋鹿拉着两百张石犁,忙碌了一个多月,开垦出近万亩的土地。平均每个人每天开垦不到半亩地。
这个效率实在没法与铁器时代相比。大家都累得够呛,人人都有脱掉一层皮的感觉。
耕琦脸上那点残留的婴儿肥彻底消失,皮肤晒黑了一点,配上他一米八多的身高,整个人男性气息十足,别有一番风味,真正长大成人了。
他已经满了十六岁,生日在冬天,具体哪天不明确,大概就是他和骆凤舞表白的那个月。
自从骆凤舞搞出日历和时间的概念之后,耕琦准备把自己的生日定在那次临别拥吻的日子。因为那天是他几年来最快乐的,上天赐给一个稀世珍宝,他心爱的凤舞。
耕琦在外面忙着开荒,凤舞在家里忙着育种,每天都累得半死,最幸福的时刻就是睡觉之前偷偷吻别。
开荒完毕,老田里的稻杆烧掉,并撒了一些粪肥进去。新田则没办法,肥料不够了,只能动员大家弄点腐殖土之类的肥田。
秧苗还没长好,大家暂时可以歇口气。
其实也没怎么歇着,只不过不用做农活儿而已,该做的日常工作一点都没减少。特别是养蚕队,蚕种孵化,再次进入劳动高峰期。
宫欣感觉特别辛苦,几乎每天去找迦夜给她揉搓按摩,同时做点彼此快乐的事。迦夜也乐此不疲。开荒期间两个人根本没有精力见面,很是想念她柔软的身体。
两个人天天见面,日日快乐,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宫欣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迦夜了,直到她在一次幽会之后碰到了树林中拥吻的耕琦和骆凤舞。
耕琦和骆凤舞两家的孩子都太多,特别是凤舞家,弟弟妹妹们像小尾巴一样,她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给她看自己的涂鸦作品、识字成果,要求她讲故事、唱儿歌,或者只是单纯的亲亲抱抱。
耕琦已经忍了太久了,现在终于有了点空闲,他晚饭后找机会把骆凤舞叫出来,在洛梨面前说是要商量点事。
朗沙生病后,耕琦承担了很多他原本的工作。洛梨觉得耕琦和骆凤舞商量工作名正言顺,只是这时间有点晚,也许是急事吧,毕竟春耕在即。
耕琦把凤舞叫出来之后,还真在办公室商量了一下水稻相关事宜,然后开始假公济私。他把她拘在怀里,从额头到脖子,全都吻了个遍,最后定位在嘴唇上。
骆凤舞觉得自己嘴唇快被耕琦亲肿了,想让他别那么用力。她刚一张嘴,耕琦的舌头恰好滑进嘴巴,柔软温润。
骆凤舞好奇的舔了一下,没意识到这完全是点火行为。
耕琦本来不懂这个,舌头也是碰巧滑进去的,结果被凤舞香舌一舔,耕琦的身子瞬间火热发烫,血脉贲张,无师自通开始法式热吻。
他是什么人呀,那是武林高手级别的,体力充沛,气息绵长。这一通湿吻,直接把骆凤舞弄到缺氧状态,头晕目眩,站立不稳,双手紧紧抓着耕琦,嗓子里嗯嗯有声。
直到骆凤舞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耕琦终于停下来。这滋味儿,实在美妙。以前的吻都太儿童化了。
此时的凤舞面色潮红,嘴唇红肿,眼睛里水光迷蒙,耕琦觉得她可爱的要命,身体不断叫嚣着要和她进一步亲密。
骆凤舞气息稍微恢复了之后,看到耕琦的眼睛里冒着狼性光芒,觉得不能和她独处了,太危险。
“走啦,太晚了,该回家睡觉了。”
她使劲拉着他走出办公室,打算回家睡觉。
好不容易找借口把凤舞叫出来,哪能轻易放她回家。耕琦抱起她,飞奔到居住区旁的树林里,继续作案。
刚才那个吻实在是太美妙了!当然要复习几遍才行。
两个人在树林里忘我拥吻,不知不觉间已夜深人静,恰巧被偷偷摸摸从迦夜房里溜出来的宫欣看到。
宫欣刚出门时发现有人,立刻隐藏在一棵大树后面,打算查明情况再找路回家。想不到定睛细瞧的结果是看到了这么扎心的一幕。
平日耕琦的形象是高贵疏离、淡然冷峻,今夜则热情似火、激情澎湃,比春节时酒后初次唇吻不知要风骚多少倍。
那次两人没有多余动作,这次耕琦几乎要把凤舞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看着像一汪春水般融化在耕琦怀里的骆凤舞,宫欣嫉妒得发疯。这个要胸没胸,要臀没臀的死丫头,竟然有耕琦这么地位高、能力强,长得好的男人喜欢。
迦夜和耕琦一比,简直…,唉,没法比呀。我咋命这么苦呢?
不行,我要继续努力,把耕琦夺过来。
耕琦和骆凤舞完全处于忘我状态,自然没想到深夜有观众。在耕琦下身数度戳痛骆凤舞之后,她觉得必须打住,否则要出事。
在骆凤舞的强烈要求下,耕琦不得不答应回家。他一路托抱着她走。
“我自己走吧,万一族人起夜时看到,多尴尬。”
耕琦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嘴巴贴在她耳边调笑,“你这两条小短腿儿已经软得不行了吧,还能自己走路?”
“你”,骆凤舞有些羞恼,“太坏了!不许笑话我。哼,不理你了。”
“理吧,理吧,好凤舞,”耕琦说着把头埋在她脖颈上一顿狂亲。
“哎呀,痒死了,坏蛋。”
两个人一路低声调笑,直到房门前耕琦才把凤舞放下,又索要了最后一次亲吻,两个自个回房。
这次骆凤舞倒头就睡,实在累极了。耕琦却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盯着与凤舞共用的墙壁,回味她今晚的模样。
同样没睡的还有宫欣。她要痛苦死了,越想今晚见到的画面越生气,咬牙切齿地发誓要夺回耕琦。
其实这姑娘的想法挺好玩的,好像她曾经拥有过他一样。
这就是执念,害己又害人。